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臣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桌面上摆着一个精致的漂亮箱子,现在已然是被打开的状态。
他的目光沉沉,不知为何,看见这东西的时候他总觉得有股奇怪的熟悉感,不是属于少卿的,而是属于他自己的。
箱子里的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而是一副旧甲,银白的盔甲已经没有了原本的光泽,上面还有很多的血污,因为放置了太久,已经在上面结成了一块块的锈疤。
显然,这套盔甲已经不能再使用了。
不过,这样的一套盔甲会这样放在一个如此精致的箱子里,恐怕只有一个原因——纪念。
少卿的爹虽然钱多势大,但也不过是个文官,又怎么可能接触到这种东西?这套盔甲的主人又是谁,值得他锁起来,但又不肯将上面的血污给擦干净,就这样将东西放坏。
这到底是什么意图?
小侍在书房外敲了敲门,喊道:“少爷,午膳已经备好。”
萧景臣从思索中回过神来,将箱子合上放回了原处,他推开门,天大地大,还是吃饭最大,这些要靠脑力的东西,存档等到之后再说也行。
吃完饭后,萧景臣拖着他的躺椅来到了小院子里,开始了他的饭后固定运动——躺着晒太阳。
他放置躺椅的旁边有一棵大树,随着时间的拉长,太阳的位置发生变动,树荫渐渐笼在萧景臣的头顶。
有鸟雀从外面飞到大树上,想要寻一根枝丫休息片刻,不过才刚落在树上,它的绿豆小眼睛就跟另一双眼睛对上了,小鸟诡异地停顿两秒,然后爪子一滑,直接从树上摔了下去。
摔到一半的时候,这蠢鸟儿才想起自己好像是可以飞的,连忙在半空紧急自救,翻身把翅膀张开,惊慌地如一支离弦的箭飞走了。
在它扑腾的时候,身上难免被折腾得落了一些羽毛,白色的软羽轻轻巧巧地落在了萧景臣的头上,微风吹过,细软的羽毛抖了抖,但却没有被吹走。
画面静止了一瞬,萧景臣睁开眼,将双手放在脑后枕着,打了个长长的哈欠,道:“我一觉都睡醒了,你还在这里蹲着呢。”
听到这话,趴在树上面的的男人身子微微一僵,闭着眼睛不答话,不停地催眠自己——“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他一边在心里念叨着,一边悄摸摸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结果猛地看见自己面前的树枝上坐着一个人。
那人一身繁复衣袍坐在那树枝上,都将这地儿给衬得高大上了,只不过他长着的这张乖巧矜贵的脸,与他爬树这略出格的行为着实不符。
萧景臣注意到了对方的小动作,冲他笑了笑,挥了挥手道:“好巧啊~”
巧个鬼!
这简直就是催命阎罗在世,要死要死!
仿佛看见太奶在向他招手,短短几秒钟的时间,他已经把遗书的开场白都想好了。
男人眼睛蓦然睁大,手指无措地用力攥紧手边的树枝,没想到他情急之下太过用力,树枝直接被他给掰断了。
失去手上树枝的支持后,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摇晃,甩着手就要往下掉。
千钧一发之际,萧景臣伸手把他拉了回来,极其顺手又熟练地往他脖子上砍了一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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