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我所说,夜晚,楚赦之的房间果然有贵客来访。
“楚大侠,你在吗?”门外窈窕的身影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妖娆,门内的楚赦之却有点笑不出来,他向着衣柜开的那条缝隙瞪了一眼,起身开门,做出一副吃惊的表情:“姑娘,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晚风吹动松松盘起的发髻,玉腰奴一张含情脉脉的小脸柔中带媚:“楚大侠,夜风寒凉,不请我进去坐坐么?”
楚赦之轻轻的倒吸一口凉气,玉腰奴将这声吸气当作他对自己的美貌的赞誉,内心更添自信,面上的笑容也更加妩媚,沐浴过后的甜香透过似有似无的薄纱飘浮在空气中,营造一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氛围,楚赦之心想他还能说什么?他只能微笑:“请进。”
“我们师姐妹命苦,第一次出门就遇到这等事情,师兄他——”玉腰奴低声垂泪:“师兄他虽然风流,人却是很好的,有些人面上装的一派庄重,却内里藏奸,楚大侠,您一定要擦亮眼睛,找出凶手替我师兄报仇啊!”
楚赦之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替她擦拭泪水:“姑娘别哭,难道姑娘的师妹没有告诉你,死者的身份还并未确定吗?”
玉腰奴动作一僵:“是是么,可如果不是遇害,师兄怎么会撇下我们到现在都不回来?留我们姐妹几人,这道法大会规模如此之大,可放眼望去竟无一可信之人,只有你,楚大侠,”她水葱一般的手指轻轻点上楚赦之的胸膛:“我一眼就能看出来,楚大侠就是那个唯一可信之人,你一定会帮我的,对不对?”
这不是楚赦之第一次因查案而需要与人虚与委蛇,但他发誓这是第一次,温香软玉在怀他却只觉得尴尬无比:“是啊,呵呵”
玉腰奴媚眼如丝:“楚大侠的声音中似有苦恼,可是奴家的诚意不够吗?”她高耸的双峰轻轻贴近楚赦之,将他一步步逼向床边,楚赦之终于忍不住了,他顶着玉腰奴了然的眼神伸手向她后颈伸去,就在玉腰奴打算顺势倒入他怀中时,顿觉后颈一疼,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还不出来?”楚赦之把人放在床上,恶狠狠地磨了磨牙:“小和尚,看我笑话很有意思吗?”
柜门打开,我笑嘻嘻地把脑袋探出来:“施主误会了,小僧怎么会看你笑话,不过是非礼勿视,怕打扰施主好事罢了。”
楚赦之气得在我脑袋上弹了一下:“真不知我在你心中究竟是个什么形象,你看我像是会给和尚看活春宫的人吗?快过来干正事!”
他的手指没有留力,和我额头的碰触中发出清脆的声响,我自知理亏,揉着头嘟囔道:“好听吗?好听就是好头。”
楚赦之危险的眼神看过来,我立刻噤声,乖乖地跑到床边端详玉腰奴的睡姿:“来的果然是她,被人当枪使还不自知。”
楚赦之抱着双臂:“她很敌视照夜清,但照夜清并不把她放在眼里,却又很了解她。恐怕只是稍微说几句话激她,她就自己跑来替照夜清拖住我了。”
我点点头:“人都安排好了?”
楚赦之道:“我已请认识的峨眉女侠替我关注她的行踪,明早就有结果。”
“那就好,”我掏出准备好的黑色布条蒙住双眼:“接下来就看小僧的吧!”
光凭似是而非的口供判断不是我的作风。不过楚赦之曾告诉我每个门派的轻功功法都有不同之处,功法的差异导致他们常用的发力点也不同,在肌肉上就会有所表现。每一个行走江湖的人都必定要熟练轻功,灵鹫宫这三人无论其他武功如何,但轻功一定是一脉相承的,这便给我提供了一个突破口——我的手指触觉天生比旁人敏感,无论来的是照夜清还是玉腰奴,只要我能找出他们门派轻功的发力点,再去验尸时就可以判断尸体是否为灵鹫宫大师兄。
楚赦之看着蒙着黑布的小和尚在昏迷的玉腰奴光裸的腿上摸来摸去,面上没有丝毫淫邪之色,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好似自己摸的不是什么容色倾城的大美女,而是一块没有反应的木头,不由失笑:“真的能摸出来吗?”
我轻叹道:“没办法,活人也不能解剖啊。”
没有对比实在不好判断,我向楚赦之招手:“你过来一下,趴在她旁边。”
楚赦之条件反射道:“我不。”嘴上这么说,但他还是过来了:“干什么?”
“光摸一个找不准感觉,你不趴也行,站在这儿让我对比一下。”我循着声音准确地找到了他的腿,细致地从小腿开始摸起:“你好硬,放松一点。”
楚赦之面皮猛地涨红,惊住了一般跳开几步:“你这小和尚说什么呢!”
我正沉浸在肌肉细微处的记忆中,闻言茫然抬头:“啊?我怎么了?你腿绷得太紧我没法摸啊,所以叫你趴在这儿嘛你又不愿意”
“我”楚赦之语塞,他的视线中,小和尚眼睛蒙着黑布,淡粉的双唇微张,疑惑不解的表情好像是对自己胡思乱想的最大讽刺,他的心跳突然变快,床上两人,一个玉体横陈的美艳女子,一个衣衫完好的小和尚,正常男人不用思考就能做出的选择,他却对看着一个和尚移不开眼睛。他不愿细想,不敢深想,自暴自弃地回到床边:“刚才你摸得太痒了。”
我这才恍然大悟:“哦,对不起,我这回用力一点。”
楚赦之捂着脸,不敢去看小和尚,只能感觉到一双修长有力的手在自己腿上揉来捏去,不同于女子的轻柔,却痒到人的心里。
“她大腿内侧、膝盖往上两指处有硬块,应该是功法所致。”经过反复按揉,我确定了几处特别:“下盘不用说,习武之人都差不多,脚踝不太好和你比较,不过足尖倒有明显差异。虽然不能排除她平时有练舞的习惯,但大拇指明显略上翻,足底有细茧和磨损之处,她们的轻功发力点应该也偏向足尖。”
我总算可以摘下黑布:“走吧,我们去再验一遍尸——你脸怎么这么红?”
楚赦之身体侧向我看不见的一面,不想说话:“你先行一步,我换件夜行衣。”
“?”我纳闷地看着他身上的黑衣,想说其实这件就可以,但是
我看向床上睡得人事不知的玉腰奴,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露出一个“我懂”的笑容:“那小僧在放尸体的仓房等你,没事,你今晚不来也没关系。”
“你”楚赦之张了张嘴,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他现在有点咬牙切齿。
最后,楚赦之决定放弃辩解:“我去,等我一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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