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行李上肯定被浇了汽油或火油,潘子不仅没把火踩灭,反倒让鞋也着了起来。他疯了似的在地上来回蹭,我怕他被烧坏了,紧忙赶过去,对他鞋面踩了两脚。虽然在我俩一同努力下,他鞋上的火被灭了,但接下来怎么抢救行李是关键。我想实在不行就用土往上盖,只是现在地上的土很结实,我们没带铁锹,挖起来很费劲。陆宇峰有办法,他抽出砍刀,指着周围那些野草说,“夜里湿气大,咱们割草往上压。”我们又好一通忙活,大约五分钟后,火才算彻底熄灭,我们看着行李,心里都不是个滋味。
每个行李包都被烧的很严重,初步估计,我们能归拢出两套好行李就不错了。陆宇峰让我们别泄气,先统计下行李数量再说,可我们刚忙活起来,远处一片灌木丛刷刷动起来,听声音,好像很有多动物在里面跑。也不用谁提醒,我一下想到狼群了,心里也连说糟糕,陆宇峰和褚成梁千叮万嘱,晚上别生火,别把狼群召来,但最后还是面对这种情况。我们没那精神头跟狼群斗,陆宇峰四下看看,跟我们说,“先不要行李了,咱们上树避一避。”
周围的树其实很高,目测的话,估计十米都打不住,但有个好处,有些树杈离地很低,也就三米不到。我们赶紧各自找地方,陆宇峰独自爬了一棵树,褚成梁和宛小宝爬了一颗,我和潘子一起爬到另一颗上。我们刚躲好,狼就出现了。我不懂怎么看狼,不过它们黑黑的背上都带了一竖条白毛,让我觉得这些狼绝对不好惹。我初步数了一下,狼有十多只,其中四只膘肥体壮的,跟个小熊瞎子一样。它们先是围着我们行李打转,还真可那些没烧干净的食物吃起来。我看的心疼,心说这可都是我们的口粮,但打心里也认了,觉得它们吃饱了,就能退去。
我们这么熬了一刻钟,我发现这群狼有些贪得无厌,它们吃完食物又把主意打在我们身上,全都聚在树下打起转来。我头疼的看了看表,离天亮还有两个钟头,我心说得了,就这么耗着吧,让老天帮我们,等天亮了,这些狼就退去了。但情况没我想的这么乐观,突然间我们树下有个小狼抬起头来,冷冷望着我和潘子。其他狼也开始古怪的嚎叫起来。
我意识到不好,心说这可能是个攻击信号,还没等我和潘子做出啥反应,那小狼就行动了。它猛地一跳,还用爪子不断地扒着树借劲儿,一下就窜了上来。在我眼里,这个狼头不断地变大,最后还张开大嘴。它是奔着我来的,本能反应下,我急忙一缩腿,让自己离它更远一些。它跳的没那么高,不过我要是不缩脚,或许它真能咬住我的鞋,反正算是这么险之又险的避了过去。潘子在旁边替我着急,他还急忙伸脚往我这边踢。我俩是一人坐在一个树杈上,他这么踢,也没踹到小狼,在重力作用下,那小狼又沉沉的落了下去。潘子还不解气,又隔空踹着小狼,幅度还挺大。我缓了缓神后赶紧劝了他一句。他这体重压在树杈上,本来就有些超负荷,他还这么乱拧身子得瑟,万一把树杈弄断了,连带一起摔下去,那是纯粹作死呢。
狼群见小狼没得逞,也没其他狼继续这么蹦了,全都围着树趴下来。冷不丁跟这群狼对视着,让我挺不自在,而且丁点困意都没有。陆宇峰对我们打手势,那意思让我们稳住。可这么干等着也没什么意思,潘子摸摸兜,又对我一摆手说,“小白,甩根烟过来。”我一合计,心说反正这群狼已经来了,我们吸烟点个光啥的也无所谓了。我一样上来瘾头,不仅丢给潘子一根烟,自己也来了一根。
这种场景下吸烟,让我觉得挺刺激的。其实我俩这么做,按常规来说真没啥毛病,但坏就坏在这群狼太厉害了。狼群中最壮的那只狼突然站了起来,对着这些手下乱嗷一番,我当然听不懂啥意思,但有个大狼站起来,一身前爪,跟人一样趴在树上。乍一看它这么做,有点伸懒腰的感觉,可事没这么简单。
那个小狼又活跃起来,它行动也很迅速,猛地往远处跑了跑,又借着这个距离向树这边冲过来,踏着大狼的背,再次扑上来。合着它们是在配合,做了一个“人梯”。有了大狼的帮助,小狼这次跳的高,一下冲到我胸口上,还张嘴咬住我衣服。我冷不丁吓得一激灵,也幸亏运气好,没被咬到肉。小狼没打算就此放弃,一边左右拧着嘴,一边用前爪使劲乱扯。我从没跟狼一对一搏斗过,不过也跟人打斗的底子,我就按照这个套路来,乱舞双手,试图抓住它的两只前爪,嘴里还喊着让它快点滚蛋!其实我还真没遇到啥凶险,但在外人看来,或许很严重。
潘子吓得把烟都丢了,又伸脚往这边猛踹,也不管小狼能不能听懂,他嘴里又艹你妈、艹你妈的骂着。有潘子这一通神踹,小狼受不了了,闷闷的嗷呜一声,张开嘴落了下去。我趁空大喘气,也望了望自己上衣。我发现自己这个倒霉啊,上衣又坏了,上面全是口子。潘子也跟我念叨,说有他在旁踹脚,让我不要害怕。
陆宇峰在远处一直旁观,这时忍不住喊一句,“你们刚才为什么有刀不用?”
我和潘子都听得一愣,我心说是啊,我俩太逗了,咋还用拳打脚踢这么原始的手段跟狼搏斗呢?我俩不耽误,各自行动着,想把刀从后背上卸下来。我是这么想的,这群狼肯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它们还会发起进攻。到时有刀在手,也别怪我和潘子大开杀戒了。可我运气真差,或许是刚才小狼咬着我晃悠一番导致的,我坐的这个树杈松动了,这时突然咔吧一声响,我整个人坐着树杈一起落了下去。
我几乎眼睁睁看着自己落到地上,要不是机灵的站住脚,这一摔坐,保准会受很严重的伤。我没时间想别的,因为放眼一看,面前全是狼脑袋。那个小狼轻轻呜了一声,显得很得意,它最先扑了过来。刀已经在我手里握着了,但我有种感觉,现在抽刀来不及了,所以我把刀当成棍子用,对着小狼狠狠削了一下。别小看这力道,小狼身上发出闷闷的砰的一声,它还疼的拧下身子。估计是被我削胆寒了,它也不咬我了,吓得一转身就跑,直接奔到狼群外面。我得空把刀抽了出来,不过这时,其他狼已经把我围住了,有的还忍不住先迈步,一点点缩小我与它们之间的空间。
我心里咚咚咚的跳个不停。但危险之间就看出来谁是我兄弟了,褚成梁和宛小宝根本无动于衷,他们肯定不会为了我而下树甘冒风险,陆宇峰和潘子不一样,他俩几乎同时没犹豫的跳了下来。潘子跟我一样很害怕,他落在我身边,跟我紧挨着,我都能看到他惊恐的表情,脑门上也出现豆粒大的汗珠。陆宇峰下树后,一边吹着哨声,一边把刀抽出来了。他的意思很明显,既然离我们太远,那就想法子转移狼群注意力,分散它们的火力。可那个最大的狼王很奸,它又嗷呜几声下了命令,只有其他那三个体格很壮的大狼,奔着陆宇峰跑去,丁字形的把阿峰包围。形势不乐观,我突然觉得,我们哥仨,肯定有人今天要交待到这了。我上来一股狠劲儿,望着眼前这些畜生,就等玩命儿搏斗了。可狼王显得很古怪,耷拉个脑袋,在狼群外围来回的走路瞎溜达,我感觉它像在思考问题,一会下什么决定,用什么套路进攻等等的。我讨厌这种聪明的动物,而且我脑袋也在琢磨着,一会遇到什么情况,怎么跟潘子配合。
我们之间的打斗最终没发生,在狼王正溜达的瞬间,远处响起嗖的一声响。动静不算太大,但都引起我们注意了,一个细长的黑影直奔狼王射来,还一点缓冲都没有的射进去半截。这是一支弩箭,狼王哼都没来得及,当场毙命。它噗通一声躺在地上,浑身直抽抽,都说擒贼先擒王,其他狼一看到这情况,也顾不上我们仨了,军心涣散,四下奔跑逃命。
幸福来得太快,我都有点不相信了。在愣神期间,陆宇峰招呼大家集合,都向我和潘子这边赶来。当然了,我望着褚成梁和宛小宝,对他俩的印象很不好了。陆宇峰把精力都放在狼王身上,他打着电筒,仔细瞧着那个弩箭,还一伸手把它拔了出来。我看到箭头上还带着一些白花花的东西,估计是狼王的脑浆。另外也留意到,这个弩箭不一般。
箭杆上刻着一系列的花纹,明显是被精雕细琢上去的,让原本就很精致的弩箭显得更上档次。我怀疑到一个人,孤狼,也只有他的性格,才会有心思去削木偶、雕刻弩箭。我站起身,四下看了看,不过这一番打量,什么都没看到。陆宇峰把玩一番弩箭,也没说什么,又一转话题跟我们说,“马上天亮了,我不睡了,你们四个再休息一会儿,等天一亮,咱们马上出发。”我们都被阿峰说的没意见,不过我是真睡不着,也就陪着阿峰一起守夜。
两个小时很快过去了,在天亮出现一道亮线时,我们启程了。走前我还建议阿峰,要不要割一块狼肉,毕竟昨晚一把火,我们损失的食物也不少,权当拿狼肉当口粮了。陆宇峰摇摇头,跟我说用不着,这次他做了两手准备,也带足了钱,一会可以去村里补充供给。既然都这么说了,我也没太劝。接下来我们没遇到异常,走了一上午,来到一个村里。
这村里乍一看很有个性,有种现代和古代相结合的感觉,村民穿着现代的衣服,男子却都背着自己做的大弓。冷不丁一看,就好像古代侠客穿越过来一样。我们都对这里不熟,不过语言交流没障碍,我们打听一番,先找了一个农家院,在里面吃了午饭。其实午饭很一般,就四盘菜,带点肉丝,饭管够,吃饱为准。可最后却收了阿峰三张百元票子。
陆宇峰也从这农家院买了一些干粮,当然都是天价了。我觉得我们被黑了,不过细想想,去旅游景点里买东西,也是个贵,我们就权当如此了。
等把物质补充完之后,我们五个又见了一个人,因为只有他帮助,我们才能进入盘山,闯入到梅山村落里。这人长得矮胖,眉毛粗重,乍看起来是个汉子,不过眼神出卖了他。那吱溜溜来回转的眼珠子,说明他是个奸商。
陆宇峰找他,要租一个向导和五头驴。我对租向导没意见,但对租驴这件事赶到不解。我心说我们是要往山谷里走,还走的是盘山道,骑个驴能方便么?还不如步行呢。可看陆宇峰的样子很坚决,他一定有理由。我们四个也没太参合,跟他俩保持一定距离,这哥俩交头接耳好一番,最后奸商一叹气,说了一句,“行了,也按照这价租给你们了。”他声调故意提了一下,让我们也听到了,那意思好像说,我们赚多大便宜一样。
其实他这话本身没让我觉得有啥,但那个也字引起我警惕了。也字说明什么?有人早一步进了盘山,去了梅山村落。陆宇峰跟奸商谈妥了后,奸商当场收钱,也真不便宜,就租这点东西,要了三千块。他又带着我们去了驴场,合着这还是个养驴专业户,又找到一个看着五六十岁的老头,让我们叫他石叔,说石叔就是向导,会领我们安然无恙的下山。我印象里,花钱的可都是大爷,可在石叔面前,他反倒成了大爷了,对我们这五个客户催促着快点走,他争取天黑之前赶回来。陆宇峰听完一皱眉,问石叔说,“我听说走盘山,少说要用半天时间,现在已经是中午了,老人家,你怎么能天黑之前回来?”石叔懒着解释,他一边吧嗒吧嗒抽着旱烟,一边给我们牵驴去了。
这驴场里有十多头驴,我发现这老头挺有意思,竟找那些老弱病残的货。我就想不明白了,我们五个是租驴也不是买驴,他弄点好的让我们骑,岂不是更有效率么?可老头太怪,不爱说话,我们问不出啥。随后老头在前面带路,我们五个骑驴跟着,就这么离开村子,奔向盘山。
刚进入盘山,我整个心情变得特别好,我们挨着山脊,走的盘山道,望着另一边山谷中那绿绿一片的颜色,又听着石叔哼着乡间小调,很惬意。甚至我们五个也开始有说有笑起来,可随着渐渐深入,我们的话都变少了。
因为路越来越窄,到最后,驴的四个蹄子勉强站在上面,多出一点空来,都紧张。我们也排成一排,石叔最先,褚成梁、宛小宝、潘子随后,接着是我,最后陆宇峰。而且这样走着要是低头望着身下,我能看到脚下少说有三五百米深的山谷,倒不能说我恐高,而是觉得,这驴要是一失蹄,我就得抱着它摔下去,一起见阎王了。我忍不住问了一句之前想过的问题,“我们干嘛不下驴,改为步行呢?”陆宇峰和石叔一同把我否了,石叔抢先跟我解释,他倒是不骑驴也不害怕,就大咧咧的指着山谷说,“小伙子,你注意到没有?咱们脚下的山路是个斜面,过一阵上面细土碎石更多,这些驴被调教好了,不会出岔子,可你们要是步行,一步走错,就得摔死,我可是老向导,听我的没错的。”我和其他人一起点点头,算是了解了。
按照目前的速度,我估摸着阿峰说的对,我们真的走上一下午,也搞不懂石叔为啥这么肯定,他天黑能赶回村子里。我一算骑驴时间还这么长,真想把眼睛闭上,至少这么一来,眼不见心不慌,也不必总担心驴会摔下去。但又一合计,自己这么一闭眼,万一遇到啥危险都来不及反应,很可能会适得其反。
就这样我们又走了一个钟头,山路上偶尔刮起大风来,远处还突然出现一阵嗡嗡声。这声音很杂乱,绝不是单个的,而是一群东西发出来的。凭猜测,这该是马蜂。我心里咯噔一下,在这种狭路相逢的地方,我们还遇到马蜂,后果简直不能想象,尤其驴听到嗡嗡声后,显得很暴躁,就说我骑这头,时不时刨一下蹄子。我吓得都不知道顾哪头好了,一边尽自己全力,使劲捋着驴鬃毛,心里默念说,驴哥、驴大爷,一定撑住啊,一边抬头望着远处,等待那蜂群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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