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天台,昔日为仙道十二大祖师之一赤松子的道场。
天台山群山南屏的赤城山,是为仙道天台宗祖庭的所在。
当年赤松祖师收徒四人,女二男二,女徒弟是玉清、冰凝,男弟子则是水镜、明山。其中又以玉清道姑是大师姊、水镜观主次之,明山是师弟,冰凝是小师妹。
赤松子把天台宗的道统传给明山,令他居赤城山玉京洞天,执掌天台;还留下大徒弟玉清道姑也居赤城山紫云洞,专收仙道天台的女弟子。
而叶九的师父水镜道长则去了金陵栖霞山,是为宿秋观主;还有被叶九的明地里正式的称呼冰凝师叔,私下里却亲切的叫小师姑的冰凝仙姑在长溪罗源洞修炼。
如今叶九随着卧龙生驾剑光来到东海之滨的天台镇外,回头仰望,只见赤城山耸立云霄,土色皆赤,状似云霞,俯视大海,端的气势恢宏。
正因为这里是仙道天台祖庭,过去水镜观主每年总要携门人弟子来上两遭,叶九随师父来天台赤城山也不止一次两次了。
只叹今番物是人非,却是叶九带着师父的三魂七魄,借着卧龙生的剑光匆匆而来。师父水镜观主的魂魄还没有安置好,叶九哪有如往日般的闲情逸致观风赏景,只得和卧龙生老前辈忙忙赶往天台镇北的赤城山。
还未到山门,叶九远远望去,见今日的守卫弟子是紫云洞玉清师伯座下的两个师妹,紫萱和若烟。
一看认识,叶九大喜,忙招呼道:“紫萱、若烟两位师妹!我来了!玉清师伯和明山师叔谁在?”
二女都是赤城山紫云洞的俗家女弟子,紫萱人如其名,穿一身绛紫色衣裙,平日里淡雅淑丽,且不苟言笑。而翠衫美女若烟就大大的不同了,一听有人叫她,蓦然回首,明眸皓齿,巧笑倩兮,令人不禁为之心折。
若烟见是栖霞山的叶九,笑盈盈的招手道:“叶师兄!什么风儿把你给吹来了?师父和掌门师叔都在!咦?水镜师叔呢?这位老人家是?”
紫萱也凝目一瞧,果然见和叶九一起来的并不是水镜观主,却是个白胡子老头,二女都大惑不解。
等到走到近前,叶九忙介绍道:“这位便是我道名宿卧龙生老前辈,两位师妹快快见礼。”
紫萱和若烟闻言,这白胡子老头就是赫赫有名的老剑仙卧龙生,忙不迭的飘飘万福,见过了前辈师伯。
卧龙生手捻白须,呵呵笑道:“两个女娃娃不必多礼,既然玉清和明山道友都在,快领我们上山,有要事相商。”
二女忙应了,头前带路,紫萱平日里虽然少言寡语,但还是有些奇怪,回头问叶九道:“叶师兄,是水镜师叔派你来的?一定是很要紧的事了?”
叶九苦着脸,叹道:“我们栖霞山被魔道群魔围攻,师父蒙难,此番我是带师父的三魂七魄回祖庭的,要玉清师伯和明山师叔设法相救。”
紫萱和若烟听了都是吃惊非小,若烟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此刻更是满是关切之意,柔声宽慰道:“叶师兄莫急,看来这一回是要请祖师降临天台了,定然有救的。”
紫萱道行略深些的,懂的也较多,忙问道:“水镜师叔的三魂七魄俱全么?”
叶九点点头道:“俱全!是我从酆都鬼城的勾魂使和鬼差手里夺回来的。”
紫萱喜道:“那便好,若三魂七魄俱全,便不一定非要劳烦赤松子祖师降临凡尘了,或许我师父和掌门师叔就有办法。”
卧龙生捻须笑道:“三个小娃娃都不用担心,凭着水镜道友的修为,兵解前元神出窍,三魂七魄修炼七七四十九日后便可附体还阳,还到不了要请动赤松子祖师的地步。”
紫萱和若烟恍然,正待谢过卧龙生老前辈,忽见山上下来三人,为首穿着一身玄色的八卦道袍,剑眉虎目,英气逼人,但神情甚是冷傲,赫然便是天台赤城山玉京洞天的首座弟子,道号清之。
跟随玉京大弟子清之的是一俗一道,后面的小道士叶九还未曾见过,叫不上来,但俗家弟子叶九却认得,是明山师叔座下的三师兄萧俊臣。长的倒也人模人样,也算英俊潇洒,配得上名字,但萧俊臣见人总是嬉皮笑脸,不够稳重,与大师兄清之性情迥异。
叶九虽然见过三师兄萧俊臣的次数不多,但每回总觉得其心术不正,非我道中人也。
果然还没等叶九皱眉,紫萱和若烟也见三师兄萧俊臣和昊泉师弟都随着大师兄清之来了,若烟冲着萧俊臣直皱眉头,颇为厌烦的样子。
玉京洞天首座弟子清之不仅认得叶九,还曾受师父明山道长之托,去过卧龙岗,拜会过仙道名宿卧龙生。当下清之远远瞧见,就连忙打个稽首,朗声道:“不知卧龙师伯光降敝山,清之有失远迎!”
萧俊臣和小道士昊泉听说这白胡子老头便是卧龙师伯,连忙作揖的作揖,稽首的稽首。
但除了小道士昊泉又向叶九打个稽首,玉京大弟子清之和三弟子萧俊臣都对叶九不理不睬,清之冷傲孤高倒也罢了,而萧俊臣看叶九的神情都是皮笑肉不笑的,只管冲卧龙老前辈甚是有礼。
卧龙生左手捻着白须,右手却摆摆手笑道:“呵呵,清之呀,你来的正是时候,快去通禀你师父,就说水镜观主蒙难,如今栖霞山弟子叶九带着师父的三魂七魄回祖庭,要他设法。”
清之一听是这等大事,忙道:“三师弟!你速去上山请师父来,不得有误。”
萧俊臣好容易见着了若烟师妹,更有前辈剑仙来,哪里舍得回去,转而吩咐那小道士道:“昊泉师弟,你快去跑一趟吧,我和大师兄陪着老前辈。”
清之点点头,昊泉忙匆匆别过,飞也似的跑上山去了。
清之又冲着卧龙生道:“师伯请!此事事关重大,还请师伯上山一叙。”
卧龙生捻须颔首道:“老朽是送叶贤侄到此,对水镜观主甚是关心,看还有什么能帮上忙的?正要叨扰。”
清之稽首谢过,这才回头对叶九道:“叶师弟,水镜师伯是因何蒙难?还有什么厉害的对头能伤的了水镜师伯,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叶九心中有气,暗道:哦!方才冷傲不凡,对自己神情倨傲,不理不睬的,这时候才来问我呀。饶是如此,叶九还是点点头道:“大师兄,此事说来话长,到玉京洞见过了明山师叔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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