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池耳一跳,心也一跳,林阙那句告白的话往他心口里边钻进去,甩不掉,掺了些浓情蜜意。
林阙在外边敲窗:“小池,你开门。”
他对颜池的关心并不是因为想要满足自身的欲望,颜池又听到他在外边说:“里边太闷了,空气不好,出来。”
挺真心实意地关心他,想要他好。
其实空气确实不好,没开窗,一股子改造完后的机油味,还没来得及散去,呛鼻,颜池心想,那我还是下去好,为了孩子,对,为了孩子。
他开门下车,一阵天旋地转后,林阙把他抱住,灼热的呼吸喷在他耳际,喊他:“小池,老婆。”
颜池踩他脚:“别碰我肚子。”
“我们聊聊天。”林阙将下巴搁至他肩膀处,亲昵地喊他的名字,“我们今天结婚了。”
半醉的林阙挺好说话,颜池反而下不去手,任由他那样摇摇晃晃地抱着,后来林阙这人又热了起来,掌心像是烧了火,碰在颜池微凉的脖颈处,贴着他跳动的脉搏。
颜池回头,不经意间同林阙四目相撞,见着他的眼似是染了一片红。
他叹气,把他推开后,面色恼红道:“回房间,我帮你。”
“还有。”他把手高扬起,话中威胁意思重,“不准蹭我,知道你很大很热,可以了吧?”
林阙微愣,摇头:“我不要,我只是想跟你聊聊天,我不是为了跟你上床。”
他现在也大概明白身体出了什么情况,莫名热,那是因为血气方刚有些想要,但是不能碰颜池,就算他现在站在自个儿面前,面目红润,头颅微垂,身上飘着香香软软的气,也不行,他不能碰,林阙舔唇,神色飘忽,不行,他妈不行就是不行。
他这时候逞英雄:“我去去就来。”
林阙说罢就往屋里走,想自己找个地方解决,颜池见状跟在他后边,心中松气,但却也忐忑,同是男人,自然是知道硬憋的痛苦,这事就不能憋,时间长了,容易出问题。
林阙进了卫生间,颜池坐在外边等。
一分一秒,时间过得极慢,颜池甚至在床上趴了半晌,惊醒后抬手去看腕表,过去了大半个小时,卫生间内水声簌簌响动,林阙居然还没有出来。
他下床,汲着拖鞋过去敲门,林阙回应他的声音闷重,说:“你再等下,我很快就好了。”
男人的嘴,当真骗人的鬼。
这一等,就又是好久,颜池一会儿想着桌上那几盘红烧牛鞭、爆炒牛鞭等等稀奇古怪的牛鞭,一会儿又去想卫生间内站着的林阙,单是自己脑补的那些劲,都能让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林阙怎么还没好?
要死人了,这么久,要不就是他东西吃多了,要不就是他本身能力强,哪一样都不像是好事,颜池自己没有经验,甚至打开手机去网上查找了男人的大概时间,林阙超标严重。
不知是喜还是忧。
颜池过去敲门,半晌后林阙出来开门,嗓音重,身后卫生间朦朦胧胧一片湿气,水湿湿哒哒地流动,林腰间阙系了一条浴巾,颜池往上看了眼,又飞速把眼移开。
林阙以为他害羞,心中蠢蠢欲动,就想开口逗他一嘴,殊不知,就在自个儿不知道的某天晚上,早就被颜池上下其手,吃干抹净,偏他还以为,颜池就是那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
颜池把门关上,靠着门板,手抓墙壁,问他:“还行吗?”
林阙实话实说:“出不来,草,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算了。”颜池破罐子破摔,伸手扯落他腰上松松垮垮的浴巾,闭眼,语气一停一顿,一字一句,“我帮你。”
颜池一出手,刚碰上,这事就、就完了。
一瞬间的事,他洗完手出门,人还懵着,半晌没回过神,坐在床沿边发呆,林阙披了件衣服坐在他旁边,面目忧愁,想解释,又不知道从哪里入手,最后讪讪道:“我以前不是这样的,本来之前就很久了,后来你一来,我看着你,没忍住。”
“以前?”颜池的重点特么在这上面,“你以前经常自己动手?”
林阙疑惑:“你没有吗?”
颜池摇头,看他的眼神也变了,道:“几乎没有。”
两人在这方面的观念,又是大相径庭,林阙苦笑,大概也能想到以后自个儿的路,漫漫悠长。
孩子不是问题,还差一个月不到,很快就能熬过去,问题在于颜池自个儿本身,林阙平时不靠谱归不靠谱,也知道颜池对他身体的排斥,就刚才,能碰他一下,都能算是天大的恩赐。
不过颜池愿意碰他,还真超出了林阙原本的设想,那滋味,现下回忆起来,只觉得手柔软似是无骨,体香若有若无,直往他的鼻腔间窜去。
这不能再想,再想下去,林阙只觉得自个儿身体又要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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