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记得母妃曾经说过,事不过三,今日您已经坏了您自己立下的规矩!]
“母妃,孤说过任何人都不能伤害薛觅。”言绝重新站到薛觅的面前,紧张的看着太后娘娘手里的酒嘱咐道。
“王上,你就不想看着哀家与你的爱妃重归于好,和睦相处吗?还是薛觅心里有鬼,不敢喝哀家赏赐的酒?”
薛觅跪在地上拉了拉言绝的衣角,摇头示意他不要再维护自己,言绝看在薛觅的面子上,从她的身前退了下去。
太后强忍怒气看着薛觅行礼接过自己手中的酒杯心想道:薛觅你这样费劲心机的演戏想要挑拨我与绝儿的关系,今日我就陪你演下去,看你还能怎么唱下去!
薛觅的眼睛泛过一丝让太后隐隐感觉不好的念头,在太后还在猜测的时候,薛妃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太后赏赐的酒喝了下去。
薛妃将酒杯放到了桌案上,鲜红的嘴唇在乳白色的脸庞上微微绽放,她垂下眼睫朝着太后行礼道:“太后娘娘能与嫔妾冰释前嫌,嫔妾心里感激不尽,薛觅在此向太后磕头,感念太后娘娘的恩典。”
薛觅说着刚想叩首,微微绽放的脸庞因为身体的不适,突然变的扭曲起来,她捂着胸口额头上蒙上一层细细的汗珠,一番痛苦的呻吟后将一大口鲜血吐到太后的面前,身子也无力地向后倒去。
言绝面色惊慌的扶住了身体倾斜的薛觅,看着她嘴角的鲜血大喊道:“爱妃,你怎么了?爱妃你不要吓我,母妃你对薛觅做了什么?爱妃!”
太后低下错愕的眼睛,看着自己华丽的衣衫上溅满了薛觅的血,呆愣在了原地,心里的不安得到了应时,对眼前的一幕惊的不知所措的大喊道:“薛觅,你竟敢再一次的诬陷于哀家!哀家今日定不会轻饶你,来人,把这个贱人给哀家拖出去,杖毙!”
“你们谁敢!”言绝搂着薛觅看着殿外跑进来的两名侍从,睁着布满血丝的眼睛怒吼道。
两名侍从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吓的匍匐跪到了地上,不敢动弹。薛觅在言绝的怀里虚弱的睁了睁眼睛看了一眼面目狰狞的太后恳求道:“太后娘娘,您终是不肯放过嫔妾,既如此嫔妾的这条薄命您拿去就是,嫔妾没有半句怨言。王上,请您看在嫔妾的面子上,饶太后娘娘这一次,不要因为嫔妾,伤了你们之间的母子情分。”
“薛觅,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哀家才不屑用这种手段来对付你。王上,这酒就摆在这里,孰真孰假一验便知,哀家也想知道这酒壶里到底有没有毒?”太后看着酒杯上的红色唇印起疑心道。
言绝看着嘴角不断流出鲜血的薛觅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大喊着传太医,就跑了出去,全然不顾身后的母妃怎样抓狂的怒吼,他只要他的薛觅无事,其他的都不重要。
春意宫内言绝一脸悲伤的看着薛觅毫无血色的躺在床上,心里悔恨不已:母妃的为人,他太了解了,薛觅在她的眼里恐怕扎的狠,母妃又如何肯这样轻易的放过她,因为自己再一次的让薛觅受伤,这是他的心里无法接受的。
“王上,微臣已经帮薛妃娘娘护住了心脉,娘娘暂且无碍。”贺州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朝着言绝行礼道。
“什么毒?”
贺州听到言绝传来凉如冰锥的言语,忙跪下来行礼道:“回王上,薛妃娘娘中的是‘臻红’”
“臻红!”言绝的瞳孔瞬间放大,脸部的肌肉忍不住的抖动起来,带着身上的怒气走了出去。
栖霞宫内又传来一阵霹雳啪啦的响声,太后的怒气伴随着一地的瓦片渐渐的消失了。春草走上前来扶住了身子一直向后倾斜的太后,太后喘着粗气坐到了榻上,端起了桌子上唯一没有破碎的茶杯喝了起来。
“娘娘,薛妃娘娘当着众人的面喝下了您赐的酒中毒,我们该怎么做才能洗清嫌疑?”春草小心翼翼的问。
“啪嚓”一声,太后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摔倒了地上,看着破碎的茶杯心想:王上已经认定的事,真相又有何用?正想着外面传来了汪才的声音:“王上,驾到。”
该来的还是来了,太后闭上眼睛朝着春草挥了挥手,春草示意行了礼退了出去。
言绝行至殿内看着满目的碎片冷哼一声:“母妃,您好大的火气,薛觅都已经拜你所赐中毒不醒,还解不了您的心头之恨吗?”
“王上,你太不了解母妃了,母妃又怎会蠢到当着众人的面明目张胆的去害她,这和自投罗网有什么区别?王上你还不明白吗?这到底是我害她,还是她要害我?”太后心里一凉反驳。
“如果儿臣在没有证据之前,母妃说什么儿臣都会相信,可是证据就摆在那里,您让儿臣如何去相信母妃的说辞。”
“什么证据,薛觅究竟中了什么毒,让你这样信誓旦旦的找母妃兴师问罪!”太后从榻上站了起来问心无愧的问。
“好,既然母妃不愿意承认,那儿臣就让母妃听个明白,薛妃中的毒就是您当年为了陷害多妃自己给自己下的‘臻红’,你还不承认吗?儿臣相信在这栖霞宫内派上一两个侍从搜一搜,‘臻红’是不是就会出现在你我二人的面前!”言绝此时的心就像针扎一样的难受揭开了母妃的伪装。
“臻红,”太后浑身颤抖着一下子坐到榻上脸色瞬间难看起来:薛觅怎么会有“臻红”?
言绝看着太后的反应心里已经明白一切,他深吸一口气背过身去,决绝的说道:“母妃,儿臣说过谁也不能伤害薛觅,可是您当着儿臣的面伤害了她三次。儿臣记得母妃曾经说过,事不过三,今日您已经坏了您自己立下的规矩。母妃不要怪罪儿臣不念及母子之情,今日儿臣要将您封禁在这栖霞宫内,无诏不得出!”
“言绝,你疯了,我是你的母妃,你竟然为了一个不明来历的女人,软禁母妃?你可真是母妃的好儿子,在你的心里除了那个贱人,还有没有把母妃放在眼里。益华宫的酒壶,就摆在那里,是不是母妃做的,你一验便知,你就这样在薛觅的苦肉计上,匆匆定了母妃的罪,认定就是母妃做的?”太后瘫软的身体在言绝的言语下颤栗的一下站了起来,歇斯底里的朝着言绝怒吼道,眼眸里充满了失望。
言绝没有理会太后那疯魔一样的吼声,向前走去一滴泪从脸颊上滑落下去回道:“不必了,母妃的为人,儿臣再清楚不过。在这宫里薛觅可没有母妃这么大的本事,可以翻云覆雨。您先歇着,等薛觅醒了,儿臣再来看您。”
“啊……”太后看着言绝决绝离去的背影悲吼着坐到了地上,一根金簪在太后的头上掉落在地上头发也散了下来。太后疯魔的大笑了起来,笑声一停泪水就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心寒的低语道:“母妃的为人你又如何真的清楚,母妃做的这一切还不是为了你!绝儿,你又何尝真的了解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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