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间,佟佳锁的嘴角轻轻扬起,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仿佛在咀嚼某种令人回味无穷的往事。
他顿了顿,又似无意般补充道,声音轻缓。
“当年的那些时日,可真是让人怀念呐。”
“姜绾歌的美才绝艳,怕是连北冥皇帝也难以忘怀吧。”
这番话不疾不徐地落下,却如一块巨石投进了养心殿内本就不平静的湖水,激起层层涟漪。
皇帝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关节处隐隐泛白。
额头的青筋突突跳动,眼底如酝酿着狂风暴雨般深沉而压抑,佟佳锁的话语如毒针一般刺入心口,却让他连翻脸的余地都没有。
深吸了一口气,将手缓缓从桌案上移开,脸上的笑容依旧勉强维持,语气却比方才更冷了几分。
“司空真是好记性,连当年的琐事都记得这般清楚,但如今——”皇帝顿了顿,目光寒意毕现,“您也该想想自己女儿的身份才是,她可是我的皇后啊。”
佟佳锁闻言,眼底笑意一闪而过,仿佛未听出皇帝话中的警告。
他不紧不慢地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又透着几分漫不经心:“皇后又如何?人各有命,我替她考虑什么?我呀,只考虑我自己。”
皇帝脸上的笑容终于僵了几分,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出的声音如同警钟敲响,却依旧没有作。
他知道,佟佳锁并非普通臣子,若非当年此人和北冥皇帝出手相助,他如何能踩着父亲和兄弟们的尸骨登上帝位?
正因如此,他也深知,眼前的佟佳锁,是一只年迈却依旧咬人的老狐狸。
殿内的气氛越沉闷,香炉里的沉香烟雾缭绕,像是将两人的对峙笼罩其中,模糊了各自的脸色。
佟佳锁似乎颇为享受此刻的沉默。
他站起身,背着手踱了几步,眼神掠过殿内华丽的陈设,轻轻笑了笑,仿佛忆起了什么趣事:“陛下,当年姜绾歌可是满院子跑得欢,衣裳刮破了,鞋子丢了,还躲在廊下哭得梨花带雨呢。”
而后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看着皇帝,目光中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意味:“可怜啊,后来在床榻上,她又是一个劲儿地喊着陛下的小名,要陛下您救她呢。”
皇帝再也无法保持镇定,手中的佛珠“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断裂成几颗散落的珠子。
目光如刀,死死盯着佟佳锁,眼中隐忍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
佟佳锁见状,却毫无惧色,甚至笑得更加开怀。
他微微俯身,低声却清晰地说道:“老臣这些年闲来无事,记住的东西可不少,希望陛下也能记得,当年的某些东西,可不是一句话就能抹去的。”
话音落下,他直起身,神情淡然如常,仿佛刚才不过是在闲谈家常。
随后,他不等皇帝开口,便从容地拱了拱手:“陛下若无他事,老臣便先告退了。”
“哦,北冥皇帝说——他也对季云很感兴趣。”
“哈哈哈!”
随后,转身离去。
殿内重新归于死寂,唯有香炉中缕缕青烟升腾,勾勒出一幅诡谲的画面。
皇帝的目光仍旧定在那扇大门之上,仿佛佟佳锁那从容的身影依旧未曾离去,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将目光移回,落在散落一地的佛珠上。
地上的佛珠像极了他当年的处境——四分五裂、破碎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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