蜉蝣一撇手:“不知道,可能因为我是红级天赋吧。”
新新一二三冷笑一声:“红级?还不是被我压着打?”
“那是因为你是斗诡系!”蜉蝣翻了个白眼,“谁和你一样不要命啊?谨慎点不好么?”
新新一二三沉默了一会儿:“你不懂。要命的人,在这个乱世里活不久。”
再见面的时候,新新一二三告诉他以后叫他疯狗。
“他们都说我身上一股狗味儿。”新新一二三说。
“那不是因为你不洗澡——”
“我每天都洗!”疯狗龇牙咧嘴,真有点像狗,“在野外待太久了洗不掉而已!怎么洗也洗不掉,搓掉皮也不行!”
“野外?”蜉蝣不听他的,抓住重点,“你跟着商队出去过?野外是什么样的?”
疯狗:“哼。没有商队,我一个人。不是我说,夜晚的野外,你们都活不下来。”
“吹牛吧你。”蜉蝣翻了个白眼,把他自己取的新代号又念了两遍,“疯狗、疯狗,你这还不如叫超级无敌暴打红级大狗呢,这也不好听啊?”
疯狗:“……”
疯狗:“虽然很想夸一下你的起名艺术,但是,以后别起了。”
……
蜉蝣十八岁,才得知了醉花镇当年的事。
万念俱灰之下,得以出门的喜悦都被冲淡了很多。
行尸走肉。
失魂落魄。
几次刺杀,声名鹊起,蜉蝣的双手染了血,[合影]的形被影夺了魂儿。
疯狗还没死,见他的第一句话:“能不能不用我的脸见我?”
蜉蝣面色不变,看起来像是疯狗·高冷版:“你知道的,子时才能换别的,凑合看吧。”
疯狗冷笑着打了他一拳,两人你来我往交手数百下,他才勉强有了些生气。
他没动真格的,疯狗也没受伤,是没动用天赋的狗。
他抱着兄弟哭了,说了当年的事。
“你是伤心,还是恨?”疯狗问他。
“……恨。”
时隔多年,亲人的面貌早已模糊。蜉蝣根本没反应过来他们离去了,只觉得香姨还带着弟弟妹妹们在某个角落等他。
然后才是恨——恨俗世楼葬送了其他男丁,恨瓷器张毁了信,毁了醉花镇。
疯狗拍了拍他:“那先报仇再说。”
不得不说,目标确实能给人活下来的希望。但是发疯似的接任务,抛弃谨慎的信条四处找了两年后,蜉蝣才知道瓷器张早就销声灭迹了。
他又一次颓然地……
和疯狗打了一架。
才两年,他快打不过十三岁的疯狗了。
疯狗:一直都没打过好不好?
这次疯狗说:“找个人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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