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程栋这一喊,夏璐瑶本能得抱头蹲下,可那球似是认准了夏璐瑶一般带着回旋的劲风砸了下来。林程栋一个箭步飞了出去,可他的脚还没有落地,一只大手便从夏璐瑶头顶划过,嘭得一声把球扇向一侧。见没有伤到夏璐瑶,林程栋并没有在意那个出手相助的人,而是转向去捡那个球,并冲那个抛球的同学呵斥了一声,“你的眼真得不瞎吗?别再骗自己了。”
拿球回到夏璐瑶跟前,林程栋这才关切得问了句,“没事吧。”“没事,没事,那个程栋,你的自行车借我用一下行吗,你又不急着回去不是。”刚才那个出手解围的同学诚意满满得凑到林程栋跟前,因为他住在邻村,林程栋便没有多问,只点了点头。
再次看向夏璐瑶时,她的眼神却滑向了借车的那位同学,这让林程栋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追问了一句,“你借车去哪儿啊?”“哦,送瑶瑶回家,太晚了,她一个人走不放心。”“别动我的车,我要用。”一听这话,林程栋瞬间明白了夏璐瑶滑动的眼神,上前一步拽着车就要走。
夏璐瑶急忙跟进,“程栋,你把车骑走了谁送我回家啊。”“你来的时候没想好怎么回去吗?”林程栋有些不耐烦,其实心中是有些醋意的,他认为自己对夏璐瑶再怎么不好,她也不该在自己面前让其他同学送她回家,还要用自己的车子。“我不是为了等着见你才耽误了回家的车么?你有没有点同情心啊。”见林程栋依旧没停下脚步,夏璐瑶急得直跺脚。
林程栋愤恨得咬着嘴唇停住脚步扭头向后瞥了一眼,“你还走不走了,要走快走,我可没空等你。”说完,便猛一甩头且加快脚步逃一般离开了球场。“追呀,那头倔驴是要送你回去,还在那儿愣着干嘛。”几个同学见状赶忙催促着夏璐瑶,这个傻丫头这才嗯了一声拎起篮球架下自己的一个袋子追了过去。
微风如水,残云漫道,夕阳洒下恍惚斑驳的光,放任的流淌在沙沙作响的林荫小道上那低沉的旋律里,自行车也沉浸般哼唱着那首久违的吱吱呀呀的老情歌。“你为什么不说话?”夏璐瑶的手象征性得搭在林程栋的腰间,行至半路才带着怨气问道。“你心里清楚。”林程栋蹬得有些累,叹过一口气回道,“下来走一会儿吧。”
这条陪伴着韩晓筠和夏璐瑶各走过一年的路此刻在林程栋心里变得那么漫长,他时不时回头望向来路,质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方向。“要不你回去吧,离我家也不远了。”夏璐瑶在林程栋面前总是感觉心里缺点什么,说话很没底气。“说会儿话吧,反正也没多远。”林程栋说完,脚步不觉得慢了下来。
“说什么?说什么也都是徒劳的。你不喜欢我,再赖着你只会让大家都尴尬。”夏璐瑶手里的袋子里装着一个方正的盒子,被华丽的包装纸裹着,走起路来叮当作响。难道说夏璐瑶已经接受自己分手的决定了?林程栋扭头看过一眼又急转回来,“你不恨我?”
夏璐瑶突然停下脚步,面容之上瞬间浮现出一种释然,继而淡淡笑过之后,瘪着嘴重重得摇摇头。这样的表达一直是林程栋想要的,可当真正到了这一刻的时候,他突然有种负罪感,觉得是自己辜负了夏璐瑶,虽然她是那样不着调,可她喜欢自己并不是罪过。
“留个纪念吧,从今往后,我们,就不再,不再联系了。”夏璐瑶将手里那个袋子挂在林程栋的车把手上,又叮嘱了一遍回去的时候慢点骑,别碰碎了。然后欢脱得跑开几步这才回身向林程栋招手,大喊了一声,“程栋,再见啦,以后大家都要好好的。”
夏璐瑶就那么走了,像徜徉在风中的蒲公英。林程栋清楚从这里到她家还有一段距离,依旧不放心,急忙追上去一把拉住夏璐瑶。“干嘛?”夏璐瑶突然莞尔一笑,惊喜得看着林程栋。“送你回家,有始有终。”两个人再次上路,夕阳的余晖里,坐在后座上的女孩紧紧得搂着骑车男孩的腰,她的耳朵贴在他的脊背上,安静得听着慌乱的心跳在胸腔中的回响。
三个月之后的一天,有个同学突然问起啥时候去夏璐瑶那里参加她小店的开业典礼,对于这一切,林程栋完全是茫然的。夏璐瑶并没有通知他,这也预示着这段感情已经彻底结束。林程栋直到这时才打开那天夏璐瑶送给他的那个定名为纪念的礼物。
那是一个小台灯,陶瓷的底座上相拥着两个大头娃娃,大大的脑袋被甜蜜的笑容占据着,不时摇晃着磕碰着彼此的额头,叮当作响……
当岁月历久弥新,时光匆匆荏苒,曾经相遇在青葱年代里不掺杂任何代价的懵懂无知,是多么的让人流连忘返,难以释怀。可过去,永远都回不去。
当林程栋回过神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居然呆呆的坐在欣兰姐花棚中那张茶几旁的藤椅上,脸上涩涩得,似是泪痕干涸的记忆。这会儿欣兰姐不知去哪里忙啥了,不见人影,林程栋起身喊过一声,也没有听到回复,便打算回家。刚走出花棚的时候,他莫名感觉似有个哭泣的声音从身后飘来,急忙折返回去。
这声音来自欣兰姐,此刻,她躲在一株山茶花的后面正揉搓着殷红的眼睛,见林程栋过来赶忙抬手挡了一下,催促他不用管,赶紧走。
从来没有见欣兰姐哭过的林程栋怎么可能不问明白就拂袖而去,但他并不知道自己刚才愣神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自然不知该如何劝解,便索性找来一个平时干活用的那种半尺高的小凳子递给欣兰姐,让她坐着,自己蹲在旁边陪着。
停了一会儿欣兰姐的情绪稳定了一些,起身告诉林程栋自己没事了,让他不用陪了。林程栋还是不放心,告诉她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自己随时可以过来。欣兰姐不屑得说他吹牛,好像根本不用上班似得。
林程栋解释说,自己的意思是随时可以聆听欣兰姐的倾诉,离开前,他再次询问欣兰姐因为何事如此伤心,是不是自己刚才做错了什么。欣兰姐沉思了一小会儿告诉他,自己会给他留言,如果心情允许的话。
打从这天起,林程栋的心里就一直惴惴不安,他猜想欣兰姐肯定会给他讲自己的情感经历,但不管是什么内容,留言始终也没收到。等待是漫长的,相对于如果想见每天都可以见面的他们而言,沉淀下的文字又是那样奢侈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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