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
“啊——嘭!”
一声刺耳的惨叫从老四嘴里发出,接着就是一米八五强悍健硕的老四,从康宁身上飞出五步之外,重重摔在地上,溅起一阵尘土,老四倒地之后,双手紧捂下体,剧烈地卷曲着身子四处翻滚,似乎一口气怎么也无法接上来。
康宁一记骤然发力的“蹬腿”将老四踢飞之后,顺势一个转身,滚到陈俊华面前,半跪着向目瞪口呆的陈俊华发出一记迅猛的“崩拳”,“嘭”的一声,将陈俊华打得双脚离地,倒飞三米之外。
康宁看也不看他一眼,迅速站起逼近正在一边倒退一边急急掏出手枪的蓝涛,跻身上步双手成环状瞬间缠住蓝涛握抢的手,顺势发力,就将蓝涛的肘关节扭脱,右肩一沉,右肘便狠狠击打在蓝涛的下颚上,将体格健壮的蓝涛击出两米开外,又重重撞在大榕树的树干上,这才停下。
康宁转身警惕地注视着不远处的小陆,只见小陆抱着一块沉重的混泥土残片,一动不动呆在五米之外,显然是被康宁一连串的快速狠毒的反击吓傻了——他做梦也想不到,看起来奄奄一息的康宁能再次站起,并且在不到十秒之内将三个大汉全部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看着满脸血污一步步逼近的康宁,小陆全身颤抖起来,手一松,沉重的混泥土块重重砸在他自己的左脚面上,一声哀嚎之后,小陆捧着脚滚到地上,对着眼前蹲下的康宁,竟然痛哭着哀求起来:“求求你别杀我,都是蓝涛和我们所长让我干的,求求你别杀我啊......求求你了......哇——”
康宁重重吸了口气,一巴掌扇在小陆脸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说,甄倩是不是你杀死的?”接着又是一声清脆的巴掌。
“不关我的事啊......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是我们所长强迫我做的啊......”小陆将脸紧紧埋进胸口,卷成一团,声嘶力竭地大声痛哭起来。
康宁终于知道了其中的阴谋!他轻蔑地吐出一口血痰,然后站了起来,走向昏迷的老四,俯身摸摸他的脉搏,随即解下他的腰带,将其紧紧地捆绑起来。检查捆绑的牢固程度之后,康宁走到还在打滚的陈俊华面前蹲下,同样用他的腰带将其反绑着。看到陈俊华身边掉下的枪套以及里面的手枪,康宁突然醒悟,收回了自己伸出去的手,慎重地将手枪踢到一边的空地上。康宁猜测,陈俊华这辈子不能再找女人了。
四下扫了一眼,康宁发现蓝涛仍然一动不动地背靠大树呆呆站在那里,心中的怒火再次升起。他实在想不出,是什么原因致使这位市长的儿子报复自己,以致让他不顾一切地上前质问:“说,我哪里得罪你了?啊?为什么你要置我于死地?你说啊!”
“你再不说,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康宁说完握紧了拳头。就在他刚要出拳的时候,突然发现蓝涛两只眼睛的异状,康宁心里一紧,上前半步,凑近一看,只见蓝涛一双眼睛如死鱼般向上瞪着,肥厚的大嘴唇已经变形地张开,紫色的舌头伸出嘴巴一半。
康宁大惊之下,退后一大步,再次上前借着晨曦四下观察起来,最后发现蓝涛的后脑贴近大树,树上一枚大铁钉早已穿进蓝涛的后脑。
康宁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直到几位赶早市的菜农出现之后才清醒过来。康宁摸摸裤带,发现自己的手机已经不知到哪去了,连忙从蓝涛腰带上解下手机,重重地按下三个数码:110。
“110吗?我叫康宁,被人绑架到青山新园路......对对,就是正在开发的这片住宅区......是这样,绑架我的人被我制服了,其中有湖滨派出所所长陈俊华,还有......”
“等等,你说的是谁?”女接警员终于失去了不紧不慢的幽雅气度,一下变得焦急起来。
康宁用力咽了咽干涸的喉咙,回答道:“陈俊华!湖滨派出所所长陈俊华,还有一个姓陆的警察,其他两个一个叫蓝涛,另一个我不认识!”
接警员明显吓呆了,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焦急地吩咐康宁:“你在现场等着,哪也不要去,我们马上到。”
康宁看着手中已经挂断的手机,轻轻地叹了口气。一抬头,他才发现大树四周已经围上了一圈人,每个人都用惊恐的眼神盯着自己。康宁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满脸的血污、烧焦的眉毛和头发,抬起头对一圈市民大声说道:“各位,请不要踏进树阴范围之内,警察马上就到。”
人群越聚越多,惊呼声问答生响成一片,各种传言不绝于耳。前排一个卖菜的老农鼓起勇气向康宁问道:“小伙子,我一早就听到惨叫声,知道可能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是警察吗?怎么给打成这样啊?”
康宁尽量挤出笑容:“大叔,我不是警察,我是医学院附院的医生,我叫康宁,是被这几个人绑架到这的。”
人群中发出一片惊呼,许多人均感到不可思议。看着地上被康宁绑紧的三人,以及挂在树干上的恐怖蓝涛,有人说“那人死了,扎在王老六剃头挂镜子的钉子上”,有人说“这小伙子伤得可不轻啊”,不少人指着地上的两支手枪发出自己的疑问,最后疑惑地将目光投向坐在人行道坎上的康宁,整个黑压压的圈子熙熙攘攘议论纷纷。
这时,一个八、九岁的小乞丐指着康宁说道:“这叔叔说的是真的,我都看见了,当时我就睡在那排鸡笼后面。”
众人顺着小乞丐的手指方向看去,果然在围墙边上摆着一排鸡贩子用竹子编成的鸡笼,小乞丐身边几个人七嘴八舌向他询问详情。
小乞丐不耐烦地摆着手,指这指那地说道:“别问了,别问了,那四个人开着这辆车,把这个叔叔拖下来又踢又打,树下那个还用火机烧这位叔叔的脸,还要用石头砸断这位叔叔的腿,这位叔叔好利害,醒来后几下子就把所有坏人都打倒了,我都看不清叔叔怎么打的......我还听那个小个子说他是被所长逼的......其他我不知道了。”
听到一阵凄厉的警笛声传来,小乞丐慌慌张张钻进人缝中,瞬间消失。
站起来的康宁这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失去了一个重要的人证,连忙冲出人群四处寻找小乞丐的踪影。然而一切都晚了,十多辆警车围住现场,四个高大的警察已经堵住了康宁,抓住他的双手带到警车上并关上车门。一个中年警察向康宁简单问了事情的经过之后,吩咐手下给康宁戴上手铐,立刻送往最近的城南分局等候处理。
康宁对离去警察的背影大声说道:“警官你听我说,有个小乞丐看到昨晚发生的一切,他就在附近,你们要找到他啊!”
中年警官转回来,严厉问道:“小乞丐多大年纪?长什么模样?”
“大约八、九岁,是个小男孩,脸上全是污垢看不清长相......对了,他背着个军用旧挎包,很破了。”康宁努力记起小乞丐的模样一一回答。
警官向司机做了个手势,警车随即鸣响警笛,呼啸着向市内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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