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干物燥,小心灯火。”一个打更者自远处走来,只是那声音听上去阳刚有力,并不像普通打更的老者之音那样苍老。而且也不像别人那样喊“小心火烛”。“对,就是他,听南召帝坤龙说,这镂刻金色小象的莲花灯就是他们召唤暗位的信号,凡是在此莲花灯附近把‘火烛’叫为‘灯火’的打更者,就是南召暗藏在大楚的暗位。”先前那个黑影暗自嘟囔着,随后一个转身向老槐树远处走去,昏黄的街灯打在他的脸上,那瘦削的脸庞此刻轮廓有些模糊,但那如寒潭古井般的双眸依然是炯炯有神,仿佛在散发着光芒。这张脸再熟悉不过了,这不是叶君疏又是谁。就在与打更者擦肩而过的瞬间,他轻声低语道:“一支红梅雪中开。”对面之人看不清面容,但那句“欺寒傲雪享自在”却清晰地震动了他的耳膜。“先帝在哪?”对面打更者尾随黑影轻声问道。“跟我来。”忽然,平地陡然扬起一阵狂风,飞沙走石。原本就朦胧的月光这会更加的混沌不堪。那老槐树上的莲花灯不堪狂风的折磨,“砰”的一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就在落地之音传来的同时,一丝金属割破空气的声音微弱的震动了叶君疏的鼓膜。“不好,有埋伏。”叶君疏大喝一声,随即寒芒剑出鞘,一招白鹤亮翅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打出。一瞬间,快如闪电的招式已经对打了十招上下,兵器相撞后产生的火花四溅,每次的撞击都震得手腕发抖,可见进攻者的力道之大。风稍小后才发现,进攻者多达十人之多,个个黑衣蒙面,手握长柄钢刀,刀身上寒光闪闪,像是来自地狱的鬼火。叶君疏的寒芒剑本就是削铁如泥,但几个回合下来对方兵器并未显出颓势,可见那也不是一般的武器。一抹邪魅的微笑从叶君疏的嘴角划过,因为就在刚才,他一个猛虎扑地祭出后,对方被迫使出了破骨功,这套武功他再明白不过了,就在几天前,他还在青衣江上的船上遇见过。“看来是南召一手团的老朋友追上来了。”脑海中迅速闪过一句话,随后只见他,左突右挡,在众多杀手中显得游刃有余,结果,一声痛嚎分了他的心神。原来那个打更者被人一刀砍掉了左臂,殷红的鲜血如喷涌的泉水般四溅,瞬间空气中凝满了沉重的血腥之气。“你怎么样?”叶君疏一个闪身后问道。“你快走,别管我了…”他的声音已经有些虚弱之气。“咔…”没等他说完,另一个杀手跟上,利落地砍向了他的右腿。他们一时难以战胜叶君疏,只好折磨这个打更之人以分散他的心神,从中寻找空隙。果然,叶君疏中计了。就在他再次转身回望打更者的时候,杀手中的领头者袖口激射出一簇细如发丝的银针,个个浸透着南召灵蛇的剧毒,在灰蒙蒙的月光下通身闪着幽蓝的寒光,像幽灵一样朝叶君疏打去。很显然,他们的目标是叶君疏,想从他的口中套出南召帝坤龙的下落,那个打更者不过是个诱饵罢了。一颗细小的银针刺入了叶君疏单薄的衣衫,那煨在针上的蛇毒顺着破损的皮肤就渗入了血液之中。很快,头脑发胀,眼现重影,步伐变得混乱起来。不远处,那个打更者在乱刀中发出了最后的呼喊后倒在了血泊之中。杀手们见叶君疏蛇毒发作,慢慢停止了凌冽的进攻,做守株待兔状。而此刻的叶君疏,脑海中最后浮现的依然是沈兰露那日思夜想的身影。“要是露儿在就好了,她能解百毒…”已经含混的脑海中最后跳出了这句话,随即意识如同被大雨淋浇的火苗,渐渐熄灭下去,就如同当年在鸣沙关外被水淹的那次一样。杀手们开始露出胜利的喜悦,有几个甚至边对叶君疏指指点点边哈哈大笑。古语说得好,乐极生悲。这里并非南召,在别人的地盘上时刻都要保持足够的清醒与谨慎。只可惜他们忘了。正在此时,几个思想麻痹的杀手只感到背后一阵发凉,还没来得及抽刀就被利刃砍断了脊柱,脊液迸出,脑袋如同皮球一样滚了好远,就连那狂笑的面容都没来得及退去就走上了黄泉路。领头的抽出弯刀毫无章法的一挥、仓促应战,只可惜被一只大脚踹在了胸口上,飞出三张多远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等他再次起身后发现原本躺在地上的叶君疏早已不见了踪影。留给他们的,只有远方一个模糊的紫色身影。杀手们只好重整旗鼓,上前查看了一下被他们杀死的打更者。“哼,原来是司马府上的管家墙登,走,去找天煞帮。”领头者好像找到了为他们刚才的失败付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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