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老是用我听不懂的词语来考我,‘if’是什么?”
“只是一种假设啦,你可以理解为平行世界。每个人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做出的任何一个选择,都会衍生出截然不同的一个世界。可以大胆想象一下在那个时候如果你选择了另外一条路,会生什么。
“比如说在我向你抛出橄榄枝的时候,如果你拒绝了我,那我们现在会变成什么样的关系呢?”
纪兰因摸了下她的头,真如她所言,认真思考了一番,才道:“不会生任何改变,我会继续去做我的夜校老师,而不是在这里照顾两个大龄儿童。至于你说的那种假设,我想不会生在我身上。”
“……因为我比谁都想要活下去,真的。”
她没有说的是,也许真走上这条路的自己会过得比现在痛苦一万倍,但绝不会后悔。蒙着眼睛做那个不知道任何事的幸福蠢货,也许会比现在要轻松很多。
可能是她说的太过一本正经,“大龄儿童”有些不满的用手肘撞了撞她的小臂,维瑞拉则是直接笑出声来。
天真的、没有任何烦恼能侵扰到她的笑容,降临在了一张与孩子完全搭不着边的脸上,带来的视觉效果是相当具有冲击力的。
即使是再天真无邪的孩子,也会在后天被强行或自愿染上不属于他的色彩。维瑞拉脸上的表情却是本应出现在婴儿脸上的,呱呱坠地后对着与她血脉相连的母亲露出的,近似濡沐般的亲近与爱。
她在把她们当成“母亲”爱着吗?
这是脑中浮现的第一个想法,随后胃部轻微地抽搐了一下,她开始产生一种想吐的感觉。
为什么过了那么久,听到“母亲”这个词,还是会伴随着当初那种强烈的厌恶感。
纪兰因近乎悲哀地想。明明她已经借他人之手拿掉那个碍眼的器官了,脑内的妄想却还是无法抑制。
门口传来脚步声,是周辄之按时来接她去医院,纪兰因如释重负一般起身向玄关走去,留沙上的两人维护那诡异的和谐氛围。
“我好像惹她讨厌了。”维瑞拉抱着秦麓湖的手臂说道,将下巴搁在她的肩头摩挲了一下,“这就是所谓的好心办坏事吗?”
秦麓湖推开她的头,“你从一开始就在包藏祸心,死的倒也不算冤枉。”
“我只是没想到纪老师的反应会那么大,你说,我应该模仿她这一点吗?你们都不会露出这种表情,看上去很有趣嘛。”
“……我说真的,当初默许她把你捡回来真是我最后悔的一件事,”秦麓湖有些嫌弃地说道,不久,她的态度却又软化了下来。
“罗帷不可能理解我,我有时候又都搞不懂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只能指望纪兰因了……和你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快点从我身上下来,我要去忙了!”
她打开笔记本,挑选了一个自己喜欢的姿势,在邮箱里一条条查阅下去,即使后台某一条指标一直在红色范围上浮动,也懒得去看。
那条指标的名字是——存活人数。
*
“比起刚出院的时候,你的身体状况恢复得很好,过两个礼拜再来复查吧。”医生端详着她的报告说道,周辄之的母亲、同时也是她的主治医生周言,对她这几日来的恢复情况感到惊喜,接连说了好几声“真好”。
这期间纪兰因只是乖乖地听着,医生说的话都牢记于心。原因无他,纪兰因是个很怕死的人,从不敢违抗医生任何一句叮嘱。
走出诊室,门诊部工作日下午的医院非常冷清,行人寥寥无几。出门左拐,就能看见坐在医院铁制座椅上,一边背书一边等待她的周辄之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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