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知道我其实内心深处是不甘这样的生活的,和同事一起骂富人们为富不仁的时候,其实真正恨的是为什么自己不是富人。我依然想要去冒险,去拼搏一番,那或许是铭刻在我血液中的冒险基因,总是想要疯狂一把,开拓属于自己的未来,这样才不会被一年前就已经分手的前女友母亲瞧不起,忍受她的白眼。
“怎么突然沉默了?你这咬牙切齿的样子,该不是还在诅咒我吧?”敖雨泽突然打趣道。
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或许眼前就是个机会。当然,我所指的机会不是说追求眼前的美女的机会,而是这件诡异的事件,我除了那笔不菲的测试金外,到底还能得到什么。
比如说,如果能得到那种怪物的部分组织,发现一个新物种然后卖给其他研究机构,或者说揭破某个神秘组织的阴谋,然后受到政府奖赏?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通了一些事。我们上去吧,老实说,我对你的真实身份十分好奇。”我笑着说道,心中放下了包袱,在应对敖雨泽的时候就多了几分从容。
第五章线索
上楼之后,我和敖雨泽一起进屋,给敖雨泽泡了一杯茶,然后直接说:“现场发现了抓痕,基本可以肯定那怪物出现在张阿姨的家中,不过它是如何掠走张阿姨的丈夫,却是个疑问。”
“其实最大的疑点,是那个疑似猿猴的生物,没有伤害张阿姨。”
“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怎么能说是疑点?”我笑道,没有人受伤,终归是好事。
“不,这是最坏的消息。你想想,不管是你还是隔壁的廖含沙,都被那怪物攻击过,这说明了那怪物攻击性很强,但它为什么只掠走了张阿姨的丈夫,却没有伤害她?而且那么大一个男人,就算是一只强壮到极点的怪物,又怎么说掠走就掠走不被人发现?要知道失踪的瘾君子可不止一个。”
“什么?难道你是想说,那怪物是保留了部分理智的,甚至,那怪物很可能……认识她?”我一下反应过来,不敢置信地问道。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那个瘾君子……变成了那怪物!它在逃离的时候还保留了部分理智,所以没有伤害她。”敖雨泽叹息着说道。
我的脸色再度一变,事情越来越离奇了,人能够变成一个如同猿猴般的怪物?难道是返祖?可也不对啊,就算是返祖,可和变成能够让周围的灯光不断闪烁的怪物,也完全是两回事。
最关键的是,那些人,为什么会发生如此诡异的变化?
“毒品?”我想到失踪的人共同的特点只有一个,那就是都是资深的瘾君子,那么造成这种变化的就只有一种可能了,他们最近吸食的毒品中可能含有某种可能引起这些变化的物质。
达成这个共识后,敖雨泽正要起身离开,却突然接到一个电话。
敖雨泽看了我一眼,我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耸耸肩,走到阳台上,关上阳台的玻璃门,点燃了一根烟,而敖雨泽则留在房间中接电话。
看她那神神秘秘的样子,我心中一动,调匀了呼吸,然后侧耳倾听敖雨泽在电话中到底说的什么。得益于我远超常人的敏锐六感,虽然这个距离又隔着阳台的玻璃门,我听不见电话另一头的声音,但敖雨泽的声音还是勉强能听见。
“嗯,这件事很重要……当前最急迫的,就是不能让谣言继续流传,壁障变弱的程度越来越快,扭曲度的增加,会加速这个趋势。”敖雨泽对电话另一头说道,不过这几句话我听得一头雾水,只能理解她似乎在吩咐电话另一头的人要注意控制谣言。
“不错,最近乱流的异动十分明显,我怀疑那个组织的人最近会有大的行动,这些无知无畏的狂热分子,必须尽早控制起来。好了,不多说了,我这里不是很方便。”敖雨泽小声对着电话说。
也不知电话另一头又提到什么,隔着玻璃,我看到敖雨泽的眉头深深皱起,似乎遇到了什么难题。这样的表情,还是第一次在这个魔女脸上看到。看来强势惯了的她,也有自己的困扰,只是在我面前没有表现出来过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皱眉的样子,我竟然没来由地感觉到有些许的心痛,想要为她分担点什么。可惜,只要一想到这个魔女面对我时颐指气使的样子,这点心痛就飞快地消失不见,连敖雨泽都感觉不好搞定的事情,以我微弱的能力,怕是只会给她添乱吧?
而且这个魔女一遇到和她身份相关的问题就马上顾左右而言他,明显有许多事都瞒着我,接个电话都这样神神叨叨,估计就算我想帮忙,她也会装着若无其事。
等敖雨泽打完电话,她果然没有任何要和我分享这些让我一头雾水的对话信息,而是让我打开电脑,然后直接登录了那款测试状态的游戏,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敖雨泽看着我操作,躲避或者击杀游戏中的野人怪物。她初次看到这种野人怪物的时候,惊讶地长大了嘴,尤其是听到怪物“嘎叽嘎叽”的叫声,似乎受到了某种启发。
“你仔细看看,和昨天晚上我们遇到的怪物像吗?”我将游戏角色停留在一个野人怪物暂时找不到的角落中,回头问道。
“何止是像?简直是一模一样。”敖雨泽肃容说道,“这游戏的开发商是谁?我想这不仅仅是巧合,说不定找到游戏的开发商,就能找到关于鬼影事件更多的线索。”
我敏锐地发现她的措辞中透露出的信息,于是先将我是怎么通过这游戏官方的考核,还有之前在游戏中经历的一切以及那些古怪的测试规则都说了一遍,然后问道:“我们昨天晚上遇到的那黄褐色的怪物,不会就是游戏中的嘎叽人吧?”
“确切地说,不是‘嘎叽人’,是‘戈基人’。”
“这个,有什么区别吗?”
“嘎叽人是游戏中的名字,而戈基人在现实中却存在过,属于至少四五千年前生活在岷江河谷的野生人种,在羌族从西北部迁徙到岷江流域时发生著名的羌戈大战,被击败后灭亡。在羌族的史诗中,戈基人被称为‘魔兵’,传说它们眼睛鼓出,身材矮小,长着黄褐色的稀疏毛发和短尾巴,经常偷食羌人的婴儿。用今天的眼光来看,我想应该就是进化不完全的野人……”
“戈基人在历史上曾经真的存在过?也就是说,游戏中出现的叫‘嘎叽人’的小怪,不过是参考了现实中已经有的物种,并非是游戏中的怪物跑到了现实中?”我稍微松了一口气。这个解释更能让我接受,如果游戏中的怪物真的能在现实中出现,那么我真要怀疑现在到底是不是科技文明的社会了。
“说对了一半。当年的戈基人真的已经消失了,现在我们遇到的疑似戈基人的怪物,并非自然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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