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不曾做过,如何说。”晋国公冷言道。
黄召无奈砸了砸嘴,手推着案台身子靠在了椅背上,冷目撇着他。一天一夜了,居然什么都没审出来,果然是老将军硬骨头啊。宁王嘱咐,不许动刑,可皇帝又下了严令,必须撬开他的嘴,看来这任务不轻松啊。不过他黄召能从主簿熬到御史大夫,半辈子都在御史台混的,审犯无数,也是只修炼的老狐狸,没他绕不开的嘴。
他深吸了口气,平下躁火,和颜悦色道,“国公爷硬气,这官场上谁人不知,都明白您在战场上那是把命挂在刀尖上去拼,就从来没在乎过。生死对您来说算个什么,什么都不是,可您想过没有,死在战场上那是功勋是荣誉,是积功德,荫子孙的事;可如今呢,你想没想过你此刻的‘视死如归’给家人带来的是什么?你忍心看着他们跟着你受连累吗?想拉着他们一起陪葬?”
晋国公闻言,冷哼一声,笑了。这御史大夫真是一张好嘴啊,自己当初提拔他的时候还真没看错人,是刑审的这块料。可即便如此,他也不能把没的问成有的。
“只怕我若是妥协了,才是拉着他们陪葬吧。”
黄召阴测一笑,站起身来,绕到他面前。“国公爷说的对,如今这谋逆之罪你是如何都甩不掉了,认与不认,你一家人都逃不了获罪。国公爷啊,这谋逆可是诛九族的!”
“你不必吓我。”
“我没吓你啊!”黄召神情夸张,拧着眉道,“九族,这九族里有睿王吧。是,陛下不会动自己儿子,有血缘在啊,那儿媳呢?你那掌上明珠可是宁王妃啊。”
晋国公没应,黄召继续言道,“你可知道为何你身在我台狱,而不是大理寺狱,若是去了大理寺狱,一天一夜不吐一字,只怕三十八般酷刑,你哪个也逃不过。硬骨头?再硬他都能给你挫成粉。可你在我台狱,我是连一根头发丝都没动过。你以为是我不想动?我愿意在这陪您耗?那是宁王一再吩咐的!你是他岳父他不忍心啊,他为的是谁?还不是您那千金闺女,好歹给宁王点面子,也给王妃留个活路成不成。”
晋国公彻底沉默了,家人是他的死穴,黄召明白晋国公这种硬汉是死是刑都威胁不了的。有那么一瞬黄召瞧见他眼中隐有无措闪过,他知道,时机到了。他坐回案台前,翻开了案卷,用他习以为常机械的语调道:“既然晋国公想不起来,咱们再来一遍。你何是开始勾结高阳王意图谋反的?又是如何策划的?到底有多少人参与,余靖添是否也在其中?还有泰山封禅,暗杀皇帝的刺客到底是不是你派去的!说!”
黄召拍案一声猛喝,晋国公心不免惊得一颤,他还在想着余竞瑶和家人,这会头脑中的所有画面都被这一声喝敲碎了,他听到刺耳的破裂声,像一把尖刀在心上一条条地划过。可他还是直视黄召,面不改色。
“我没做过,没和高阳王联系过,更没刺杀过陛下。”
“还嘴硬!”黄召咬牙道了一句,不过转瞬又恢复了平静,笑了笑。“等我找到证据,你就没机会开口了!”说罢,他转身出了审讯房,入了御史台狱正堂,御史中丞侯他已久。
“大人,如何啊?”御史中丞上前问道,“还是什么都不说?”
黄召点了点头,盯着门外那颗银杏,几片未落的叶子摇摇欲坠,一阵秋风扫过,到底支撑不住,纷纷离枝。他看着被风卷走的叶子,叹它顽固不化,若是静落还能得个落叶归根的结局,此刻不知道要随风荡到哪去了。
“准备抄家吧!”黄召端起茶盏漠然饮了一口。御史中丞愣了住,“这,他是晋国公啊。罪还没定呢,陛下能准吗?”
黄召隔着茶盏的边缘瞟了他一眼。这点事都想不明白,若不是有个家族撑着,就凭他能做到四品中丞?黄召心里暗哼,面上却笑了,淡然道,“皇帝若是留情,就不会把他送到这来了。去吧!”
……
“母亲,这到底怎么回事?真的是宁王把父亲带走的?”余竞瑶擦拭着母亲脸上的泪,问道。
母亲抬头看了她一眼,余竞瑶这才发现母亲两只眼睛红得发肿,再这么下去就要哭坏了。“母亲别哭了,父亲不会有事的,等宁王来了,我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听到宁王,晋国公夫人摇了摇头,哑着嗓子道,“别让他来了,看到他我就心惊。御史台的人,大理寺的人,还有他,把你父亲带走了,说他谋逆,你父亲对皇帝忠心一辈子,怎么可能谋逆!”
余竞瑶心猛地一翻,“谋逆”,如何来了这么个罪名,这不是欲加之罪吗。他们可知道这谋逆的罪有多重?
不会是沈彦钦,他答应过自己要保父亲的,即便他要复仇,也不会如此诬陷父亲。“谋逆”是头顶大罪,株连九族,连自己都躲不过,他不会这么狠心,他不是还要养着哥哥为他所用吗?他不会骗自己的。
“你父亲不去,御史台的人不敢带走他,宁王就进去和他谈,一刻钟,一刻钟的功夫他们就把他押走了!一天一夜了,我想找人救他,他们连出都不让出去,还把小婢家仆都关了起来。”母亲呜咽着,忍不住又捂着脸哭了起来,嚎啕道,“这到底是怎么了!”
“那哥哥呢?他知道了没有?”余竞瑶抚着母亲的背问。
母亲只顾着哭,一旁的婢女应道,“只怕将军府那也好不了,不然将军定会来的,可从昨个到现在,也没听见一点动静。王妃,现在就您能出入了,您去看看晋国公吧,听说,听说进了那大理寺就没个能囫囵个出来……”
“闭嘴!”余竞瑶喝了一声,瞪得小婢心里寒森森的,噤了声。
还嫌母亲不够惊心吗!余竞瑶摆了摆手,示意她出去。小婢战战兢兢离开。其实她也慌了,她哪见过这般架势,自己若不是夫人的贴身婢女,早就被关起来了。
不过她说得对,到现在连个动静都没有,恐怕不止哥哥,连父亲的部下一定都被控制住了。如此看来,这事从一开始就是计划好的。
怪不得她这两日心不宁,沈彦钦还不让她出门,只字不提……这事到底和他有没有关,他为何要帮着抓父亲走?他后悔了吗?后悔答应自己不复仇了……
不会,她还是相信他,等他来,一定要问个清楚。她询问了沛瑶和芊芊,小婢说二小姐怕吓到孩子,一直在后院没敢出来,余竞瑶暂且放心了。
沈彦钦得了林川的消息一刻都没耽误赶到了晋国公府,他一进门,所有人都躲了开。怕母亲见他再受刺激,余竞瑶拉着他去了前院正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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