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结伴的下人都神情一滞,面面相觑。还是面前这位年长的仆妇冷静一些,稍稍缓了口气,询问:“小公子是找我们温家小姐?您是隔壁院子里过来的?”
谢小罗点点头:“是。”
那仆妇思量再三,觉得自己拿不了主意,还是要先去见公爷和夫人才是。
府中的厅里正设着家宴。一家三口其实早已用妥了,只是没让下人来撤走,就怎么围坐在桌边说着话。五年未见,要说的话本就不少,再碰上佳节,感慨愈地多。
外头守着的下人原都识趣地没有进来搅扰,忽有一小厮进了屋便显得格外明显。三人不自觉地都停了交谈,抬眸看过去。
那小厮上前几步,躬身压音:“公爷,外头突然……来了两个孩子,要见咱们姑娘。”
温疏眉一听就知是谁,忙问:“男孩子六七岁,女孩子五六岁?”
“差不多。”
温衡便也猜到了些,脸色一沉:“除夕佳节,岂有这样办事的?挡他们回去,不见。”
“……他们已在府里了。”小厮低下头,“没走府门,应是□□进来的。这个时辰谢督主大抵还在宫里头参宴,小的们不敢贸然去敲谢府的门。”
三人相视一望,温疏眉还是点了头:“让他们进来吧。”
“阿眉。”温衡不快,温疏眉衔着笑,给他斟了酒:“这都是谢无收养的孩子。爹不喜欢谢无,和他们也不相干。”
温衡仍旧板着张脸。
这三两日下来他算瞧出来了。得凡有机会,她总要明里暗里地为谢无说几句好话。他在官场沉浮那么多年自然知道她的意思,她这是想徐徐图之,让他们慢慢地松口。
他原也是愿意惯着她的。他和夫人盼了多年才终于求得这样一个女儿,自小就捧着护着,生怕委屈了她。
可这事……这事它不一样!
温衡觉得自己若在这事上妥协了,就枉为人父。
是以在两个孩子被下人带进屋来的时候,温衡就径自喝起了闷酒,看也不看一眼。
两个孩子都很会察言观色,觉出这里气氛不好,都小心翼翼的。
温疏眉定着心,朝他们招招手。谢小梅这才敢朝她跑过去,在她膝头一扑:“娘,我想你了。”
声音甜甜糯糯的,惹人怜爱。
温疏眉噙起笑容,将她抱到膝头问:“你们怎么过来的?”
谢小梅一指谢小罗:“哥哥带我钻了个洞!”
“……”温疏眉讶然,温衡冷着张脸,抬眸便朝尚未告退的仆妇道:“何处有洞?还不快去堵上!”
那仆妇瑟缩了一下,赶忙躬身退去。谢小梅望一望温衡,在温疏眉怀里缩了缩,举起手:“娘,你看,爹爹编得好丑。”
温疏眉定睛,看清了她手里的压岁钱串。
是挺丑的。大抵是编的时候力度掌握不均,绳子粗细不一,几枚铜钱也歪歪扭扭。
谢小梅腻在她怀里又说:“娘给我编一个好看的,好不好?”
“好。”温疏眉刚应,谢小罗就在旁喊:“我也要我也要!”
话音未落,他就扑通跪了下去,像模像样地磕头拜年:“母亲新年平安!”
“啪!”温衡终是气得拍了桌子,温夫人有意想劝,不及开口,他已嚯地起身,指着谢小罗斥道:“我女儿如今才十六,哪来的你这么大的儿子!”
谢小罗愣了愣,站起身,一歪头:“我这样叫了好久了,母亲自己都没说什么,要你管?”
“小罗!”温疏眉忙喝止他。
温衡脸色铁青:“小小年纪这般蛮横无理,像极了你那个爹!”
温疏眉安静听着,眨一眨眼,不吭声了。
爹娘到底都是和善的人,父亲即便气结,面对小孩子也说不出什么狠话。“像极了你那个爹”这种话,说就说吧,若放在平日,什么“奸宦”“阉狗”这种词都要骂出来了。
谢小罗一叉腰:“像爹就对了啊,儿子不像爹像谁啊?”
“小兔崽子――”温衡一撸衣袖,作势要上前揍他。还有两步时,却被人一把将腿抱住。
温衡嚯地低头,谢小梅仰着头,认认真真,奶声奶气:“是哥哥不好,外祖父不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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