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南北的官道旁,一家名为岳鸿的客栈。
楚东莱扶着福伯,从马车上慢慢走下。
客栈门前停满了马车,似乎这一家店里也是人气爆满。
之前的三家客栈都已客满,这已经是他们找到的第四家客栈。
然而福伯仍不住的咳嗽,楚东莱只好将福伯引进客栈,想要碰碰运气。
『店家,可还有空的客房?』楚东莱对正在忙着算账的掌柜问道。
『这位客官,真是对不住了,本店的客房全部定满了。』掌柜一脸歉意道。
楚东莱面色焦急,问道:『请问这附近可有一些尚未满员的客栈?我这位福伯因为身感风寒,急需休息和调理身体。』
店家面露难色,啧声道:『啧……这位客官,可能您不清楚,因为最近常欢镇出了个杀人越货的大盗,导致进城的商旅车队淤积,所以这附近的村庄、驿站,都已经是人满为患,恐怕很难找到多余的客房了。』
楚东莱心中一惊:常欢镇出了杀人越货的大盗?那位凌云小兄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心中虽然担忧凌云,但是眼下福伯更需要自己的照顾。
楚东莱无奈道:『那么可否先给我们开一间包房,弄一些热茶水。若有人退房,是否可以先预订给我们,钱财什么的不是问题。』
店家挠头道:『客官,您看我这店里别说包房了,连个空的桌子都没有了呀。要不我看这样?』
店家对着一个跑堂的小二说道:『阿祥,你去后屋搬个太师椅和一个小木桌来,再吩咐后厨给这位老大爷沏一壶滚茶。』
这已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楚东莱谢过店家,将福伯搀扶到太师椅上,又为他身上盖上一层绒毯。
福伯不断咳嗽,愧疚道:『都是老夫太不中用了,还要少爷你这么辛苦地照顾我,我真是……』
『福伯你千万别这么说。』楚东莱为福伯倒了一杯热茶,递给了他,继续说道,『我记得小时候,只要我一生病感冒,都是福伯你背着我去看大夫的。我娘亲早故,爹爹又长不在家,是福伯你辛苦照料我长大的。今日我好不容易照顾你一回,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福伯眼眶已红,但眼神中抑制不住一阵感动和欣慰。
突然,跑堂的小二阿祥对楚东莱悄声说道:『这位客官,二楼包房内一位客人愿意将自己的房间让给你,你现在就可以让你那位老仆住进去。』
楚东莱欣喜道:『真的?请问那位客人是什么人?』
『他只说是你的老朋友,还请你到二楼雅间内一叙。』
『请小哥你先去替我谢过他,等我将福伯安顿好后,再亲自去二楼向他道谢。』
楚东莱在另一个跑堂小二的带领下,将福伯安置到了一间清新素雅的房间内。
他来到了二楼雅间门外,轻轻敲了下门,问道:『在下楚东莱,前来感谢里面这位朋友赠让房间的情谊。听闻阁下与楚某相识,不知阁下究竟是?』
『浮沉是梦,生死由天,不问今朝,醉乃当先。楚兄,可还记得愚弟否?』房内传来一个声音清澈洪亮的男子声音。
楚东莱略微吃惊,立刻听出了这声音的主人,忙说道:『原来是“梦公子”段浮沉!』
房门已开,眼前的这青年玉面朱唇,眉清目秀,一副翩翩公子的儒雅风采,正是被人称之为“梦公子”的段浮沉。
『楚兄,快进来与我饮一杯吧。』段浮沉引着楚东莱,就坐到了房内的酒桌之上。
楚东莱见到这位“梦公子”,忍不住问道:『不知段兄为何会出现在这穷乡僻壤的一家客栈之中?』
段浮沉饮了一杯酒水,无奈笑道:『段某也是迫于无奈呀,全因家父命段某替一位武林前辈发送的一些邀请函而起。』
楚东莱也端起酒杯,毫不客气地饮了一大杯,饶有兴致地问道:『邀请函?什么样的邀请函?』
段浮沉替楚东莱和自己的酒杯中斟满了酒,继续说道:『一张下个月在常欢镇秘密举行的少年大会的邀请函。这邀请函只能邀请一些还未在江湖中展露头角的少年人物,而得到这少年大会优胜的人,会获得他们无法相像的丰厚奖品。』
『是什么样的奖品,能让段兄都觉得如此珍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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