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老头儿!会唱曲吗?”
一个人高马大的大胡子壮汉朝老头嚎一嗓子,老头吓得一激灵。
抬头望了望黄卫的模样,下意识地缩起身子怀抱住小女孩,忘记了回话。
“老头!问你话呢!会唱曲吗!”
黄卫又问了第二遍,语气中带上了一些不耐烦。
“会唱!会唱!”
老头晃过神后,慌忙躬身答道。
“会唱什么曲啊?唱几个我听听,要是好听,这银子就是你的了!”
一抬手,一锭银子划出抛物线落在两人面前的铜锣里。
见了银子,爷孙两人都是眼睛一亮。
“银元宝!银元宝!”
孙女叫着就要伸手去抓,老头却一掌打开孙女的手。
而后不安地赔笑道:“我就是街头卖艺的普通把式,不值什么钱,我给您唱几段,您赏我几块铜板好了!”
老头双手抬起铜锣,把银锭重新送回黄卫的面前,不敢接钱。
一把老骨头和一把小骨头,两把骨头全卖了也值不了这么多钱。
忽然有人要用一大锭银子只为了换取自己唱几小曲,老头便深深惧怕了。
自己死了不要紧,小孙女仍在懵懂,要是就这么死了,他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儿子儿媳。
可是又不敢拒绝,便只好换了个折中的方式,以几块铜板唱上几段曲子,求得活命的机会。
“好,那就唱几来听听,若是好听,我还有赏。”
黄卫拿回银锭,撒了一把铜板上去。
叮叮当当的声音,震碎了老头心中的不安。
老头放下铜锣,还未收起铜钱便拉弦唱了起来。
开口唱了两句,稀松平常,差强人意。
黄卫倒也不在乎,他要的不是音律高手,只是为了将诡异出现的消息传出去。
“这样吧,我教你一段唱词,你把其唱出去,若是你愿意,我就把银元宝也送给你。”
说完,老头立刻高兴地说道:“我愿意!”
“哦?”
前后的反应天差地别,倒让黄卫诧异了。
“这次怎么答应的这么爽快?”
“您是某个争龙天下的势力吧?乾帝死了之后,经常有人出钱让人在街上唱小曲,我都参与过了好几回呢?”
黄卫:“……”
要是早知道是这样,他何必这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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