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郑长忆的脸上时,他缓缓睁开了眼睛。昨夜的宁静和音乐的慰藉似乎并未能完全驱散他心中的疲惫。想到今天上朝时又得面对太秦,他的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无力感。
郑长忆从床上坐起,揉了揉太阳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金环已经准备好了洗漱的水和早餐,看到郑长忆起床,他立刻走了过来。
“公子,您醒了。”金环的声音温和,带着一丝关切。
郑长忆点了点头,声音略显沙哑:“金环,今天上朝,我可能又要面对太秦了。”
金环的眉头微微皱起,他知道太秦对郑长忆的折磨,尤其是在昨晚的事件之后,太秦的态度可能会更加尖锐。
“金环,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更加强硬一些?”郑长忆突然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
郑长忆虽然烦躁,但也不得不去。昨夜在水榭睡有点着了风寒,上朝时,郑长忆努力保持着端庄的姿态,但风寒引起的不适让他憋得难受。他的额头上不时渗出冷汗,喉咙里也感觉痒痒的,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作祟。他尽力压抑着,不想在朝会上失态。
朝会一结束,他便匆匆走出正殿,想要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却不料几个响亮的喷嚏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周围官员的偷笑在他耳中回响,让他感到无比尴尬。
太子站在不远处,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他的目光深邃,没有立刻上前,而是不动声色地向郑长忆走去。
然而,就在郑长忆快要走到宫门口时,太秦的随从像阴影一样准时出现在拐角处,堵住了他的去路。太秦慢悠悠地踱步过来,围着郑长忆转了几圈,那眼神中带着审视和不满,更多的是对权力的傲慢和对郑长忆的轻视。郑长忆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恶心,他闭上了眼睛,不愿去看太秦那令人不悦的面容。
太秦见郑长忆闭眼不语,似乎更来了兴致,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嘲讽和挑衅:“郑大人,您这是怎么了?昨晚没有来参加老夫的宴会,难道是对老夫有何不满?”
郑长忆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抑制住心中的不适和怒火,他睁开眼睛,平静地回答:“太秦,昨晚确实是因为箜篌割伤了手指未能赴约,还请您见谅。”
太秦却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狡猾的笑容,伸出那干枯如柴的手,强行捏住了郑长忆的手,那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郑长忆的骨头。太秦故意用他那满是皱纹的手在郑长忆的伤口周围摩挲,仿佛在享受郑长忆的痛苦。
“哦,割伤了手指?让老夫看看严不严重。”太秦的声音中带着虚假的关心,但他的眼中却闪烁着恶意的光芒。
郑长忆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太秦的手指就像冰冷的钳子一样紧紧夹住他的手,让他几乎要痛呼出声。郑长忆的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了冷汗,但他仍然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在太秦面前失态。
“太秦大人下朝后不回府,在这里与郑大人说什么呢?”太子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宫门口,他的目光冷冽,扫过太秦,又落在郑长忆苍白的脸上。郑长忆在看到太子的一刹那,心中并没有什么安心感,反而是一种深深的屈辱——他的窘迫和痛苦被太子撞见了。
太秦松开了郑长忆的手,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得意和狡黠,那笑容在郑长忆看来,无比恶心。太秦似乎很享受刚才那一幕,仿佛在展示他的权力和控制。
太秦笑得很恶心,声音中带着一种得意的颤抖:“方才郑大人言语顶撞,老夫气不过,这才动了手,倒是让太子见笑。”
郑长忆紧握着受伤的手,指尖的疼痛让他的头脑异常清醒。他知道,太秦这是在公然羞辱他,试图在众人面前削弱他的威严。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不让太秦看到他的脆弱。
太子知道,他必须采取行动,即便这意味着要说出一些与内心相悖的话。他清了清嗓子对太秦说:“太秦,您是朝中的老臣,德高望重,何必与郑大人这样的人一般见识?他年轻不更事,行事轻率,您就别跟他在这里纠缠了,免得叫人见了,以为您跟这种奸臣一路。”
太秦听到太子的话,脸上的笑容更加得意,他似乎很满意太子对郑长忆的评价。太秦微微点头,故作宽容地说:“太子殿下说的是,老夫自然不会与他一般见识。只是郑大人今日的表现,实在让人担忧。年轻人总是需要一些教训,才能成长。”
太子转过身,面对郑长忆,他的眼神中快速闪过一丝歉意,但很快便被冷漠所取代。他继续说道:“郑大人,您今日表现,确实有失稳重,冲撞了太秦大人。”
郑长忆紧握着受伤的手,指尖的疼痛让他的头脑异常清醒。他知道太子是在帮助他,但这种以羞辱为代价的帮助,让他感到无比痛苦。他低下头,不愿让太子看到他眼中的屈辱和痛苦,轻声回答:“是,太子殿下。”
严孤山看太秦的脸色,感觉这老东西还想让郑长忆给自己道歉再羞辱一下,他实在忍不了。
“太秦大人,等下就有宫人来巡视了,咱们先走。”说完头也不回的把太秦请走了。
郑长忆的心情沉重如铅,他面色苍白,步履蹒跚地回到了府邸。宫门口的羞辱像一根刺,深深扎在他的心上,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他没有说话,没有发泄,只是静静地坐在书房里,任由夜色渐浓,烛光摇曳。
夜色如墨,深沉而寂静,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更鼓声,打破了这无边的宁静。郑府内,灯火阑珊,书房的窗棂上透出一抹昏黄的光,与周遭的黑暗形成了鲜明对比。
金环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他知道公子平日里虽然风趣,但内心敏感,这次的打击对他来说实在太大。金环心想,必须想办法让公子从这沉重的心情中走出来。他决定外出,为郑长忆找些乐子,或许一场夜市的喧嚣,一段戏曲的欢愉,能够让公子暂时忘却烦恼。
正当金环悄悄打开府邸后门,准备出去时,却听到了墙外的轻微响动。他警惕地靠近围墙,只见一道黑影敏捷地翻越了高墙,落在了院中。金环定睛一看,来人竟是严孤山。他心中一惊,不明白严孤山为何会在此时此地出现。
金环没有多想,直接拦住了严孤山,情绪激动地说:“太子殿下,您今天在宫门口的话,是不是太过分了?我家公子他他现在心情很不好。”他以为,严孤山是来落井下石的,毕竟公子今日的屈辱,与他脱不了干系。
严孤山闻言,脸色微变,他本欲直接面见郑长忆,解释误会,却没想到会先遇到金环。望着金环那双充满敌意的眼睛,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愧疚之情。他知道,自己今日的行为确实过分。
“我……我是来道歉的。”严孤山的声音有些低沉,他低着头,不敢直视金环的眼睛,“我知道今日之事是我鲁莽了,我……我希望能得到郑大人的原谅。”
金环闻言,心中虽有动容,但依旧保持着警惕。“道歉?你的道歉能抹去公子所受的屈辱吗?”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质问与愤慨。
严孤山闻言,更是愧疚难当。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望着金环。“我知道不能,但我愿意尽我所能去弥补。请让我见见郑大人,亲口向他道歉。”
金环心烦,正想把太子撵出去,就听得远处传来一阵疲惫的声音:
“金环,干嘛呢?叫你也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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