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朱左耳进右耳出,偏偏不信。
他语重心长地说:“这男朋友不能宠着,得让他挡在你的身前,像爷们儿一样。”
朱的驭夫之道说得一套套,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学来的。
阮糖摸摸耳朵,心想周淮煦是挺爷们儿的。
昨晚他一直护在她的身边,寸步不离,差点没被她“生吞活剥”了,勇气可嘉。
阮糖将脑海里那些暧昧旖旎的画面扫去,把朱也支走,耳朵终于清净了许多。
片刻后,一个年轻的男同事跑到她面前,语气里带着兴奋。
“阮队,鱼上钩了!”
阮糖的眼睛亮了亮,喜上眉梢:“走,收网去。”
她带领一队的警员们钻进警车,车子疾驰赶往城北区麻洋里的一处老旧民房。
彼时山猫他们刚接头谈完事,正聚在一起搓麻将。
门“嘭”地一声被人从外面撞开。
里面的人躲闪不及,慌乱逃窜。几个小啰啰警惕性不高,身手也不够敏捷,很快就被抓获。
阮糖的眼风扫过那个想从窗口逃跑的壮硕男人。
她疾步奔上前,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衣领向后一拉。
力道重又狠,男人猝不及防地往后一摔,趔趄地倒到地上。
冰凉的手铐拷上他的腕骨,死死箍住。
“老实点!”
阮糖将他擒住,把这屋里的一行人都带回警局。
片刻后,审讯室里亮起昏暗的灯光。
身材壮硕的男人坐在椅子上,抬起下巴睨向对面的阮糖。
他满脸横肉,两只壮实的手臂上布满红色的火焰刺青。
正是走私团伙里的二把手之一——火龙。
火龙神情倨傲,摆出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
阮糖知道,像这种爬上高位的男人肯定比那些小啰啰难对付得多。
但她神情如常,慢条斯理地开口。
“你们道上混的喜欢逞英雄,讲义气,以为不说实话,我们就抓不到你们的把柄。”
火龙冷嗤一声:“我们聚在一起只是打麻将,这不犯法吧,警官。”
阮糖没跟他扯皮:“你该知道,我们能找到你就能找到其他人。例如你的那个头头儿。”
“老子没有什么头儿,脑袋拴裤腰带上,就这一个!”
“行啊,你是只有一个脑袋。”
阮糖清越低缓的嗓音藏着几分锐利,“但你还有一个老婆和儿子,对吧?”
闻言,火龙的心头一颤。
他的脸上流露出紧张,刚刚的肆意嚣张荡然无存。
他的眉头深蹙:“你怎么知道?”
他们干这一行危险重重。
他早早地就将自己的妻儿送到乡下,没想到还是被警察查到了。
阮糖唇角轻扬:“你上头许了你多少好处?你把他们供出来,争取宽大处理,还能早日出去和妻儿重聚。”
“……”
“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阮糖话音一顿,“你的孩子应该也希望他的爸爸是个大英雄,而不是一个受人唾骂的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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