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长治没有问这是什么地方,因为他知道就算是问了,阿太也不会告诉他,他只是暗中揣测,眼前这个背对着自己的人究竟是什么身份,到底是阿太那种超越了凡人的存在,还是与他一样,都是有血有肉的人类。
但从目前来看,第二个可能性会更高一点,可如果他是人类的话,为什么会呆在这个地方,而且好像被囚禁了一般?
他虽然不知道此地何处,但从直觉来判断,这里似乎是一个……与世隔绝的牢房。
“观察者……真是好心情,居然会想来看我。”青衣人似乎知道来人是谁,不过依然没有回头,毫不客气地说道:“如果你能少来几次的话,说不定更合我意,光是看到你的脸,我就恶心得想吐。”
阿太也不生气,笑了一下说道:“用你们凡人的话来说,愤怒来源于自己的无能,这种感觉除了让自己感到极度不适之外,其实没有任何好处,不是吗?”他说到这里,忽然换上了一种无辜的语气,说道:“再说了,人类是群居动作,交流是你们的天性,偶尔说说话又有什么不好呢?”
青衣人冷笑一下,没有继续就这个话题聊下去,话锋一转说道:“怎么会有个凡人进来了这地方?”说着讥讽一笑,又道:“而且竟然只是个通明境界的弱者?他有什么资格能来这个地方?”
“我知道你心里很奇怪,不过确实出了一些状况。”阿太很直接地说道:“这少年不是一般人,由于某些比较特殊的情况,他解封了穿梭虚空的能力。”
“哦?”听到这句话,青衣人终于微微动容,忽然转过身来,仔细打量了依长治一眼,说道:“有点意思。”
依长治此时才真正看到了这人的模样,只见他大约四五十岁年纪,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相貌普普通通,平凡到了极点,属于就算把他丢在大街上,也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的平庸之人。
不过依长治根本不敢轻视他,既然会出现在这里,又怎么可能会是一般的人呢?
“不过他在这里待不了多长时间。”阿太做了一个耸肩的动作,说道:“毕竟你懂的,只有通明境界而已,最多能待个一分钟就了不起了。”
青衣人上下打量着依长治,眼里似乎流露出几分期盼,说道:“你也看见了,我在这个地方待了很多年,已经很久没见过人了,如果可以的话,下一次带壶酒过来。”
“酒?”依长治愣了一下,没想到青衣人居然还是个酒鬼。
“对,如果你能带酒给我喝,我心情舒畅了,说不定会教你一些你想象不到的绝学。”青衣人微微点头,说道:“我已经看出来了,你和我有着相同的能力,我教给你的东西,是我的毕生所学,若是你自己去摸索的话,还不知道得花多少年才能初入门径。”
依长治听他这么一说,心里蓦地激动起来,虽然不知道这人是什么身份,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的实力绝对要远远强于自己,说不定甚至是合虚境界的超强高手。想到这里,他急忙说道:“下次过来,我一定会带上一壶好酒,只不过……”
“不过什么?”青衣人以为他有意推脱,不悦地说道:“若是不想,那便算了。”
“当然不是……”依长治面露难色,说道:“每次我进入到梦境,都是机缘巧合之下进来的,完全不受我的控制。换句话说,我根本就没有主动进入梦境的方法。”
“凝魄。”“凝魄……”青衣人和阿太的声音同时响起,青衣人瞥了阿太一眼,似乎很不满意他随口插话,不由冷哼一声,说道:“你说吧。”
阿太也不跟他客气,对依长治说道:“你不能控制自己,是因为你的境界太低,等你到达凝魄境界以后,你就可以主动进来了。”
“如果是这样,那……”依长治还想说些什么,阿太忽然将手搭在他肩上,说道:“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你该走了。”
这话一说完,依长治眼前陡然一黑,四周的白色密室、青衣人和阿太全部消失无踪,他似乎悬浮在黑暗之中,然后陡然往下坠落,一阵强烈的失重感猛然袭来。
不过这阵失重感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就消失不见了。依长治的背脊落在了实地,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香甜的气息,耳边传来不知名鸟儿的清脆鸣叫。他蓦地睁开双眼,只见天穹碧蓝如洗,流云宛若棉絮,一片晴空万里,仿佛先前在红袖坊里所遇到的凶险情形只是一场难以忘怀的噩梦。
“这……这是哪里……”依长治挣扎着爬起身来,仔细看了看周围的情景,不由惊得呆了。但见四周场景并非九华城红袖坊,而是一片五颜六色的巨大花海!
这片花海一眼望不到边际,宛如平原上铺了一张巨大的七彩地毯,四周百花盛放,红绿相映,东一丛香兰,西一簇彩葵,南有三色堇,北为金盏菊;国色天香如羽叶牡丹,婉然恬静似碧白玉兰,色彩缤纷错落,娇色满目,让人心旷神怡,难怪依长治闻到了阵阵香气,原来竟是花香的气息。
“怎么回事,我刚才明明在红袖坊的,为什么一醒来就在这地方了?”他仔细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情,但毫无头绪,忍不住盯着自己的双手,说道:“难道我已经死了?”
只是当他看向双手的时候,忽然感觉到阵阵钻心的疼痛从左小臂上传来,他掌心上的血洞已经开始慢慢愈合,但是被黏液腐蚀掉的皮肤依然长不出来,皮肤下面的肌肉和白骨清晰可见。
见此情形,他内心喜忧参半,喜的是自己还活着,并没有随着南霸天的自爆而死去,忧的是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路依凝和牧尧究竟是生是死,目前也不得而知,而且他们也不清楚自己目前的处境,必须想办法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九华城,说不定还可以与牧尧他们会合。
想到这里,小臂上的剧烈疼痛一下子打断了他的思绪,“那个大蜘蛛喷出来的黏液肯定有问题……”他痛得额上冒汗,牙关紧咬,“这黏液居然能影响我的自愈能力……必须想办法处理一下,否则这条胳膊算是废了……”
他想要洗掉小臂上残余的黏液,但这四周都是鲜艳的花海,并没有看到有水源的迹象。无奈之下,他只能沿着花海小路,漫无目的地往前方走去。
走了许久之后,前方出现了一条小溪,依长治大喜过望,赶紧跑到溪边,蹲下身子,将冰凉的溪水泼在左小臂上,谁知溪水非但没能冲掉这些黏液,反而将这些黏液冲刷渗进了肌肉当中,顿时一股剜心刻骨的剧痛从小臂上传来,依长治痛得眼泪都差点流了下来。
无奈之下,他只能放弃了继续冲洗的想法,抬头四处张望了一阵,想要找个人问问这里是什么地方,但附近空无一人,不知道找谁问去。而且更为不妙的是,他手臂上的痛楚感越来越强烈,加上他此刻还没能从与南霸天的战斗中回复过来,身体虚弱到了极点。蓦然间,一股倦意悄然而来,他就这么趴在小溪旁边,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此时在九华城中,官府已经派人将红袖坊围了起来,不准让任何人入内,捕快们忙忙碌碌,不时有人将尸体盖上白布,然后抬了出去。
面具帮众一共抓来了三百多人,目前存活下来的仅有五人,其他人全部在南霸天的自爆死去,不过这五人也是伤势极重,命悬一线,随时可能死去,正在抢救之中。
天狗男子带着南宫流云二人不知何时悄然离去了,而路依凝、牧尧、曲凤池和素衣还留在现场,原本官府的人还十分不客气地打算盘问他们事情的经过,但楚亦凡赶来了以后,官府的态度一下反转了过来,客客气气地想将他们请到醉霄楼接风洗尘,不过遭到了众人的拒绝。
虽然南霸天的自爆威力巨大,不过在千钧一发之际,曲凤池动用了压箱底的玄级防具,将众人护了起来,这才逃过一劫,不过那件玄级防具在巨大的冲击之下,也彻底报废了。
这时牧尧几人站在楚亦凡的面前,全都神色凝重,楚亦凡看了他们一眼,说道:“也就是说,依长治不见了?”
路依凝的眼神无比阴郁,脸色阴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看得出来心情差到了极点,不过依然保持了一贯的冷静,听到楚亦凡这句话后,点头说道:“掌教,我已经搜过很久了,但是除了几片碎布,我完全找不到他。”
“长治哥哥他……他难道……”素衣眼眶通红,很明显是哭过了,哽咽地说道:“我……我不敢说下去了……”
“素衣,别瞎说……”牧尧的脸色十分难看,说道:“长治那家伙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死了,你们谁信都好,我是不会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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