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昂运转通身魔气后顿觉好受许多,抬首打量着,眼睛一亮,道:“大太爷曾道传说四方水柱之下供着四宫,其中无一未含世间至宝,只是百年过去无人印证,没想到今日我们有如此机遇啊。”皱眉听着的赫连翊觉着赫连昂太过自信了些,不过赫连昂自小看作下一任族长,又深受大太爷器重,自负也无可厚非,这样想着赫连翊便未将提醒之言说出口,只道:“本也出不去,既然到这儿了便进去看看吧。”只有赫连冠被变故折腾得有些胆怯,抱着一分希望拿出通讯法宝,灌入魔气果然还是没有反应,不禁心中有些焦躁。“老四,这秘境可是被太爷们封好了的,别白费力气了,不如留给面前的机缘吧,”赫连昂大笑道,“失了羽族之人,我们还有这殿宇可寻,倒真是福祸相依了!”赫连翊没有作声,扫视着三人成行的局面,回想起二太爷临行前的嘱咐,沉默着跟上,不知为何一道念头闪过,不由得猛然回头望了过去。深灰色的水面无波无浪,安静地与来之前群兽环伺的局面截然不同,宁静得有些可怕,就这么幽幽存在着,却仿佛其中有一双巨大的眼睛,正悄然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般。“三弟看什么呢?可有什么发现?”赫连昂的声音从前面传来。赫连翊收回视线,摇了摇头,声音平缓:“没什么。”他拾阶而上,胸口却萦绕着挥之不去的沉闷感。鹬蚌相争走近了看,丹漆殿门庄严大气,古朴铜环刻着兽首,走近一看觉得有几分神似灰海中那些狰狞凶恶的水兽。赫连昂止了步,谨慎审视着,没等如何动作,那紧闭的殿门便发出沉闷声响徐徐向里打开。“这门自己就开了,总觉得有点邪门……”赫连冠皱着眉心生不详的预感,道,“秘境只有六个时辰的开放时间,如今时间已过去大半,不要多生枝节吧。”赫连昂不屑一笑:“老四,你若是怕了在外等我们便是!不必遮遮掩掩找什么借口。”闻言赫连冠气得脸色都黑了,心中暗骂着不知好歹,又顾忌着等在外不知什么时候水兽再次袭来,可不想回忆之前被困得暗无天日的情形。赫连翊眼中精光一闪,咳了咳,笑道:“四弟不必忧心,这机缘旁人都还羡慕不来呢,常言道机会险中求,危险愈大,机会也愈大啊。”赫连冠勉强应了,看向殿门方向脚步未动没有打头阵的意思,赫连昂大笑一声率先跨过门槛,进入其中。迈进那殿宇中,赫连昂眼中精光一闪。雕镂着狰狞水兽图案的屋柱撑起井梁,将空旷的殿内切成一方方的天地,正前方有一金漆宝座,空悬其上,东西方向通往偏殿的门扉紧闭,这偌大的封闭空间内竟只有这一座昭显着存在感。跟在后面的两人紧随而来,见到此景赫连冠心中嘲讽一笑,道:“这里什么也没有,我看大哥想的什么机缘恐是一场空了。”“若是这里什么都没有,上面的人又何苦要我们一族三番五次进来试着收服秘境?”赫连昂呵道,炯炯的眼光逡视左右,“此处必藏有阵法机关,以护奇宝……”赫连冠心中不服,一步踏出,道:“能有什么机关,你看,这不是相安无事吗……”话音未落,几道携着黑光的利箭从迸发光芒的横梁里裹着呼啸声发出,咻咻咻便钉了一排在赫连冠方才的落脚之处。好在赫连冠时刻提防着,风声乍起便迅疾退回到了方才的位置,惊魂未定。冷眼旁观的赫连翊打量了下方才赫连冠踏出的距离,若有所思:离槛约莫三尺余远,便可触及机关。赫连昂笑道:“老四小心呐,你若是出了什么事,我可不好向族长和四太爷交代了。”自觉失了颜面的赫连冠咬牙切齿道:“不劳大哥费心,这点机关我还招架的住。”赫连昂重新将视线投向那金漆宝座上,目光灼灼,低声道:“东行殿,坐东朝西,四面邻水,水绕殿宇而流,聚气之象。殿内方正,大开大合,正中必有乾坤,乃万气汇聚之处……”远处灰海之上,秦清静静看着映在水面上的殿内之景。霍冥云挑眉:“真像他说的这么邪乎?”“不知,”秦清道,“我对风水一说并无研究。不过……”一笑道:“既然他们觉得那椅有乾坤,便就让其有乾坤吧。”秘境皆在秦清掌握之中,心念一动,那殿内布置便能移位换地。殿内之中,三人已商量好了一人前行探路两人守在后伺机而动,一有什么不对就将人拉回来。赫连昂稳了稳神智,所设机关往往对应着天地规律,推算着殿居于东,所属为木,数目为三[1],便踏在离槛三尺之处。一片平静。赫连昂心中微微有了底,状似不经意瞥了眼殿宇上井形横梁,那横梁长短不一纵横交错,构成一幅河图。又言三八为朋[2],数字三与数字八相依出现……赫连昂嘴角浮起一丝笑意,踏出八尺之数。赫连冠提着心瞧着,忿忿道:“怎么回事,这机关还挑人不成?”赫连翊没理会他,只循着方才赫连昂瞥去的视线望去,见着头顶横梁组成一幅隐隐有着规律的图案,没看出什么,自知赫连昂深受大太爷器重,所学甚广,怕是对图案能推出什么。一阵风轻巧地从打开的殿门吹入,撞上专注着殿前背后毫无防备的赫连冠。赫连冠只觉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道狠狠撞上肩头,身子踉跄着向前摔去,赫连翊往后一退险险避过,赫连冠便直接踏出了三尺之外,这回没有利箭袭来,玉砖一翻,赫连冠便整个人下去了。“怎么回事!”赫连昂听着响动回首,只见着脸色难看的赫连翊,短短时间竟直接少了一人。赫连翊回首扫视着掩着的殿门,皱眉道:“明明并无异状,他怎么会直接冲出……”慢慢走到了赫连冠方才站着的地方,一个抬眸对上赫连昂犹疑的视线,嘲讽道:“大哥,你不会以为是我所为吧?”“三弟说的这是什么话,在此秘境我们是同一条船上,怎会互相怀疑呢。”赫连昂话锋一转,语气里带着惋惜之情,“老四自己不慎踩进机关,生死未卜,倒是不好向族长和四太爷交代了。”赫连翊没什么表情,站在这地只觉得奇怪,好端端的是哪里生的变故?莫不是,秘境之主虞卿所为?之前赫连昂以羽族信物为饵意图验证虞卿身份,少楼主松了口,还未来得及走下一步,那水兽就掐准了时机不早不晚来打断了。足以让人怀疑虞卿收复了秘境,派遣水兽来袭击他们来拿走羽族信物。可是照赫连昂现在的样子,说明羽族信物好好的并未被取走。虞卿不求羽族信物,反倒将赫连冠推进机关中,为的什么?赫连昂见赫连翊沉醉在思绪中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也不在意,这个三弟身子弱又性格孤僻,不怎么来往也没什么话好说,便复又看向前方的金椅,心中默念着天地规律慎重而行。又是一阵响动传来,赫连昂霍然转身。殿宇之中空空荡荡,再无他人。赫连昂沉着脸,只感觉到一股寒气幽幽从背后升起。宫殿之下,赫连翊狼狈摔在地,一阵头晕眼花,又听见熟悉的声线带着警惕道:“赫连翊?”赫连冠的声音。赫连翊抬目望去,见着这方石室里横列着一书架,书架之前站着一道熟悉身影,他转过身来,正是刚消失不久的赫连冠,面露戒备望来。赫连翊视线下移,缓缓落到赫连冠手中的几本古册上,一笑:“看样子,老四是不怎么欢迎我了。”封闭的石室中依旧有微风掠过,吹起人心中的波澜。“你都不觉一路不对劲吗?”赫连翊只觉得对面之人愚蠢至极,“从水兽带我们来这这儿,到你进入这石室中,就没什么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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