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小蓟的手诧异地停了下来,这仿佛相隔百年之久的声音突然传来,似斥责又似怜爱
她没有抬头,没有选择去和他那双浑浊的再也看不清的眸子四目相对
“不关你的事,不是每个人都能理解什么是责任……”
唐锐站在离她不到一公尺的地方,投射的影子刚好遮住骨瘦如柴的身影
被她冷冷的言语刺伤,看着康小蓟如四年前一样倔强地站起,手掌刚刚与地面摩擦的地方已经如路边绿化带里月季般殷红
“你的手受伤了……”
唐锐也顾不得她的冷言冷语,拉起她就往一旁的车子走去
“我说过不关你的事……”
康小蓟情绪激动地甩开他的手,那双曾让她念念不忘温暖如春的大手
“我知道你恨我,但能不能不要任性先处理伤口……”
康小蓟看着自己不再白皙的手掌冷冷地笑出声来,任性,从父母相继过世她哪有任性的资本可言,而伤口,这点伤口算什么,比起那些不堪入目的曾经这样的痛简直不值一提
“不劳您大驾……”
她走到早已熄火的电动车旁努力地让自己步履如常,原本觉得轻巧的交通工具突然沉重的不堪设想
唐锐也不再说话,大步上前一把将车提起扶正
康小蓟压抑着内心潜藏的种种情绪,看着这样仪表堂堂身姿矫健的男人不遗余力的捣鼓着还没他一套西装名贵的电动车
“估计是哪里电路接触的地方摔坏了……”
几分钟后,唐锐终于给了一个明确的答案
“我都说了不劳您大驾,这种平常东西哪里是您这样高高在上的人所能修理的”
康小蓟本不想说话,可看他这样难为情又忍不住鬼使神差地挖苦一句
唐锐浑身一颤像被人钳住了软肋,他扔下车子一把拉起康小蓟将她塞进车里
“唐锐,你敢碰我一下我立马让你好看……”
眼看唐锐的身体越来越低,康小蓟狰狞地闭上眼睛呐喊,一只手仍然人被死死攥在手里
唐锐冷着脸眉头不自觉的皱成一道川字,但嘴角却不受控制的放松,不大不小的医药箱正放在后排显眼的地方
“董事长,按您的吩咐,这个便捷药箱是我上个礼拜刚刚换新的,你放心使用……”
康小蓟一颗心都放在如何正当防御上,哪里还看得见驾驶员的位置上还坐着个等着看好戏的大活人
赤裸裸地听见除了自己和自己不待见的唐锐还有第三个人的声音,康小蓟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巨响,死的心都有
“那辆车归你了”
唐锐狠狠的抛去一个就你话多杀伤力极大的眼神,无辜忠诚的小司机立马捂着嘴巴表示自己会连滚带爬的彻底消失
看着唐锐只是拿了医药箱并无半点逾越雷池之意,康小蓟虽然不悦但也不再抵触,她及不自然地朝着头顶抠了又抠,车里的空间极为宽敞但她觉得急促难耐
“在抠会秃顶的……”
唐锐看着她因为产后脱发而严重升高的发际线,突然难以自拔的苦涩,这是他曾经在心里发誓要保护的丫头,却变成了他辗转几年都无法陪伴的单身妈妈
“丫头……对不起……”
唐锐轻声细语又像在自言自语,他小心翼翼地处理着已经凝血的伤口,消毒、涂药、包扎……
康小蓟就那样出神地看着,就像几年前他总是帮毛毛躁躁大伤小伤不断的她处理一样
“你还是医生的女儿,怎么一点医学常识都没有”
“不是还有小锐哥吗……”
“看来以后我得随时携带医药箱才能将你养活”
“谁指望谁还不一定呢,别忘了我可是医生的女儿……”
久远的像是上辈子的对白突然清晰的回现,康小蓟紧紧地咬着嘴唇看着唐锐同样五彩缤纷的脸不敢做声,巧合,一定只是巧合
唐锐涂完药,将崭新的药箱放回原位,康小蓟又一次和他局促的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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