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士兵押送的路上,我的心情并未如预料中那般沉重,反倒是一种意料之外的释然。毕竟,我早就厌倦了这乏味而痛苦的世界,以这样的方式离开也算是一种解脱。更何况,若我的离去能够拯救一个家庭,倒也不失为一场有意义的终结。
一路颠簸,我的思绪游离,竟对那荒漠中的格斗场生出了些许好奇。它会是什么模样?血腥、残酷,还是荒凉得让人绝望?不过转念一想,这些似乎已经与我无关了。我并不在乎最终能否活着离开,倒不如坦然面对命运的安排。骆驼踩在沙地上出轻微的沙沙声,士兵们冷漠而沉默,仿佛我不过是随手押送的一件货物。我无从知晓前方等待我的是什么,但有一点却几乎笃定:格斗场也许将会是我在此世的终点。
当我们终于抵达目的地时,我大为惊讶。格斗场并非我想象中的荒漠孤岛,而是隐藏在一片低洼的地势中,四周被高大的石墙严严实实地围住。这是一座充满粗犷与血腥气息的建筑,沉重的石门前挤满了士兵与等待登记的囚徒,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汗臭味与血腥味,令人几乎无法呼吸。
士兵将我交给一名身材魁梧的看守。他盯着我打量了一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低声嘀咕道:“又来了一个送死的家伙。”说罢,他示意我跟上,径直将我带进了格斗场的内部。那是一片昏暗潮湿的地下牢房,四周的墙壁渗着冷凝的水珠,空气中充斥着腐蚀的气味。牢房里关押着形形色色的囚徒,他们的神情疲惫麻木。有些人闭目养神,似乎在积攒最后一丝力气;有些则用冰冷的眼神打量着我这个新来的外人,目光中满是审视与敌意。
看守将我推进一间狭小的囚室后,便转身离开,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瞧我。我靠在冰冷的石壁上,耳边回荡着其他囚室中传来的呻吟与低语,那声音仿佛在诉说无尽的绝望与痛苦。忽然,一阵剧烈的胃绞痛让我忍不住蹲下身子,但我知道,此刻最需要的是冷静。
我缓缓起身,伸手触摸囚室的墙壁。粗糙的石面上布满了划痕,像是用指甲硬生生刻出来的痕迹。我顺着墙壁一路摸索,目光最终落在最深处的一面墙上,那里隐约刻着一行细小的字。我凑近细看,上面写着:“欢迎来到漠西格斗场。”看到这句话的瞬间,我不禁苦笑。这种冰冷的“欢迎辞”,无疑是一种赤裸裸的讽刺。
我的目光继续扫视,希望能找到更多的文字。不久,我在角落里又现了几行刻字:“一定要好好活下去。”这简短的一句,仿佛又狠狠嘲笑了我的处境。再往下看,我注意到另一块墙砖上刻着几个小字:“保命要素一”,旁边还有一个向下的箭头,像是在指引某个隐秘的所在。我心生疑惑,便跪下开始刨开箭头所指的地砖。随着砖块的移开,一个小竹筒藏在其中。我将竹筒取出,打开后现里面装着一卷小纸条。
纸条上的字用红色墨水书写,字迹细小密集且潦草,显然是急就而成的。我走到墙角微弱的光亮处,展开纸条仔细阅读起来,上面写道:
"你能够看到这些,就说明了你和我有缘。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在想自己是一个不幸的人,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但是我要你抛弃这种自怨自怜的念头,从这一刻起,你是一个幸运的人,而我也绝不允许你轻易死在这格斗场中。你是一个新的囚徒,会在明天和其他四个新囚徒一起去格斗场与他们指派的一名高手决斗。你们五个新囚徒只会有一个被选中,其他四个会被淘汰。我所说的淘汰可不是放你回家,而是死在格斗场。"
“如果你不想被淘汰,就按照以下方法行事。虽然不能保证你百分百存活,但至少能大幅提高你的生存几率。”
"你若是一个体格强健的人,我建议你上了格斗场直接干掉另外四个,而不是与他们指派的高手正面决斗。无论你怎么强壮有力,高手的实力远在你之上,你绝不会是那高手的对手。唯一的活路便是尽快解决掉那些与你竞争的人。”
"你若只是一个一般的普通人,没有过硬的体魄与格斗技巧,那么我建议你上了格斗场后,立刻摘下头盔面具,然后背对高手站立,什么都别做,但千万不能表现出丝毫胆怯。这是一场孤注一掷的冒险之举,只是基于你是一个不会武功而且体格不甚强健的人来说,你所能展现的,也只有无惧死亡的气魄。我也只能祝你好运了。"
“最后,如果你长得面目可憎,就当我第二个法子没说。”
看完这段文字,我无奈地苦笑。那所谓的第二种方法,似乎正是为我量身定做的。我将纸条小心折好,重新塞回竹筒,将竹筒归回原位,盖上地砖。
我靠在牢房的墙壁上,脑海中反复回想着那张纸条的内容。纸上说的两种方法让我感到荒唐又无奈,但却又不得不承认,它们似乎是仅有的选择。要么光荣战死,要么无畏等死。对我来说,又有什么差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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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到了第二天,我听到了脚步声走来,知道自己的时候到了。那脚步声由远至近,由轻变重,直至牢房的铁门被粗暴地打开。门口站着几个士兵,他们手持武器,目光如刀。领头的那人冷冷说道:“新来的,出列。”
我缓缓站起身来,士兵们一言不地将我押出牢房,带到一间宽阔的石室中。房间中央有一张粗陋的木桌,桌上摆放着一套破旧的盔甲,头盔和一把锈迹斑斑的短刀。领头的士兵指了指桌子:“穿上,拿好。”
我盯着那套装备,心里涌起一股说不清的复杂情绪。这盔甲太过单薄,几乎无法起到保护作用,而短刀的刀刃也很钝,握在手里甚至没有任何安全感。我慢慢穿戴好盔甲,戴上头盔面具,拿起短刀。
领头的士兵待我准备完毕后,他挥了挥手,示意另外两名士兵将我带走。我被押往一条长长的走廊,尽头处隐约能听到外面传来的嘈杂声和呐喊声。心跳渐渐加,我知道,格斗场就在前方。
穿过走廊后,我被带到一扇厚重的铁门前。门后传来的声音愈清晰,那是一种夹杂着狂热与血腥气息的喧嚣,仿佛无数人在呼喊着某种仪式的开始。士兵推开门,一股热浪与浓烈的腥味扑面而来。
格斗场的景象出现在我眼前。这是一片巨大的圆形竞技场,四周坐满了观众,他们的吼叫声震耳欲聋。场地中央是光滑的沙地,血迹斑驳,几处地方还残留着破碎的盔甲和断裂的武器。
我被推到场地中央,视线扫过周围,现还有四名与我一样的囚徒站在场地的不同位置。他们每个人都穿着和我类似的破旧盔甲,头上戴着头盔面具,手中握着看似无用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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