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祝兴妍特意提高声量,从容不迫地把几件衣服甩在边上的椅子上,只留下里头的高领修身毛衣,脱了鞋子,催促着人:“你进去点,要不然我没地方睡。”叶润绩往里处挪动了下,给她腾出地方躺进来。病房的床算不上大,但好在两人体形偏瘦,故而躺进去还空出些多余的位置。与叶润绩同盖一条被子的祝兴妍心情不言而喻是紧张的,呼吸也在寂然中不自觉地加快,身上就像是燃了火,从脚指头到脑袋都发烫得厉害。可明明,依感觉来看,叶润绩也并不是紧贴着她的。两人的中间拉着条不近不远的空隙。所以这个“陪·睡”,顾名思义就是两个人干躺在一张床上?难道没有电影画面里出现的搂着又或是抱着睡么?萌生出的丁点期待,似乎在悄然衍变成隐约的失落……怎么两个人关系就这么冷淡?黑灯瞎火中。祝兴妍平躺着仰望头顶的天花板,身体也僵硬木讷地不太自然,压根不敢动。而她能明显感觉到身旁的叶润绩要轻松得多。好像……方才还若无其事地翻了个身。越想越觉得,不能忍。他这、这、这……也叫“陪·睡”么?仿佛被什么催促着,祝兴妍情不自禁地翻身。尽量保持安静地,朝他的方向挪动了点细微的距离,一只手在半空中倏然抬起,而后明目张胆地落在了男人阔大的身躯上,再一勾,将他圈进自己的怀抱里。动作一气呵成,一点也不拖泥带水。既然……他不抱她,那就让她来抱他好了。总得有一个主动的人吧。怀里的人还没焐热。两秒后,就听见低沉的男音飘过来,带着质问的口吻:“祝兴妍,你是女流氓么?”“……”“你要是觉得是,就是吧。”她也并不胆怯,随口回答,抱着人的手也收紧了。“所以你接下来准备怎么流氓?”叶润绩意味不明地问。“……”“没准备怎么。”她实话实说,语气硬邦邦的。视野被黑暗所笼罩着,再加上他的脸也不是正对她的。祝兴妍完全不知道此时的叶润绩是怎么样的神情,只能靠着耳畔的话音揣摩他的情绪。可也不知怎么的,在她接完那句话以后,叶润绩就不说话了,搞得气氛又突然冷下来。搞不清缘由。祝兴妍自觉没趣地松开了人,刚准备翻身睡觉,身旁却是一阵的难以忽视的动静。不硬不软的床垫被迫下压,盖在身上的被子也随之在半空中扑腾了下,还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双手就已经被桎梏住,人就被叶润绩牢牢地压在身下。“你干什么啊?”祝兴妍下意识地冲他喊。叶润绩弯唇,俯身下来,声音贴得离她极尽,缱绻又暧昧:“你觉得呢?”“……”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倾洒在她鼻息之间,引得人越发昏昏呼呼,浑身无力。按照目前姿态来看,某些事情不言而喻……祝兴妍把脸别到另一边,借用专业知识,回绝他:“不行,哮喘病人不能剧烈运动。”“嗯?”叶润绩低笑了声,明知故问,“什么剧烈运动?”“……”“你能不能别装傻?”祝兴妍他弄得又羞又恼的,一边挣扎着,一边与他摊开来说:“就……床上运动啊。”“床上运动?”叶润绩装作终于明白了,尾音稍扬,“也不是不行。”“……”话虽如此,叶润绩还是松开了她。从女人上头翻身下来,他重新躺回原位,紧跟着又关心似的问她:“真这么急?”“……”听着他的话,祝兴妍自觉耳根子都快烧得没影了。不理不睬地翻身,拿乌黑的后脑勺对他,也没有要再说话的意思。而瞬息之间,有只手忽的就从后腰处揽过来,将人轻而易举地捞进怀里,极大的热意随之笼罩下来。耳畔也同时落下他的话,轻哄着人的:“那赶快把我治好,行么?“不知为何,在祝兴妍听来,轻吐出的寥寥字眼似是渗着些许乞求意味。不开半点玩笑,诚挚得像是在许下心愿,期盼某一天愿望能够成真。最近他的病情都还算是稳定。祝兴妍这两天也并没有看到他发病时的模样,但据这几年的行医经验来看,她也深知严重的哮喘病人在病发时,是尤为难受煎熬的。再回想起床头柜上那瓶未盖上的喷雾。不由地,祝兴妍在黑暗中垂下眼睫,似有千斤的铁在拉拽着心脏,摇摇欲坠。好像,这个正簇拥着她的坚实男人,也有那样卸掉盔甲,软弱到计无所出的那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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