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姑娘,老爷子我还是按规矩再问你一遍,”点苍山前掌门独孤老前辈捋着花白短须:“你愿意以灵鹫宫掌门印交换观沧澜和你师父的性命,并在此与诸门派的代表立下血誓,确认无误?”
姜夙萤用托盘上的银针往自己的手指上刺了一下,将一滴血滴入面前的酒杯里:“我确定。谁能杀死那两个作恶多端的贼人,我便将灵鹫宫掌门印双手奉上。若违此誓,不得好死。”
独孤老前辈慈祥地看了她一眼:“那么,就由老夫和佛门友人,以及楚大侠为见证人,诸位,”他转向陆桑稚等人:“你们也请吧。”
各门派的代表同时取了自己的一滴血放入各自面前的酒杯,大家都做完之后,他苍老的手在圆形的青铜旋转桌上一拍,刹那间,无形的气将所有杯子里带着众人一滴血的酒液升上半空,汇聚成一个水球,水球中甚至还可以看到流动的血丝随着波纹旋转,隐隐能看出八卦图的形状。
“这就是八卦掌?”姜夙萤着迷地看着独孤前辈浑厚的内力和精准的掌控,再次感到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观沧澜的武功虽然已经胜过灵鹫宫宫主许多,但论对内力的掌控却绝对不及眼前这位老人。
独孤老人听到了她的喃喃自语,宽和的笑了笑:“是啊,想学吗?”
他一边分心和姜夙萤说话,一边用另一只空着的手化掌为拳,隔空向半空中那团水球打去——水球应声碎裂成千万片水刃,青铜桌飞速旋转,那些水刃仿佛长了眼睛一般掉落在几个随桌面一起旋转的酒杯中,待桌面停止旋转,每一只杯子中都盛了同样高度的液体,桌面其他地方竟一点没湿!
“这个,叫六路通臂拳。”独孤前掌门对她说完,点头示意众人可以喝了,姜夙萤皱着眉一饮而尽,酒很苦,苦得压过了那一点淡淡的血腥味,却苦不过她从前经历的一切。
“血誓已成,诸位皆可安心了。”独孤老前辈小声和姜夙萤说:“想学吗?我可以教你。”
姜夙萤从没感受过这样平和的善意,一时不知所措:“我可以吗?”
老人有些俏皮的快速眨了一只眼睛:“当然可以。”
在他身边服侍的点苍山弟子将整段对话收入耳中,看起来要被气的撅过去了:“独孤长老!六路通臂拳是只有点苍山弟子才能学的!”
因为已经辞去掌门之位,所以点苍山的弟子都叫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大长老”,这次把姓氏加在前面实在是这个弟子快要被气晕了:“八卦掌就更——”
“这有什么,点苍山多少功夫都是从别人那里学来然后融会贯通的?”独孤前辈不屑的摆手:“我最讨厌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敝帚自珍的家伙,千人千念,武学之道就要靠一代代人创新,总藏着掖着,再好的功夫也要落灰了。我喜欢这丫头,就想教她两招,你管得着我吗?”
姜夙萤眼眶微微湿润,连忙低头掩去泪花:“多谢前辈欣赏,只是若为了我令前辈坏了点苍山的规矩,晚辈无地自容。”
“你身上有周正之气,灵鹫宫的功法我有所耳闻,并不适合你。”独孤长老语重心长道:“你可知,有时候习武之人的心性比天赋根骨更重要?”
“这世上,其实天才并不少。可是有太多人经不住诱惑,守不住本心,有人走了弯路,有人半途陨落,要成为一代宗师,天赋、运气、心性缺一不可。”他轻叹一声:“你天赋不差,又凭自己挣来了几分运气,老夫知道你大概从小见多了人心险恶之处,但若让这一隅之恶蒙蔽了你的双眼,便再不能体会天地之广。你记住,你放弃天地,天地亦会放弃你,但你若对它敞开怀抱,它也会同样拥抱你。老夫不忍明珠蒙尘,人生路长,孩子,你的造化还在后头呢。”
“你这老家伙,已经多少年不曾说教了,没想到一开口还是原来的那一套。”一个身材圆胖,好似笑盈盈的弥勒佛从宝座上走下来的老和尚走了过来,他正是今早和玉清观的人一同到达的佛门一行的代表,正德方丈。
“人老了,闲的无聊,出来活动活动筋骨。”独孤长老见到正德方丈很高兴:“倒是你,怎么来的这么晚,是不是吃的太多走不动路了?”
正德方丈哈哈大笑:“你这老促狭鬼,就知道打趣贫僧,贫僧不跟你计较。”他看向站在一旁的姜夙萤,笑意不减:“想必这位就是灵鹫宫的姜小友了,谁说贫僧来的晚,这不是正赶上热闹了么?”
姜夙萤手足无措,不知道该行什么礼,忽然想到现在不知在哪里的九谏,学着记忆里的九谏对正德方丈行礼:“夙萤见过正德方丈。”
正德方丈倒是一怔:“除了贫僧一行,小友之前还见过别的和尚?”
正德方丈只是站在那里,空气中仿佛就有一种无形的亲和感环绕在周围,姜夙萤下意识点头:“是和楚大侠一起的小师父。”
她话音刚落,正德方丈身后就冲出来一个骨瘦嶙峋的和尚,说“冲”这个字其实不算太妥当,那和尚步伐并不慌乱,但他的急迫在场所有人都能感觉到:“你说和楚赦之走在一起的小和尚?他可是十八出头,法号九谏?”
正德方丈微微皱眉:“丘南,你失态了。”
那个叫丘南的和尚双掌合十,重新对姜夙萤施礼:“抱歉,贫僧一时心急,这位小友可否告知贫僧,九谏现在何处?”
丘南?姜夙萤脑海中闪过慕锦霞自尽前对她说的话,观沧澜要慕锦霞杀的人……是这个丘南吗?
“这个我亦不知,上次见到九谏小师父还是在几天前。”姜夙萤寻找起楚赦之的身影:“这位师父何不去找楚大侠,他就在——咦?他刚才还在这里的。”
独孤长老道:“血誓一结束他就不见了,那小子今日不知怎么了,一直心不在焉的,好像一直在想什么事。”
龙台观门口传来一阵马蹄声,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楚赦之早就等在了门口,和赶来的道士说了几句话,拿着一封信快步走到独孤长老等人面前:“一个坏消息,七皇子在宣城附近遇刺了。”
天要亡我!一直当背景板的孤穹一个踉跄,顾不得风度地抓着楚赦之的手,急道:“何人如此大胆!七皇子可是受伤了?伤的严重吗!朝廷如何——”
“道长,你先别急。”楚赦之缓声道:“七皇子没事,他身边的内侍为他挡了一剑,现在正在宣城安置就医,消息来的早,朝廷暂时还没有其他动作。”
独孤长老不禁皱眉:“你这个表情,是七皇子遇刺之事另有玄机?”
楚赦之轻轻点头,看向姜夙萤:“姜姑娘,你知道活死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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