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岛今天迎来了一位奇怪的赌徒。
这是个满脸胡茬的中年人,大热天穿着风衣,戴着墨镜,大剌剌地推门走进来,吃着融化成泥状的巧克力,沾在嘴角难看无比。要不是大堂里一直开着冷气,看客都担心他会中暑晕倒。
当大家以为这人是在搞笑时,他坐在一张赌桌前,画风突变。
价值数百万的筹码被一双粗糙的大手扔在桌上,这双手的骨节处有不自然的明显痕迹,显然多年前曾经被人折断过,有经验的人可以立刻从中年人的做派推断出这是个不入流的老千——高明的老千是不会被人抓住打断手的。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所有人意外,大手罩住筹码往前一推,“全压,压小,开吧。”
同一张桌上几个看客摒住呼吸,荷官开盅,答案揭晓:小。
“全压,大。”
“全压,大。”
“全压,小。”
屡试屡中,周围看客齐齐喝彩,不少人已经动身挤到这张桌上开始跟风压注,年轻的女荷官脸色差得像宿醉之后发现自己倒在厕所一丝不挂下体剧痛而且周围还没有看见套套!
“不玩了,没意思。”杨严也不为难她,两手抱起筹码往身旁侍者手里的盘子里一扔,走向另一个赌桌,嗯,这个荷官面相让他看着不爽。
大堂里喝彩声愈发高昂,监控室里的经理已经发现了异常,来者不善,这水平这档次已经不是他能处理的了,他立刻通知了大老板。
大老板披着宽松的睡衣匆匆赶来,一看屏幕,笑了:“这不是杨严吗?什么时候回的远江,还敢到这来胡闹,失心疯了吧?去几个人,把他带来,客气点,别吓着其他客户,解释清楚,别让人误会了以为是咱们输不起。”
三分钟后,几个戴着空气耳麦,身形健硕的西装男走到杨严身旁,客气地将他请去了“贵宾室”。
一直躲在暗处密切关注的杨小千碰了碰于谦,两人一齐起身准备跟进。
“杨小千?”一声意外又惊喜的喊声,一只纤细的手拉住了杨小千的衣袖。转头一看,是个面容清秀的女孩,衣着时尚,唇彩明亮。
这是谁?
“我是张欣怡呀!”看出了杨小千的困惑,女孩报出了名字。
杨小千一愣,原来是这家伙,跟自己不是同班,但因为学校之前组织的活动彼此认识,算混个脸熟,她不仅学习好性格好,还是校园十佳歌手呢,几天之前这交情还得算杨小千高攀呢。
话又说回来,这女孩子化了妆可真是不一样啊。杨小千想着之前张欣怡穿着蓝白色朴素校服,戴着厚底眼镜,把刘海全部梳上去扎一个简单马尾辫的样子,啧啧称奇。
杨小千其实很想问问张欣怡怎么会出现在赌场里,不过感觉到浮在自己脖子旁边冰凉的刀片正在微微颤动,他只好勉强地笑了笑说道:“认错人了。”
说完,转身跟上于谦,往“贵宾室”的方向走去。
“认错人了?哪有人长得一样说话声音还一样的?”张欣怡抿着下嘴唇,一双水润润的眼睛转了转,决定跟过去看看杨小千到底在搞什么鬼。
“贵宾室”里,杨严被两个西装男按在了一张椅子上不得动弹,已经换好衣服的赌场老板坐在他对面,翘着二郎腿,点着雪茄,笑眯眯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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