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有问题,还没等问呢,我就看到车里冒起一股烟来,把我吓住了,这明显是烧脸的迹象。我终于明白阿峰的意思了,绝不能让老人的脸没了,上面一定有重要的线索。陆宇峰真猛,打开车门伸手就抓住老人尸体,一把就拽了出来。
这场面赶得特别巧,在老人刚被拽出来的瞬间,脸突然就着火了,一下子把陆宇峰胳膊袖弄着了。陆宇峰赶紧往后退几步,对准轿车的车身,使劲擦着袖子。潘子头一次看到烧脸,惊讶的张个大嘴,。我不能任由这火着起来,但也不能用脚踩,顾不上心疼,赶紧把上衣扯下来,对着老人脸捂过去。其实这样挺冒险的,因为这种捂法很容易沾到火。等陆宇峰缓过劲后,也把上衣脱了,接着我的上衣往上盖,这么一通忙活,总算把火势压灭了。曹元被这场景弄得也直懵,但毕竟是老刑警,有经验,紧忙带着我们离开。
等半个多小时后我们到了警局,法医提前在楼下等着。我知道阿峰肯定又会跟着法医一起去解刨室,我和潘子不想看到太血腥的场面,就想去会议室歇着,但阿峰不让,不管我俩乐不乐意,全一同拽了进去。我们都换上白大褂,带着帽子和口罩。这次法医没剖尸,只对脖子上的伤口和烧糊的脸做了研究。
脖子上的伤口,按法医的解释,是被锥子一类的东西刺穿的,只是刺得有点偏,虽然是致命伤,但没立刻置人于死地。另外在那烧糊的脸上,法医发现了细微的黑色颗粒,这跟我见到男盗死前的情景一样,只是这次幸运,我们提前把火灭了,让黑色颗粒没烧完。这黑色颗粒一定是什么化学物质,遇到其他东西能发生化学反应的,不然不可能有自燃的说法。只是陇州地方太小,法医没条件做检测,他拿镊子捡了一些黑色颗粒下来,又切去老人脸上好大一块肉,作为标本,送到省厅的法医部门。这么一来,验尸的事算暂告一段落了。
我们仨出来后,又一同去会议室里坐着吸烟。没多久曹元也过来了。我们很沮丧,脸色都不好看,但曹元的脸色比我们还差,说按目前调查的情况来看,除了和尚两个字以外,再没发现其他行凶的线索了,要不是有之前那几桩离奇死亡案作参考,这次凶案都有可能归结为自杀。老人对着脖颈捅一刀,再把凶器丢在马桶里冲走了。
陆宇峰没急着吱声,他细品曹元的话,想了半天才问,“黑灵媒这几天是什么动静呢?”要不提黑灵媒还好,一听到这字眼,曹元火气更大,拍着桌子说,“那个非洲货?最近一直在乡下晃悠,不是给这家跳个大神儿,就是给那家驱个邪的,弄得咱们人力物力没少出,就一天天陪着他‘玩’了。”
凭这一番话,陆宇峰对黑灵媒没兴趣了,他又说,“既然现在没什么好线索能继续跟下去,那我们不如从和尚入手吧,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那老人死前一定在给我们做提示,或许我们的方向错了,和尚才是这几起杀人案的真凶呢。”
阿峰这种推断也不是没道理,曹元就顺着阿峰的话琢磨起和尚来,按他说的,陇州市里,有和尚的地方不少,排查起来有难度。陆宇峰对那老刑警的印象比较深,就跟曹元说,让他把老刑警叫来问问。曹元立刻给老刑警打个电话,赶巧的是,老刑警刚跟着其他警员回警局了,没用三两分钟,就来到会议室,想了半天,给我们做了一个重要提示。
那老人以前确实认识一个和尚,就在陇州市郊一个村里的和尚庙住着,听说跟老人还是老乡的关系。我们都觉得这和尚的嫌疑最大,也应该即刻从他身上下手。曹元想带警察,开警车去问话,陆宇峰把他否了,说现在没证据,这么贸然去警车,如果和尚真是凶手,很容易打草惊蛇。接着他又提了一个建议,我们仨再找一个认识那和尚的人做引线,先去那庙里探查一番再说。
我一听要找认识和尚的人,心里直犯愁,平常人有几个能接触到这类人?曹元想了个点子,说找个景区转一转,问问那里的和尚,既然都是和尚,肯定互相间有接触,看能不能有出面帮个忙的。曹元说走就走,招呼几个手下就下楼提车。景区离这里可不近,我估摸他这一来一返,少说得小半天的时间,但没到半小时,他竟然乐呵呵的回来了,进会议室就跟我们念叨,说阿峰的计划是妥妥的了,他找了个跟那和尚很熟悉的人。
我挺纳闷,心说这么短时间他怎么办到的,就算骑个火箭去景区,也不会这么快吧?陆宇峰也追问,他找的人是谁。曹元又说,“你们知道陇州有两个灵媒吧?那长得黑的灵媒有嫌疑,正被咱们调查,但另外那个灵媒跟和尚认识,刚才通话了,他也愿意配合警方,你们说,这是不是天助咱们破案?”
不得不说,这事办的真顺利,既然有人选了,我们也事不宜迟,赶紧去那灵媒家。陆宇峰跟这灵媒有过一面之缘,也算熟人,我和潘子是头一次见他,感觉同样是灵媒,眼前这个肤色却特别白,要跟黑灵媒站在一起,简直能当黑白无常了。而且他一脸络腮胡子,满脸褶子,乍一看还有点古里古怪的,或许是奇人奇相吧。
白灵媒对我们很热情,主动打招呼,又好一通吹嘘自己。我也不知道他这么吹嘘是不是一种行业竞争,反正他特意强调,在陇州市里,只有他这个灵媒是受过专业培训的,言外之意,黑灵媒比不过他。我们也不是找他求神问卜的,赞扬他几句就一起上了车,一同往那村子里赶。
之前老刑警只是初步说了这村子的地址,我在主观印象的引导下,把村子想的太好了。等到地方了,望着这一片满是废砖烂瓦的地带,几乎是瞠目结舌。白灵媒跟我们解释几句,说陇州现在就这特色,犄角旮旯的地方都准备动迁,这村里除了和尚以外,村民都搬走了,这和尚是觉得庙没了,就没栖身之所了,所以当了一个钉子户。我心说怪不得这和尚跟那老人认识,合着脾气都这么臭,人都这么古板。来到庙前,我们一起下了车。面上看是客,但看着紧闭的庙门,还是先礼貌的敲敲门。白灵媒却没这打算,他推了推门,发现没锁后,就招呼我们往里走,还扯开嗓子喊了一句,“禅师,是我!”
这一句禅师让我一下有个另类的感觉。觉得一会见到那和尚时,他不得穿个袈裟,敲个木鱼,一副得了道的样子啊?但等走到庙堂后我才发现,那和尚只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僧衣,正跪在一个泥菩萨前祈祷。陆宇峰对我们做个手势,让我们别打扰他,又带头往前围了过去。等来到和尚正面,看着他脸时,心里咯噔一下。他看着有五六十岁的年纪了,脑门上渗出豆大的汗珠,双眼紧紧闭着,根本不瞅我们,拿出一副极其虔诚的态度诵经呢。
我能肯定这和尚心里一定很害怕,尤其他眼睛那种闭法,要不是发自内心的,都装不出来。我突然觉得难道我们又错了?这和尚不是杀人凶手,而是凶手下一个要对付的目标?如果这种猜测成立的话,那我们来的目的也要变了,不仅调查他,还要抽出时间保护他。
白灵媒等了一会也没见和尚起身,他有些急了,凑到和尚耳边嘀咕几句。或许是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和尚终于把眼睛睁开了,很匆忙的看了我们几眼说,“几位施主随便吧,恕贫僧有事,招呼不周!”说白了,这是不想理我们。白灵媒脸上有些挂不住,还想跟和尚说道说道。但陆宇峰把他拽住了,又指着一个角落,那意思先过去坐一会。
我们几个也不外道,聚在一起轻声商量起来。陆宇峰的意思,既然和尚做法呢,我们等着就好了,他早晚有起身的那一刻。我觉得陆宇峰是话里有话,这么说就是走个过场,能看出来,他看到和尚后,态度上也有些转变,也发现了什么。白灵媒就是配合警方的,既然阿峰表态,他也无所谓。潘子更不用说了,他根本就不动脑,阿峰说啥是啥。这庙堂挺简陋的,别说椅子了,连个板凳都没有,但有个地方堆了一些干草,我们就把干草铺在地上,随意坐着。
这样过了一个多钟头,潘子和白灵媒熬不下来了,潘子把手伸过来,跟阿峰要车钥匙。我们车上有肉干,他是闲的无聊想吃,又不能在庙堂里公然吃荤,就想躲到车里去。陆宇峰看着潘子坏笑一下,就把钥匙递给他了。白灵媒是拿出一副参观的样子,在庙堂里转悠上了,最后还逛到庙门外面去了。我也搞不懂发生啥了,反正突然间,白灵媒扯着嗓子嗷了一声,又六神无主的嗖嗖往庙堂里跑。他太紧张了,进门时还被门槛绊了一跤。我和陆宇峰赶紧起身过去扶他,还抢先问一嘴,“你咋了?”
白灵媒吓得脸有点泛红,跟我们哆哆嗦嗦说,“大事不好了,我刚才看到两个孩子,面无血色,瞳孔漆黑,浑身长着白毛还穿着连衣裙,在庙门前飘过。这可是大凶的征兆。”现在只是下午,太阳还没落山,我听他的意思是见鬼了,但怎么可能大白天的就撞到鬼呢?而且他之前还吹自己受过正规培训呢,现在这胆小样儿,真想问问他,那所谓的正规培训是花钱函授的吧?
陆宇峰让白灵媒稳稳心思,又要带着我们去外面看看。这期间我还扭头看了和尚一眼,他一定听到白灵媒的喊话了,不过依旧没动坑,只是加快念经的节奏了。我们出来后,看潘子还在车里坐着,正低个头嚼肉干呢,就赶紧走过去,把他也拽出来了。我问潘子,刚才发生啥事没?潘子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摇摇头,还跟我说肉感挺香,来不来一块?我看在他身上也问不出啥来了,又回到阿峰身边。陆宇峰四下打量一会,问白灵媒还记得那两个怪孩子往哪边飘去了么?白灵媒还有些害怕,说他也不敢肯定,但貌似是往西南方走的。这村子的西南方望眼一看更是荒凉,根本不可能有人,为了追查一下真相,不得已之下,我们又一同往那方向赶了过去。
这片荒凉地遗弃的碎砖瓦特别多,我们走在上面很容易踩秃噜脚,所以走的都比较警惕,围城一个丁字形,我和潘子还把甩棍拿了出来,这样不管哪里遇到危险,都能最快时间进行援助。白灵媒没这方面的经验,就远远跟在后面。我们在这片荒凉地没少转悠,足足过了一刻钟,根本不像有邪门的事儿,我觉得白灵媒忽悠我们,他一天天就研究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一定看花眼了。
可还没等我问呢,白灵媒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嗓子,“大家注意,身后有危险!”他这一嗓子太“煽情”了,我听得心里突然揪揪起来,甚至都顾不上先看清后面有啥,就吓得急忙弓着身子,扭头把甩棍挡在面前。我和潘子都这举动,陆宇峰更直接,他猛地转身,将带着手表的胳膊举了起来。可我们背后哪有危险?依旧阳光明媚。我没好气的看了一眼白灵媒。
他正哆嗦的坐在一片碎瓦上面,大喘着气,拿出一副惊魂未定的架势。我更加肯定,这白小子忽悠人。潘子耿直的问了一句,“我说神棍先生,你看到啥了?”白灵媒也没在乎潘子的话,他抹了下脑门的汗,跟我们说,“这次看差了,没事,没事。”我们被这么一闹,也不想在这多待了,我就建议大家回去。白灵媒挺配合,当先站起身往回走,我们在后面跟着,陆宇峰盯着白灵媒的背景,冷冷看了几眼。
我们回去也是陪那老和尚无聊的待着,索性没走那么快,就溜溜达达的,但等快到庙门前时,庙门里突然钻出来一个人影。定睛一看,是那老僧,他也不祈祷了,背个包袱,向我们相反方向逃走。之所以用逃这个字眼,因为他小跑的同时还扭头看了我们一眼,大有回避的意思。
我心里迷糊了,潘子还扯着嗓子吼了一声,让老禅师停下来。但这嗓子之后,和尚跑的更加快了。陆宇峰也想不明白,但他不管那么多了,跟我们说,“把他务必追回来!”我和潘子当先冲出去,我对我俩的速度很有信心,但这这次算是遇上高人了,那老和尚真快,两条小腿紧倒腾,嗖嗖的根本不给我们追上的机会。陆宇峰聪明,跑到庙门前就钻到车里了,顾不上刮底盘了,几乎让车飞一般的超过老和尚,挡在他面前。阿峰下车后一把将老和尚抱住,嘴里轻声念叨,让他稳住。
可老和尚很激动,都有点疯疯癫癫了,使劲挣扎着,手脚乱舞,甚至还大张着嘴巴想乱咬人。等我和潘子赶过去后,听到那老和尚喊了几句很奇怪的话。说羽人来了,又盯着我们问是不是羽人派来的。我对羽人这个词很陌生,也搞不懂这到底是什么人。但一下想到白毛鬼了,心说难道那白毛鬼就是羽人的一种?潘子想安慰下这个老和尚,就走过去轻轻拍打他的脸颊,说,“禅师,咱们是自己人,你要信我们!”我明白潘子就是想让和尚清醒一下,但他拍打脸颊的幅度力道更像是扇嘴巴。我紧忙拽了他一把,那意思注意点尺度。不过潘子这几个“小耳光”也真有效果,那和尚被打醒了,冷静下来。陆宇峰又安慰和尚几句,这才慢慢松开双手,让他自由一些。
我对阿峰使眼色,想知道接下来怎么做?我以为既然和尚状态不稳,又不是真凶,把他弄回警局算了,一方面套套话,另一方面好做保护。可陆宇峰很奇怪,不仅把我否了,还带着我们上车往庙那边儿开。半路我们遇到白灵媒,我都服了这哥们了,他见到朋友(和尚)发疯也不帮一把,还能这么悠闲的走着过来,而且看我们回来了,还主动要蹭车。
我和潘子一左一右的夹着和尚坐在后座上,他就自然而然的一屁股坐在副驾驶上。我发现白灵媒挺怪,偶尔会偷偷看陆宇峰一眼,也不说啥话。回到庙里后,老和尚闷闷的在一个犄角里坐着,他还不知道从哪找到一个小擀面杖,握在手里当武器。我们四个也不敢跟他离太近,就在对面角落里待着,这样一晃黑天了,该到吃饭时间了。我们车里除了肉干,还有压缩饼干这类的食品,这村里也没吃饭的地方,就商量着拿饼干当晚餐。潘子去把食品捧回来,我特意问了和尚他吃不吃,可他根本不理我,依旧闷头坐着。
奇葩神豪系统!kiss才给奖励 星魂战神 短跑之神 回到农村:从挖鱼塘建钓场开始 妖娆召唤师 凝凝入君心 快穿:太子再起,仙女别坑我 快穿女配:反派,狠狠撩 那个年代那些事 天澜灵妃之异梦传奇 极品逆天修仙系统 哥是龙傲天,快撒手! 水浒之宋末霸主 签到物资每日有,逃荒路上横着走 谍战我的祖父是大佬 英雄联盟之全职高手 高武:打不过,我就去找系统 仙劫神仙岛风云 开局解锁帝王游戏,掌握九名奴隶 网游之开局天赋掠夺,技能全靠抢
穿越前,刘云舒出身玄学上宗,设符咒,除妖鬼,众人敬仰,荣登国师之位,享尽世间荣华。力竭而死却成了老公下落不明,三个孩子全然不顾的豪门怨妇。欣慰于如今的盛世昌河,刘云舒轻松卸任。然而面对亲生孩子她脑袋...
慢火清炖港综世界,火候要够味道得足。周文强。他是差人中的神话,他是商界传奇,他是改变了一个时代的巨人雷洛如果不是强哥,我至今还只是一个懵懂的小差佬啦,我知现在有很多人叫我洛哥,可无论我如...
空战什么的,应该是蔚蓝天空上的钢铁碰撞,各式战机在蓝天之中呼啸翻飞,在攻守转换间进行铁与血的碰撞,展示着单纯属于飞行员的浪漫。至少在王宇穿越到这个世界前,他想象中的空战就应该是这样的。但是喂!战机上那些被叫做战姬的机娘妹子究竟是几个意思啊?!你这绝对不是正经空战吧!集热血浪漫硬核幻想于一身的现代空战文。嗯反正你就当真的看。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战姬起舞于蓝天之上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诸位,我是会说话的肘子,我回来了。这是一个新的故事。...
她身怀异能,被当成试验品活活电死,一朝睁眼,竟变成沧澜国叶家不受宠的表小姐,被虐待被退婚被陷害,却始终有那位权倾天下的皇叔护她,为了能够继续嚣张跋扈作福作威,赶紧抱住皇叔的大腿渣爹后妈白莲花,婊...
方舟穿越到一个男卑女尊的修仙界。这个世界,流氓是女的,色魔是女的,修仙是女的,连开天辟地的创世神都是女的。作为一个走到哪都被觊觎的靓仔,方舟压力很大。女孩们都想跟他一起玩,还想抓他回去玩。为了小命着想,方舟不得不化身钢铁猛男,抵抗到底。滚开你们这些臭女人,不要打扰我修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