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浔之这才把易思龄拽进怀里,手掌不轻不重握上她的肩头,看着她,“老婆,什么叫我在外花天酒地?”
易思龄懒得正眼看他,只轻哼。
谢浔之眉眼温和,但语气严肃:“先说,再哼。”
还厉害起来了是吧!易思龄抬起头,和他对视:“还让我说,你自己不知道吗。这几天喊你陪我吃饭你都没时间,那可不就是在外花天酒地。谁稀罕你陪我吃饭,我有小炸鱼,我以后再也不会喊你吃饭了,我只喊小炸鱼。”
小炸鱼小炸鱼。
谢浔之想把贺嘉语真炸了,但不可以,要讲风度。
他思忖几秒,解释:“我这几天的行程都可以让秘书发你,几点到几点做了什么,全部有记录。邀请函也都在,造不了假。老婆,真没有花天酒地,这几天都是重要的活动,推不掉,只能参加。”
“那你就是自己玩,不带我玩。”易思龄委屈。她也想玩,在京城天天快闷出病来了。
在港岛,她有一大帮相熟的姐妹朋友,有老二老四,有酒店需要打理,有数不清的社交活动,还需要拍杂志专访,封面,宣传照片…等等,总之生活非常充盈。
现在来了京城,她压根就没几个朋友,认识的人也少,每次出门除了喊老、宁宁和小炸鱼,就没人了,何况老和宁宁要上课,根本不能每天陪她。小炸鱼虽然好,但痴迷台球,每天拉着她打台球,她打得手指都要抽筋了。
易思龄是喜欢热闹的人,她和谢浔之不一样,谢浔之若是没有工作,可以在家里呆上一整天,看书练字泡茶,怡然自得。偏偏,喜欢安静向内求索的人每天都被迫社交,喜欢在浮华热闹里游走的人无事可做。
她才来京城不久,尚未在京城建立起自己的社交圈,这一段空白期,让她很不适应。
“没有不带你玩,老婆。”谢浔之无声地失笑,“我之前问过你,想不想去,是你说不去。”
“哪有…”
“你说平均四十岁以上的中年活动一律不参加。”
“…………”
易思龄凝噎,她好像是说过这句话。
“还说我天天与中年老男人打交道,只会越来越土。”
“…………”
易思龄咬唇,又可怜又倔犟地看着他。
“可我很无聊…”
谢浔之不知道她为何说出这种话,心脏很莫名地振了下,好似那根平日里松弛着的抽束带在她说无聊的那一刻,猛然收紧。
他带着分玩笑的神情随之沉肃下去,换了认真的,探究的目光观察她,“…无聊?”
易思龄还没懂他已经想得很深,只是点头,“超级无聊。”
不过明天要过年了,她没那么无聊了。
他拿手指钳住她精致流畅的下巴,让她稍稍抬起头,和他对视,“老婆,别告诉我,我们才新婚两月不到,你就对我无聊了。”
他没有察觉到他说这话时,藏着一丝愠怒。
也不知是对他自己,还是对她。怒他自己抓不住她的目光和心思,怒她太不好抓。
易思龄皱起眉头,不懂他发什么神经,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还在那翻白眼,“又没说你,我是说天天这样过,好无聊。”
谢浔之保持温声:“不如细说。”
易思龄在他怀里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就连她自己都没想到,对于坐在他身上这件事,已经习以为常。
后背慵懒地靠上他的手臂,把他当椅子,“京城很无聊,和港岛完全不一样。我在这边也没什么朋友,老最近忙着实习,压根没空理我,我最熟的就是小炸鱼。在港岛我不止有朋友,有各种社交,还有事做,你别看我不爱工作,我只是不爱上班,酒店虽然有职业经理人,但很多大事都是我做主的,每周有四五天都会呆在那,裕丰很多对外的活动都是我出席,我还能经常帮着妈咪办各种酒会茶会舞会,不是那种无聊的,还有……不说了,说了你也不懂,反正我在港岛很充实很好玩。”
简而言之,嫁给你之后,一点都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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