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回来就听说了这菊花岭迁来一户大户人家,家里还有个美若天仙的小姐,而且尚未婚配。他可不想落在三叔后面,错过这近距离地接触糜小姐的大好机会,便主动说:“我在大学里可是各类活动的重要策划者,当军师也算上我一个。”钟震江自然是愿意自己这个很久没有在菊花岭生活的小儿子也露露脸的。糜腊佳,这位与糜家长门少爷糜传家同父同母、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大家闺秀,从大上海国立师范学校毕业的新潮女子,第一次在菊花岭这个封闭封建的集镇上一露面,就吸引了几乎所有人的目光。一是因为她那鹤立鸡群的身高。地处秦巴山区的菊花岭,人们普遍身材不高,一般男人不超过一米七,女人不超过一米六。可糜腊佳净身高就超过了一米七,而且在大上海养成的习惯,不穿高跟鞋不出门。她在街上一亮相,竟比大部分的男人还要高些。二来这古镇上的成年女人们,大都穿着一种叫「拐大襟」的上衣。就是上衣从领口正中央开襟,两颗盘扣下面,衣襟开始以一个上弦月的弧形向左腋窝下拐过去,直到腋窝正下方,再垂直向下。上衣的装饰主要在盘扣和衣襟的边缘处下功夫。穿衣者的家境和女主人的手艺主要体现在衣服用料、下摆的型制和装饰上。但无论如何,在街上,是根本看不出女人腰身的。特别是这里的少女还有束胸的习俗。因为她们觉得一双挺拔的奶子是不好意识见人的。尤其是冬天,大棉袄大棉裤一穿,不要说身材看不出来,就连年龄也是不太好分辨的。前几天钟远山在集市上闲逛,恰巧和糜大小姐碰个正着。只是糜大小姐当时紧跟着糜老太太,他才没好意思上去搭话。但就是那一眼,已经让这个在全世界最浪漫的大都会巴黎呆过多年的富家公子失魂落魄。虽然是寒冬腊月,但见那糜大小姐身着裁剪的非常合体明黄色真丝旗袍,胸前蜿蜒绣着两枝粉紫色的腊梅,外面套了一件带银狐毛领的月白色大衣。大衣的扣子并没有扣,走起路来,胸前一开一合的,那腊梅越发显得扎眼,而那挺拔的双峰更是让人浮想联翩。脚上蹬了一双半高靿的白色靴子,一看便知那是一双没有缠裹过的脚,这在当地是极少见的。她走起路来步子迈得很大,步步生风,那裸色裤袜包裹下的小腿,在旗袍的裙摆下一隐一现,钟远山的心也被糜大小姐那靴子敲击青石板的节奏打得七零八落。糜大小姐高傲地走着,钟小少爷放肆地看着。可能是艳阳高照的缘故,糜小姐竟然当街脱了大衣外套,挂在臂弯,那原本藏在银狐毛领里的发梢一下子流泻出来。就在糜小姐和钟远山擦肩而过一甩头发的瞬间,他们居然有机会四目相对。钟远山好像被电击了似的,浑身一麻,不自觉地逃避了糜小姐的目光。他知道,要不是接着地气那电流被导入了大地,他的小心脏可能已经被烧焦了。但是,当糜小姐走过之后,他还是忍不住要站在那目送她一程。那一头乌发上戴着一幅非常精致的洒金发箍,在艳阳下金光闪闪的,与那明黄色的旗袍很配。黑得有些发亮的乌发在将要流洒到肩上的瞬间,发梢突然向外翻起,像是流水遇到鹅卵石卷起微微的浪花,随着她有力的脚步有节奏的上下起伏。连肩袖下缓缓收窄的小蛮腰,被明黄色丝绸裹的紧紧的浑圆的臀部带动着,扭来摆去,让人的眼光一旦盯上就很难移开。这是一个大家闺秀,这也是一个受过西洋思想熏陶的知识女性。就在钟远山一闪念的无限遐想之时,糜腊佳明显感觉到了有人在驻足关注她,知道一定是刚刚擦肩而过的西装革履的小帅哥,她也想再看一眼这个大胆的家伙。摆头、转身、回眸,乌发像跳华尔兹时的裙摆一样轻轻飘起,四目再次相遇,灿然一笑,算是表达了对关注她的少年的善意的回报。回到家的钟远山如丢了魂似的。他在盘算两件事情。一是如何接近糜腊佳这个女神级的尤物,二是怎样防止他那个只比他大两岁却可以比他支配更多家族财产、同样也是从法兰西归来的三叔钟震川。思来想去,钟远山最担心的就是他那姨奶奶王氏。毕竟王氏是他三叔震川的亲娘,震川叔也没有成亲,而且还比自己大两岁。他决定先下手为强。钟远山从巴黎回国的时候,除了家里捎信让带的物件外,他把剩余的钱都花在了买姑娘们喜欢的首饰上了,光胸针就买了不下十只。当然,最贵的是他给自己和未来新娘子订制的一对钻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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