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床下看着那一双脚在小二的房间里走来走去,又是一阵稀里哗啦的翻找。
我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另一只手紧紧拽住自己那个塑料口袋,生怕这个神秘的闯入者会突然伸出一个恐怖的脑袋到床底下,然后从我手中将它们夺走。
我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这个神秘人不要往小二的床下看,千万不要往床底下看。
可就在这个时候,我那该死的鼻子却发起痒来,一种想要打喷嚏的欲望传递到我的大脑乃至全身。
他喵的,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遇到这种事啊!我用右手紧紧地捂住我的口鼻,捂得自己都快要窒息了。
幸好,这神秘人翻找了一阵之后似乎并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失望地转了几圈之后,走出了小二的堂屋。我听那声音,似乎已经走到了王彪家的厨房,那脚步声啪嗒啪嗒地走上了楼梯。
我真希望那人赶紧离开,好让我松一口气,这种强行压抑自己的感觉快憋死我了。
我憋得实在不行了,尽管我的右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口鼻,但“噗哧”的一声,一个喷嚏还是顺着指缝喷薄而出。
那走上了楼梯的脚步声忽然停了下来……
踏上楼梯的脚步声又啪嗒啪嗒从那楼梯走了下来,我的心脏也像身体一样蜷缩起来,仿佛稍微捏一下就会碎裂一样。
那脚步踱到堂屋里,停了下来。也许他正在想,刚才那喷嚏声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我该怎么办?老爸此时又不在,我又不能喊,一喊就暴露了自己。
只听见那脚步声正要往王彪的卧室靠近,但走到王彪卧室门口的时候,那脚步又停了下来。
该死的,不会这么倒霉吧?难道他知道我躲在小二的床底下了吗?
本来还以为那个神秘人会跑到王彪的卧室去寻找一番,那样的话,我还有机会乘机逃跑。可那阴森可怕的脚步又往小二的卧室这边走了过来。
此刻的我,恨不得地上马上出现一个洞能让我钻进去,哪怕是肮脏恶臭的下水道也好,我都会立马往里面跳。蜷缩在这矮矮的床底下,既憋屈,又让人害怕得要命。
我想自己不应该算是贼吧?可现在这处境,真让我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贼心虚”。不,现在的情况比“做贼心虚”更甚,因为我猜这个神秘人肯定不是王彪家的什么人,否则就不用跟我一样爬楼梯翻进屋里来了。
豆大的汗珠从我额头上滚落下来,我忽然想起小二的卧室后面还有一个小柴房。里面堆满了稻草。早知道我就藏里面了。可现在我已经没有时间往里藏了。
我想象着那脚步停留在小二的床前,一个恐怖的人头埋下来,冲着我嘿嘿地笑,然后用沙哑怪异的声音对我说:“看你还往哪儿躲?不管你躲到哪里,我都会抓到你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屏住呼吸。我蜷缩在小二床下的最里边,恨不能马上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幸好,那脚步往小二卧室后面的那个小柴房走了去。我直直地看着那双脚,一前一后地跨进了那个小柴房。
一只黑猫“嗷呜”的一声从柴房的稻草里窜了出来。速度飞快,就像是在逃命。看来这个神秘人一定凶恶非常,连黑猫都如此害怕。
忽然,我听到神秘人骂骂咧咧地说了一句话:“这该死的猫,我还以为这房间里藏着人呢。”
那声音,分明是泉水村那个仙娘婆李凤仙的声音啊!我心想,这李凤仙,趁着王彪被县公安局的人带走的时候来找东西,一定没安好心。可是,我又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不是为了破解这桩谜案吗?难道李凤仙和我的目的是一样的?
李凤仙的脚步跨出小柴房,又在王彪家的堂屋后面的粮仓里翻找了一阵。
然后,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往王彪的卧室走了去。我听到李凤仙把抽屉里剩余的所有磁带都收拾了起来,装在了一个塑料口袋里。然后,她走出王彪的卧室,走到堂屋,又进了厨房,啪嗒啪嗒地顺着楼梯爬上了阁楼上的柴房,然后,又啪嗒啪嗒地下了外面的楼梯,最后下到地面上。
随着那脚步声渐渐远去,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我从小二的房间里走了出去。王彪的卧室门大开着,我是门口正对着的是小二的爷爷生前的照片,和相册里的照片一模一样。
刚才我只顾着翻找东西,竟然没有看到王彪的卧室门口,也就是放录音机的写字台左边的墙上居然还挂着小二的爷爷的相片。只是,那相片的年代似乎有些久远了,而且看样子那时候小二的爷爷已经有四五十岁了。
我怔怔地看着那幅照片,总觉得有点不对劲。那倒不是因为照片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也不是那相片看起来就像是一张遗像,而是,我觉得照片的后面可能有什么东西。
现在,就我一个人在王彪家里。虽然是白天,但经历刚才的事情,我现在还惊魂未定。我壮着胆子走向了小二爷爷的那幅照片,决定把那照片从墙上取下来,看看究竟。
我的个子看来还不够高,我抽出写字台前的一根方凳子,搭在墙边,然后自己站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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