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的。”白小芽急忙迎了出去,笑着把老先生请进店里。
老先生进门后,见陈员外,微微躬身作揖,行了个读人之间的礼。
他虽穿着一身旧长衫,胳膊肘和肩周处还打着补丁,且年岁也不小了,但上去却精神矍铄,举止彬彬有礼,气度儒雅不凡。
陈员外也微微躬身见礼,笑着问道“方老先生不是在刘家庄教吗”
方老先生摆手道“年前就辞了,家中老母年岁已大,我不便再去远处。刚才路过贵店,见店家墙上贴着招工的,老朽便厚着脸皮想来试试,挣个糊口的钱。”
从柳溪镇到刘家庄要大半个时辰,比到白村还远。
而方老先生打从出生起就住在柳溪镇,家里房屋倒是颇为宽敞,就是过于破旧,房体外都已经裂开了两指宽的口子。
原本方老先生祖上也是颇有家产的,良田数百亩,铺子十来间,柳溪镇和王楼镇两个镇上都有他们方家的产业,柳溪镇半条街都是方家的。
可到了他爷爷那一代,因不善经营,家中逐渐潦倒,一代传一代,到了方老先生父辈,家中产业挥霍掉大半,铺子只剩下五间了,良田也只剩下百十来亩。
后面几个伯伯叔叔为争夺家产,斗得不可开交,而方老先生的父亲,因只一心读,对买卖之事概不精通,加上又只有方老先生一个儿子,所以最后只分到了柳溪镇上的一处小院和几亩薄田。
到了方老先生这一代,就越发窘迫了。
方老先生遗传了他父亲的性情,温和淡然、与世不争,也是一心读。
他二十多岁便中了秀才,可后面读了十几年,一直考到四十岁也没考中举人。
在他四十岁那年最后一次参加秋闱,名落孙山后,便没再继续考了。
到现在他五十了,也只是个秀才,是镇上有名的老秀才。
方老先生一生无子,只有三个女儿,皆已嫁作人妇。
早年间,他为了凑钱读求学,家中的几亩田产,已全卖光了,只剩下柳溪镇上的这间祖宅。
陈员外和方老先生互相作揖见礼后,方老先生便笑着问白小芽“不知道掌柜的招工有何要求”
白小芽笑道“我这只是家小饭馆,能识文断字,会做账就行,没啥大的要求。”
“白掌柜你放心,方老先生于算术上颇为精通,他不仅会做文章,九章算术更是学得厉害,放眼整个山桑县,在算数上的成就,没人能超过他。日常生活的运算,他连算盘都不需要,直接心算就能算出来。”陈员外特别热情地解说道。
从进门起,陈员外对白小芽的称呼便从“江娘子”改成了“白掌柜”。
然而白小芽就当没察觉到这一转变,很自然的就应了,也没多说什么。
陈员外个人,表面着温和,实则脾气很硬。
他这是在明的向陈夫人宣战,他就是要与白小芽来往做买卖。
不管陈夫人怎么想,也不管陈夫人怎么气,他要做的事不会变。
和方老先生谈妥后,白小芽笑着道“老先生若今日有空,现在就可以留下来,工钱按半月给您算。”
“那就多谢掌柜的了。”方老先生作揖行了个礼,“容我回去和老母与内子说一声。”
方老先生走后,白小芽向黄宁“你也回家与你家里人说一声吧。”
黄宁点点头“谢谢掌柜的,我回家收拾一番,带上两身衣裳就来。我家虽归属青安镇,但其实离柳溪镇更近,两刻钟的路程就到家了。”
方老先生的家在柳溪镇东街栖霞巷,到南街很近,来去不到半刻钟。
他去了没一会儿,便过来了,还换了身较新的衣衫,身上不再有补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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