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性一脸阴沉的坐在位置上,看了看眼前的两本账本,冷冷的盯着站在眼前的两人。
曹性缓缓的拿着账本,从位置上面走了下来,看着伍中和朱裂二人怒声呵斥道。
“伍中,你作为县城中的主簿,据我调查,边云县差不多有三千多户人口将近一万,然而你上面统计给我的数据,人口才不过寥寥七千,还有三千人跑哪里去了?究竟是本官的本职做错了,还是你的调查不清楚,需不需要我认真的查一遍,还我们二人一个清白!”
“不,不敢!”伍中吓得哆哆嗦嗦的直呼不敢,同时他的心中也在暗暗咒骂,这曹性明摆着就是坑他的,还有三千多人究竟去了何处?曹性心中没有一点数吗?这曹性就是存心在整他们的,回想以前,当差是多么舒坦的一件事啊,然而到现在曹性一上任,性质完全变了,当官简直就是一个苦差事啊,费力不讨好。
“既然不敢,那你还不快点去查。”曹性直接将账本重重地砸在了伍中的脑袋上,伍中一开始没有反应,曹性就使劲的砸,最终伍中终于受不了了,退后几步,曹性将账簿扔在了地上,而伍中则是连忙捡起来,畏畏缩缩的,不敢再看曹性一眼。
曹性又走到了朱裂的面前,目光变得更加寒冷:“还有你,伍中只是统计工作未完成。但是你这家伙做的就有些过分了,让你统计边云县的兵役人口,并且要将武器数量悉数上报,然而我今天去视察武器库里面的东西,全部都是陈旧不堪的破烂,试问这样的武器,如何上阵杀敌?我问你,每年县中给你拨发的那些银两,你究竟拿去干什么了!”
曹性心中那是越说越气,直接用账本不断的敲打在朱裂的脑袋上,一开始朱裂还可以忍,但随着曹性越打越重,朱裂终于忍不住了,大喝一声,抽身后退,双眼怒视曹性。
其实他和伍中心中都明白,那些东西究竟拿去干什么了,曹性心中肯定有数,但曹性就是揪着这个不放,他们二人也没办法,只能说曹性就是故意来找茬的,既然如此,朱裂觉得他没必要再客气了。
只见朱裂此刻却红着双眼,因为曹性的打击已经让他的脑袋疼痛一片,更重要的是,出生于世家的他,何时受过这种屈辱,一怒之下,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接抽出了腰间的大刀,指向曹性:“曹性,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我看这几天是给你脸了,你已经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呵呵,你还敢拿刀指着我,胆子不小啊?就问你敢来杀我吗!”说到这里,曹性的嘴角翘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
一旁的伍中吓得哆哆嗦嗦的,想要上前去阻止朱裂,然而正在气头上的朱裂,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二话不说,拿着刀就向曹性砍了过来,面对来势汹汹的朱裂,曹性并没有半点慌张,就在朱裂即将砍到曹性的脑袋上之时,突然一声金铁交鸣声响起,一支铁棍架住了朱裂的大刀。
周仓火速的从后面蹿了出来,挡在了曹性的生前,他目光炯炯的看着朱裂,沉声喝道:“不过是一个武道三重,有什么资格在此炫耀!”
“敢对上官动刀,简直该死给我打!”曹性一脚就踹翻了朱裂,而周仓闻听此言,也没有任何犹豫,举着手中的铁棍就是往朱裂身上一顿招呼,朱裂在地上被打得四处翻滚,连连惨叫。
站在一旁的伍中见大事不妙,想要上去拉住两边的人,然而曹性才不管这么多,直接呵斥了一声:“什么,伍中没想到连你也敢殴打本官,简直是天理不容,老子连你一起打!”
曹性二话没说,把一脸惊骇的伍中直接拉入了战团,随后左一拳右一拳的落在了他的脸上,不得不说曹性在这群人中,他的武艺还算得上是可以的。
这天下间有武道的存在,武道虽然只是被划分为了一到十重,看似每一重轻松,但想要真真实实的迈过那个坎却并不容易,像这些世家子,小更是被娇生惯养,哪里干过半点体力活,所以根本不可能是曹性的对手,三两下便被曹性打的怨声道哉。
过了整整一刻钟的时间,外面的衙役听见里面的动静太大,一个个都是忍不住跑进来看,一见大事不妙,直接叫了外面很多衙役进来,才终于把两边的人分开,不过这件事就有些大了,过了半个时辰,段柯阴沉着一张脸,来到了公堂之上,而在公堂之下,除了有两边的衙役之外,中间还站着曹性,不过曹性此刻脸上的神色却是异常的轻松,他将眼神瞟了瞟旁边,只见伍中和朱裂两个人跪在地上,但是他们脸上此刻已经鼻青脸肿,而尤铁也是站在旁边,一脸气愤的看着眼前的景象。
这本来就是衙门内部的事情,估计段柯也不想让外人来看丑,所以并没有公开审理,就在衙门内部断案即可。
“段县令,你也看见了,他们两人的工作不力,被我呵斥几句,然而这个朱裂却是要拿刀杀我,简直是天理不容罪不可赦啊,本官才刚刚到任,然而却受到性命之危,还请段县令为我做主!”
看着曹性这些冠冕堂皇的说辞,跪在地上的伍中和朱裂两个人气得咬牙切齿,正所谓恶人先告状,曹性就充分的做到了这一点,他们两人想要出言反驳,却找不到反驳的字眼,因为曹性说的好像确实是事实。
段柯闻听此言,一拍桌案大声喝道:“伍中朱裂,你们两人升为牙门中的主簿和兵曹,刚才曹县丞所说的事,可有其事!”
朱裂此刻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连一句清楚的话都说不出来,最终还是伍中带着哭腔对段柯说道:“段线令,我等,我等实在,我等实在是一时糊涂啊,还请段县令放过我们二人这一回!”
伍中本来想说冤枉的,但是他又不知该从何说起,他知道这件事又是被曹性算计了,他们两人也只好认栽了,不过求饶的话还是少不了,毕竟他们两人并非举孝廉推举为官的,若是段柯真的愿意,很有可能就能用手中的职权,将他们二人罢免。
看着段柯的眼中有所犹豫,曹性立马站出来,沉声喝道:“段县令万万不可啊,正所谓有一次就有二次,有二次就有三次,今天他们可以拿着到明面上的来砍我,明天就可以背地里给我捅刀子,下官实在是性命堪忧,所以我认为一定要将他们两人革除公职!”
曹性此言一出,尤铁就有些坐不住了,他站出来目光灼灼的看着曹性,冷哼一声说道:“曹大人,此话严重了吧,他们二人只不过是最简单的本职工作没有做好,正所谓身居高位,要有容人之量,难道你连这点容忍之心都没有吧!”
“不不不,尤县尉,恐怕你有所不知,这两个家伙若只是单纯的不懂得完成公务也就算了,关键是他们在没有完成公务的情况下,经常吃喝玩乐,已经被我逮住好几次了,你说,我该不该将他们两人剔除出衙门,以免这种害群之马,败坏我们边云县的名声!”
“这里又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曹大人明示!”曹性是铁了心想要整治二人,尤铁当然不干了,毕竟伍中和朱裂都算是世家的人,他自然而然的要袒护,所以他想都没想,直接出言问道。
曹性闻听此言呵呵一笑,随后一步一步靠近了尤铁,目光冷冽的说道:“刚才我好像听到尤县尉说有什么不对,若是结合我的话,意思就是,在公职期间就算没有完成任务,吃喝玩乐也不为过,不知尤县尉是否是这个意思!”
尤铁一听这话,便知道自己口不择言,又被曹性抓到了把柄,此刻他恨不得扇自己两个耳光,他如此一说,要么是坑自己,要么就是把伍中和朱裂两人坑了。曹性的一句话顿时让他语塞,说不出话。
不过要想让尤铁就这样放弃两个世家之人,那也是不可能的,尤铁把头一扭,不再理会曹性,冷哼一声,将目光看向了高台之上的段柯。很明显,就是让段柯来做决断。
而段柯的面色也颇为犹豫,摸着胡须,想了半晌,尤铁本来以为,他在这里段柯应该不敢把二人怎样,然而却未曾料到,段柯思量再三终于做出了他的决定。
“两位说的都言之有理,伍中和朱裂二人为我衙门服务多年,不应说撤就撤,但是曹大人说的也非常有理,我们衙门的风气是应该整顿整顿了,我看不如这样,我将你们二人的意见折中一下,伍中公职期间四处饮酒,罚俸一月,至于说朱裂性质更为严重,竟敢提着兵器去砍上官,念在你是初犯,我不罢免你的职,但是罚俸半年!”
“什么!”尤铁一听这话再也憋不住了,脸上露出了惊骇的神情,直接大声问道。
然而段柯就像是没听到一般,做完了决定之后,直接摆了摆手,示意众人都退下,随后起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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