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敏拿着纸巾把脸上挂着的那点眼泪擦去,然后笑道,“我终于有资格买高铁票了是吧。”
木晨曦做了个‘ok’的手势,卖萌道,“是哒。”
方敏抒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夭寿了,猛男卖萌了。”
她说着就站了起来。
木晨曦把五星卡还给她,她捏在手里,端详摩挲了好一会儿才放进了自己的帆布包。
那个包是她刚来不久的时候在淘宝花六十块钱买的,后来她开始驻唱以后,又另买了一个款式不一样的帆布包,轮着用。
她又爱干净,洗洗用用半年下来,这两个包都有一点显旧了。
于是木晨曦问她,“你是不是该买个包了?”
“不买,”她说,“我现在有一套时装也差不多够了,需要的时候再买吧。时装包和平时用的挎包不一样。”
“哦,”木晨曦哑口无言,只说了一声‘行吧’。
关于花钱,她的脑子异常地清楚,那是相当地持家,就是那种一般的宣传销售话术根本奈何不了她的理智与冷静。木晨曦当然知道这和她出身大族世家,本人曾经也是个富婆有莫大的关系。
只是,有时候这种冷静理智和她现在表现出来的那种简单朴实的满足形成了一种反差。
敏敏怪他,“这去一趟厦门,来回车票就是一千多,玩个一两天,小两千块钱要呢。”
“口是心非。”
她笑,“被你发现了。”
木晨曦说,“嘴上说舍不得花钱,心里却在暗爽,女人心,海底针。”
“莫非我还是男人呐?”她说,“再说,这海底针还不是一样被你捞出来了?好了好了,我真的非常想去,我感觉我现在就想飞过去。”
“别飞了,这两天飞机票没打折,比高铁贵。”
“哈哈,”她又露出一副小女人样,“还是老公好。”
“哎哎,收敛点,这儿是社区呢。”
方敏抒一愣,琢磨了半天,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过分举动,不过是和他扣着手而已,这木头,又欺负她脑子不好使!
不能忍!
顿时就掐上了他的合谷穴。那可是从六房家的堂叔那里学来的掐穴本事,异常地准。一指头下去,她便看见木头的脸都绷直了,想叫唤却又不敢吱声的惨状,令她十分满意。
就掐了半秒钟,她饶了他,毕竟要是再掐半秒,木头指定扛不住,要嚎。
这时俩人走到了妇女工作办的门口,此时里面正坐着一对年轻夫妻,马所长和户籍警应该已经回派出所去了,徐然坐在门口的长椅上,在看手机。
敏敏不知道咋回事,木晨曦赶紧把办公室的门拉着,关上了。
敏敏问,“里面咋了?”
“例行工作,”徐然说,“能挽救一对是一对。”
方敏抒不明白,“啊?”
木晨曦说,“就是递了离婚申请,社区要了解一下情况,能劝的劝一下,能挽救的挽救一下,虽然不是官,但是也得断家务事。”
说话间,那对年轻夫妻从里面出来了,看上去,好像并不是那种怨念深重,一天也过不下去的样子。
女的还问男的,“还离不?”
男的没好气地说,“我要吃梨!”
……
三人进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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