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被带上了车,被检验了军官证,持枪证。验明身份后才扬长而去。
徐清没有被蒙眼,高风亮节的特别监督组虽然隐秘,却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组织,一路上高架走辅路,一点圈子也没绕。
秋末,京城的天气能舒服一点,徐清道:“开窗吹点儿自然风,有个姑娘和我说,用不了几天就是雾霾天了。”
司机对徐清道:“给国家一点时间。”
徐清笑道:“我对那个姑娘也是这么说的。其实挺钟意雾霾天,有一次重伤险些没命了,在峨眉山疗养,一片雾蒙蒙,我三爹说,多美,雾窗寒对遥天暮,暮天遥对寒窗雾。”
“徐清同志果然有能力担任京大汉语言文学系老师,文学造诣不同凡响。”司机微微回头说了这句话,这一个细微动作,显得他的言辞特别诚恳。
徐清摇摇头,双臂拖着车窗沿,把下巴放上去,喃喃道:“就这么点儿水平而已。”
“华夏人爱谦虚是美德,也不要妄自菲薄,我们一直在听课,尾时你的那番言论,现在还真没几个人敢说。再有,死者已矣,不要总惦念着,也别把仇恨总放在心里,这段日子,你静若处子,动辄杀人,毕竟是在咱们自己的土地,你也确保不了未来不误杀,一些失去反抗能力的人,抓了就好,交给有关部门,该活的死不了,该死的活不了。”
徐清也在想这个问题,长叹一口气,道:“也许是被扔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战场太久了,没有间谍特工的心态,有时候打起来真就控制不住,以后会注意的。”
“呵呵,最近去第六部队专门了解了一下你,能让你服软的人真不多。”
徐清道:“也不少。”
一路闲聊,来到了一个普通的独立别墅,满院子黄花,随风摇曳,颇有立于寒秋,满城黄金甲的气势。其他的,只是一座大大的不施粉黛的房子。
徐清被带入了房间,大大的客厅里,只有一整块海南木制成的长桌,还有几把椅子,四面墙壁有三面是书架,上面立着满满的书。海南木大桌上铺着一大张宣纸,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在上面勾勒,看笔法是在做工笔,听到徐清脚步声,道:“徐清小友,冒昧把你请来,可不要怪罪,老朽情非得已。全是南部顾家施压,没有办法,说你杀了他家族的传人,一定要调查你。”
徐清万万没想到,自己还没有坐下,这位特别监督组的领导就对自己全掀开了底牌,他却提起一抹警惕,是不是用手段解除自己的心理防线还不好说。那老者道:“徐清小友,不用警惕,说到底,特别监督组和第六部队还是同宗,一个主外一个主内,我们是自己人。先过来帮我看看这幅《猛虎下山图》,总觉得有点儿不对劲。”
特别监督组和第六部队是同宗,还没听司令员和自己说过,徐清迈步上前,看老人的画,中锋笔法强硬,侧锋似乎弱点,仔细看那斑斓猛虎的神态,又像有意而为之,徐清第一次不敢随意品评一个人的画作,但是看出了不对劲的地方,这幅画全是针叶林,猛虎是东北虎。
气宇轩昂的老者把笔递给了徐清,徐清毫不避讳接过,在画上勾勒了几笔,道:“龙行带雨,虎行带风,猛虎下山怎么可以不带风呢?风起,针叶林不好表现,可是挡不住雪花飞舞啊。”
老者盯着画,脸色严肃道:“点睛之笔。徐清小友,你说到底是风因虎而动,还是虎借风势?”
“应该是相得益彰吧!”
徐清的这句话让老者爽朗一笑,“坐,尝尝老李亲自给我送来的祁红。”
徐清可知道,这老者口中的老李,不是别人,是国二号首长啊。徐清虽然非常学校那边出事,可还是决定听老者把话说完。
坐在木椅上,老者用茶匙取茶,让徐清观茶形,在放在茶壶中,开电烧水的时候,老者道:“如今一些大一点的家族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暴戾之气,这是因为一些改革事宜触犯了他们的利益,从顾家态度就可一叶知秋,他们祖上三代就对祖国有贡献,最近几年都做一些收钱卖命的勾当,不知道自己犯错了,还想用那点早已消耗殆尽的情分来找领导,岂有此理啊。”
徐清没有说话,只是在听。理性地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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