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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铁木心哥（第4页）

沉寂……

朱可夫：在西部方向需要马上组织反突击以夺回敌方的叶利尼亚突出部。敌人将来可能利用这个桥头堡来进攻莫斯科。

斯大林突然高声：哪里还有什么反突击?简直是胡说八道。把基辅交给敌人，亏您想得出来。

朱可夫：如果您认为我这个总参谋长只会胡说八道，那末还要他干什么。我请求解除我的总参谋长职务，把我派到前线去，我在那里可能对祖国更有用一些。

沉寂。

斯大林摆摆手：请您冷静些，冷静些，再说……如果您这样提出问题，那么我们缺了您也能行……

朱可夫：我是一个军人，准备执行最高统帅部的任何决定。但是，我对形势和作战方法有清醒的看法，相信这个看法是正确的。而且，我和总参谋部是怎么想的，我就怎么汇报。

斯大林平静地：您去工作吧，我们一会儿叫您来。

朱可夫收起地图，心情沉重的离开。

梅赫利斯：也许朱可夫是对的？

斯大林：从战术角度讲，肯定是对的。从全局的角度讲，他是错的。

梅赫利斯：为什么？

斯大林：没有为什么，战术要服从战略，军事要服从政治。这就是战争。

梅赫利斯：那怎么安排朱可夫？

斯大林：他不是要在叶利尼亚突出部组织反突击吗？让他去担任预备队方面军司令员。

梅赫利斯：我认为可以，朱可夫在前线可以很好地发挥作用。

斯大林：就这么定了，您去把他叫回。

梅赫利斯走出去。斯大林打电话：请找沙波什尼科夫。

朱可夫回到办公室。

斯大林：是这样，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解除您的总参谋长职务。由沙波什尼科夫接任。他的身体不太好，但没有关系，我们可以帮助他。您有在实战条件下指挥部队的丰富经验。在作战部队您肯定会发挥作用。当然，您仍然是副国防人民委员和最高统帅部的成员。

朱可夫：命令我到什么地方去?

斯大林：您愿意到哪里?

朱可夫：我可以作任何工作，可以指挥一个师，一个军，一个集团军，一个方面军。

斯大林：冷静些，冷静些!您刚才汇报说要在叶利尼亚附近组织一次战役，那就请您负责这件事吧。

停顿一下，斯大林：必须把勒热夫—维亚济马防线上各预备队集团军的行动统一起来。我们任命您担任预备队方面军司令员。您什么时候可以动身?

朱可夫：一个小时以后。

斯大林：沙波什尼科夫很快就去总参谋部，您把工作交给他以后就可以动身。

朱可夫：我可以走了吗?

斯大林：再坐一会，我们一起喝会儿茶，我们还可以谈谈别的。

斯大林脸上露出笑容。

他们坐下来喝茶，没有谈别的。

17-16乌克兰境内原野日外

两架德军飞机俯冲几次，在阵地上空投下十几个纸箱，飞走了。

17-17会让所防空壕里日内

鲍里索娃见敌机飞走。

外面急匆匆进来一个人，将一个厚纸包放在桌上：政委同志，您瞧瞧，德国人都扔了一些什么下来。

鲍里索娃走到桌边：斯塔雷同志，是什么东西？

斯塔雷：昆虫、老鼠、苍蝇...说着，打开纸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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