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裴靳并未碰她,后半夜也没要,天未亮他人已起身,并未在立雪楼用膳。
戚屿柔这日总算睡饱了,心中不解裴靳这样折腾到底图什么?她虽和薛柔音眉眼有些像,可毕竟不是薛柔音,为了她这么一个赝品,皇宫别院来回折腾又是何必?
她单在这别院里伺候,都觉得疲累不堪,裴靳又要来回奔波,怎么不知道累?真是让人想不明白。
或许他喜欢养外室这种刺激感……
戚屿柔忍不住一阵寒颤,觉得一国之君如此德行,实在是不堪极了。
之后几日,裴靳没再来别院,戚屿柔则是沉浸在那几册孤本里,亭台水榭、藻井角檐,古籍中好多纹样、样式如今已见不到了,戚屿柔心头意起,害怕这些纹样、样式彻底遗失了,便拿来纸笔,将古籍中那些失传的纹样一个个描画下来。
她学的便是工笔白描,最擅画人物,如今画几个纹样自是不难。
细细的笔尖落在熟宣之上,线条流畅灵动,一看便是在画技一道下了功夫的。
一下午的功夫,戚屿柔便画了十多张,她将那些画稿收好,才觉得脖子酸痛,唤了一声竹桃,两人回了立雪楼去。
芳晴下午去过见霜斋,见戚屿柔画得入神,便没打搅,如今人回来了,忙道:“奴婢看姑娘下午在书斋内画得认真,便没进去打搅,只是不知姑娘在画什么,是否需要些笔墨和颜料?”
戚屿柔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不是秘密,且画几幅纹样也并没什么妨碍,便道:“能否劳烦姑姑帮我买两支勾线笔和染色笔,专门画画用的,还要那十六色的颜料。”
“这有什么难的,姑娘有需要尽管吩咐便是。”芳晴笑着应下,立刻便让二门外的小厮前去采买,晚间便带回一整套的画笔和颜料。
戚屿柔看着手痒,忍不住又去了见霜斋,给下午勾好线的图样涂色,不知不觉,明月已过轩窗。
芳晴鲜少见到戚屿柔这样认真专注的模样,起先还不舍打搅,谁知她画得起劲儿,竟没有要就寝的意思,终于忍不住劝:“我说这话虽要败姑娘的兴致,可如今夜深了,姑娘的身子又才好,是该休息了。”
戚屿柔抬头看看更漏,才知自己已画了许久,她有些不好意思,可看着手边上了一半色的画稿,终是丢不下,于是柔声道:“姑姑,再等我一刻钟,这张画好了这张我便去睡。”
她因有事相求,声音便格外的软和,不自觉便露出些娇态,芳晴心中哎哎叹了两声,实在是说不出规劝的话,反倒去摆弄了一下白纱灯,让屋内更亮了些。
终于,戚屿柔画好了最后一张纹样,她抿唇笑了笑,露出一对深深的酒窝,整个人甜得像是饴糖一般。
芳晴心跳漏了一拍,不禁也跟着笑了笑,心疼劝道:“姑娘明日万不可画到这样晚了,若被二爷知晓了定会心疼的。”
“二爷”两个字一出口,戚屿柔脸颊上的酒窝瞬间消失,人也蔫了下来,只垂眸“嗯”了一声。
芳晴知道主子对戚屿柔很是不同,将来带回宫中即便不是娘娘,也是个贵人,便希望戚屿柔能得裴靳的欢心,为自己挣个好前程,偏偏每次一提裴靳,戚屿柔便满脸沉重。
“二爷”这两个字仿佛是个秤砣,只要一说出口,就让戚屿柔将所有的兴致都压下去了。
今日戚屿柔心情极好,芳晴一时没忍住,便说出了这样的话,哪知戚屿柔便不笑了。
有些话虽是僭越,但芳晴喜欢戚屿柔,总归是想说给她听。
她在矮榻边的春凳上坐下,温声规劝:“二爷很喜欢姑娘,不管平日多忙,都总要派人来问问姑娘的情况,心中是惦念姑娘的,姑娘若是能多笑笑,二爷肯定欢喜。”
戚屿柔垂着眼,抿唇不语。
芳晴叹了一口气,知道戚屿柔没听进去,便又道:“姑娘如今既已成了二爷的人,将来总要有个说法的,既然此身皆寄郎君身上,怎么不知道为自己谋个好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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