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还是远,苏雅的飞机飞了三个多小时才到,机场里一辆加长宾利早已经等候多时,这可不是领导下查,广州分公司的一切,都是苏雅的。
广州有雨,两个黑衣保镖,分别替苏雅和朱佩打伞。同下飞机的还有十多个人,在苏雅上了宾利时,他们便都不知道隐藏在了哪里。
这次全力斡旋这档女团栏目的事情,苏雅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是公事,但她全是私心,于公来说,这种调查退位当权者的事情完全用不着她来做。
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给小清减轻一下压力。
在飞机上她研究了赵忠诚的资料,这个人在位期间,娱乐圈确实风生水起,造就了一片娱乐文化繁荣的景象,本事是有的。但是也酿成了后一代艺人没能力的现象,没能力,就作品,没作品,大家爱的就是他们的脸,结果就是艺人只知道圈钱耍大牌,粉丝只知道盲从,少年智障则国智障,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这个赵忠诚的退位本就挺惊险的,放手别插手,让后来者替他了了这个烂摊子,也能得个善终。退位不让权,看起来是高风亮节,实则和熊雄之辈是一丘之貉。
这个人眼高于顶,一般人并不放在眼里,老一代成名影星哪一个没有几十亿的资产,还不得看他的脸色?礼大了,太浮夸,礼小了,又搭不上他的这层关系,得想个办法,得把这个场子死磕下来,彻底掌握赵忠诚的犯罪证据、人脉网络,把罪名坐实了。苏雅有一种强烈直觉,如果赵忠诚的证据全了,他一定会被打个死刑立即执行。
苏雅是销售起家的,要对付一个人,在她眼里和对付一个客户差不多,其实和卧底也差不多,弄清楚客户情报,了解客户需求,探听明白客户关系。苏雅了解到在赵忠诚身边最得宠的是他的妻子,一个曾经的歌剧演员,老夫少妻,年纪相差了差不多三十岁,叫崔小洁,对歌剧的热爱简直到了痴迷的程度,嫁给赵忠诚,是赵忠诚为她在国外建设了一座非常大的歌剧院,只不过国外金融危机,那座歌剧院从鼎盛变得不值钱,被崔小洁变卖了,再想盖一座,再大可能,崔小洁也知道再让赵忠诚动这么大的钱,非进去不可。
苏雅对于歌剧是一窍不通的,到了广州之后,找了一个老师,用了一下午时间把国内外关于歌剧的知识如背天书一般的全背了下来,把名剧全部吃了个透,这学习能力比之徐清也不遑多让。
而在晚上的时候,苏雅恰好调查到了崔小洁要去大剧院看世界十大歌剧之一的《浮士德》,便高价买下了崔小洁身边的座位。
广州大剧院被外媒称之为“悉尼歌剧院之后的又一大奇迹”,设计师是哈迪德,一个拿过普利兹克建筑奖的人物,把剧院建设的圆润双砾,富丽堂皇,甚至有外媒说,这是改变华夏的二十五座建筑之一。
站在能全揽大剧院全貌的位置的苏雅一席黑色长裙,身披一件白色外衣,道:“几座建筑能改变了华夏?改变华夏的,明明就是两弹一星!小清说过的,近些年国人只知道仇恨桑扶人,八国联军,他们就忘了?他们忘了,我没忘!欧洲人来华夏设计这个建筑那个建筑,故宫长城,那才是华夏。”
广州沿海,向来龙蛇混杂,朱佩是不敢离开苏雅半步,当地官方已经在暗中下令,苏雅所在的地方,不准任何外国国籍的人物靠近。苏雅这样的人要是出点儿问题,影响怕是不比徐清出了问题小。有这样的布局,朱佩也允许苏雅出来转转,发发牢骚,偶尔还附和上那么一两句。
就在苏雅准备进场的时候,徐清刚到神农架脚下,白天时和李谪仙前辈和徐婉儿分别,李谪仙临死前要追求打败苏子厚的方法,徐婉儿随着去,是为了不让李谪仙前辈老年孤独。
徐清周围,只剩下了他们一家四口,还有小月儿,林青鲤。
神农架是一整片保护的最好的原始森林,三千两百多平方公里的地方,遥望而去,似有仙气。
一行六人是撑着竹筏进山的,行了五六里水路,山口逐渐变窄,再往里走两三里,看到一个邻水而建的酒馆,叫桃花坞,算是踏入宗门了,徐清笑道:“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小月儿,你要不要在这里做个桃花仙人?”
小月儿看着林青鲤老挽着徐清手臂,很不开心,直言道:“要做你的桃花劫。”
徐清识相闭嘴。
再往里走,天是黑了,岸边倒是一片明亮,有非常古老的建筑,两岸张灯结彩,娄威神色有些怅惘,道:“这里是娄家管理的,不管外界如何波涛汹涌,这里都是河清海晏。”
娄昭道:“不过是没人敢触摘星塔苏子厚的霉头罢了。”
娄威言辞犀利道:“是因为娄家怕苏子厚才不敢祸国殃民不成?”
徐清轻哼一声,“是啊,娄天齐爱国爱民,娄艺在百姓农田里布大局杀人,回家要被娄天齐打断腿喽!”
男人永远是女人的铠甲,徐清才不会让娄威的三纲五常毫无节制,毫无进步地继续下去。
娄威只能叹气,他本来不同意徐清来的,徐清却说和他没关系,人家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上官秋凭什么和他被赶出家门吃土?娄忠凭什么白死?自己凭什么挨一刀不报仇?凭什么娄艺布局杀自己,自己又不能找他报仇?
水路到头了,循着山洼翻山越岭,越走越高,往下看,一入桃源,往上看,徐清咬牙切齿道:“楼外楼么?”
林青鲤亮出了手里的那把在西安拍来的玉石剑,道:“大哥,我去开路?”
这些日子,只要一有时间,徐清就把自己的所学尽数教给林青鲤,丝毫不藏私,拿清心诀当根基,主修太极的真气,一日千里,连推碑手都学会了,打几个看门狗不在话下,徐清无奈的是,那把玉石剑应当不是兵器,虽然硬度够了,韧性肯定不行,徐清生怕她哪一次打架把剑打碎了。却哪次都没碎。
楼外楼山门前灯火辉煌,走出一个人来,相貌堂堂,面色赤红,威武如守山大神,遥遥站在徐清面前,朗声道:“娄威,你已经被逐出家门,听闻你对家主不敬,对娄艺大爷不敬,难道是上山负荆请罪的?可以上山,但是要跪着上山。”
娄昭放声喝道:“娄老三,你一个下人,怎么敢和主人这么说话?”
原来这和他妈巨灵神一般的家伙,是叫娄老三,他道:“娄昭啊?养不教父之过,娄威,你就是这么教育孩子的?一点儿规矩也没有?都被赶出了家门,还当什么主子?哦,娄威,你在江湖上的名头还不如上官秋,上官秋,这孩子是你教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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