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大美又坐回到床边去,搂起裙子,叉开腿,完全展示出那个隐秘的地界。杨万吉试探着将管子往里插,刚插到里面去,突然信大美伸手把杨万吉的头抱住了
信大美这样躁动有两方面的原因,本来在苞米地里被曲海山的硬物的一阵顶磨,她那里面已经不是很痒了,通道也拓开,来到杨家药房里,杨万吉很顺利地就把那根很软的管子就插里去,那个小管子竟然又撩拨起她里面的痒来,可杨万吉现她密道里面有精液,就生气地又拔出来,信大美就一直忍着里面的痒,此刻杨万吉第二次又把那个胶皮管子插进自己的密道,而且已经插到底,那个软绵绵的管子头正好捅在她的花心上,勾起了一阵剧烈的痒,这个时候她无限渴望硬硬的东西闯进来;还有一个因素,是心灵的渴望:她看着杨万吉在自己的胯间那样小心翼翼地为自己上药,她难免不去想起以往杨万吉对自己的好处来,尤其想到她得了伤寒病那些日子,杨万吉对自己的治疗和无微不至的照顾,这个男人是自己喜欢的男人,可是这个男人还没有得到过自己的身体,一种自责和愧疚让信大美特别想让杨万吉沾染自己。
身体病态的渴望和心灵的渴望交织在一起,信大美忍不住失去控制,她紧紧地抱住杨万吉的头,叫道:“大哥,我里面痒的厉害我想让你的硬东西插进去!大哥,难道你不想吗?”
杨万吉先是惊愕,之后也开始本能地冲动,那个粉嫩的小沟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他身下的东西也不可抑制地强烈反应,但他看着她那个翻张得有些狼藉的地方,马上想到了那里面已经被那个曲海山弄过了,鄙夷和厌恶立刻压埋了她的冲动,他急忙推开信大美抱住自己头的双手,不屑地说:“你拿我当成啥人了?我不是饿狼,我不会饥不择食,我也不是禽兽,我不会去动不属于我的东西!”
信大美处在一种奇痒无比的渴望中,她迷离着眼神说道:“大哥,我的身体本来你就该得到了,那次我已经情愿给你了,可是你不要啊!如果你那次要了,说不定我也就不会嫁给曲扒皮了呢!”
回想起那次的事情,杨万吉的心里就更加五味百感交织着,他很恼火地说道:“难道我尊重你还有错吗?我当时是说等你真正嫁给我再享受那份美好,你承诺十八岁后就嫁给我。[]难道我那次要了你的身体,你就不会嫁给曲扒皮了吗?我当深信不疑的是你的承诺,既然你的承诺都是轻飘飘,那么你贞操又能有多大重量呢!我等了你整整一个冬天,期待着你过完年就十八岁了。可是你十八岁确实出嫁了,却与我无关!”
信大美惭愧地低下头去,低声说:“大哥,是我对不起你,我也不想做什么解释了就算我这辈子欠你的吧i是,现在我就想还你一次,我是真心的”说着她的身体在微微地扭动着。
杨万吉更加恼火,说:“你的身体我不稀罕,你还是留给稀罕你身体的男人吧,我不是要饭的,我自己有女人你到底想不想上药了,如果不想,那你就走吧!”
信大美羞愧的无地自容,急忙说:“那大哥,你还是给我上药吧,对不起,刚才我是侮辱了你!”
杨万吉不再说什么了,只想给她上完药眷打她走。那个管子还在信大美的密道里插着,杨万吉把那小包药展开,把纸卷成一个小筒,小心地把药面倒进管子里,然后他用嘴含住管子头,运足力气猛吹,又接连吹了两次,最后把管子拔出来。
杨万吉把那个胶皮管子也交给了信大美,说:“这回你知道怎样上药了吧,这个管子也给你了,你回去每天自己上药吧,我给你开的是七天的药,每天要上两次药,如果这七天的药都上完了,该好也就好了,要是不好,那我也就没办法了,你也就不要来找我了!”说完,杨万吉就扭过身去,也不看她了。
信大把内裤提上,把裙子放下,起身还想和杨万吉说点什么,可是杨万吉已经不搭理她了,还做出了逐客的手势。信大美无奈只得拿起那包药和那个胶皮管子,低着头向药房的门口走去。
信大美刚走到门口,杨万吉又叫住她,说:“等你七天后用完了这些药,不管是好没好病,你都要想法告诉我一声,这个能做到吧?”杨万吉是个医生,他本能地会关注自己的药能不能把病人的病治好。
信大美点了点头,说:“大哥,我记住了,我一定会告诉你的我也相信你的药会管用的!”信大美又在门口站了一会,眼神里似乎有很多话要说,但她还是出了屋子。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信大美没有再来过杨万吉的家。七八天过去了,杨万吉也没等到信大美回馈病情的消息,他心里有点不痛快。这倒不是杨万吉还想见到信大美,而是他想知道信大美的病是好了还是没好,他要检验的是自己药的效果。就在杨万吉心里想着怎样打听一下消息的时候,信大美的妹妹信二美突然来到他的家里了。
那是午饭过后不久,杨万吉的媳妇在东屋午睡着,杨万吉自己在药房里清点着中药。十五岁的信二美蝴蝶一般飘进药房的时候,杨万吉立刻又恍如梦中一般。信二美和信大美的模样极其相像,这让杨万吉难免不勾起信大美在这间屋里的许多记忆来,但杨万吉揉了揉眼睛,还是从恍惚中反应过来:这个小女孩不是信大美,而是她的妹妹信二美。杨万吉对这个十五岁的小女孩印象还不错,这种印象不仅仅是来源与他和她姐姐信大美有过那一段情,主要是因为杨万吉每次去信家的时候,信二美比她姐姐信大美对自己还要热情呢,信二美张嘴闭嘴的都要提杨万吉把她爹的病治好了那份恩情。最让杨万吉对这个小女孩产生感动的,还是因为信二美极其支持杨万吉和信大美那种恋情关系,还背地里没少帮忙呢。
此刻杨万吉见信二美来家里,不知为什,心里感觉比以往更有一种亲切感,他回身看着信二美,问:“二美,你来家里有事吗?”杨万吉这样问也不算僵硬,因为信二美很少来杨家的,每次来都是有事。
信二美蠕动着水灵灵的眼睛,看了一会杨万吉,说:“大叔,我姐姐让我告诉你一声,她的病好了!”
杨万吉一阵欣喜若狂,作为一个大夫来说,没有什么比听到自己治疗的病人好病这个消息更振奋的了,那是作为大夫的成就感。但他心里有些疑惑,就问信二美:“那你知道你姐姐得的是啥病吗?”
信二美想了一会,说:“我姐姐说她得的是肚子疼的病,吃了你的药就好了!”
杨万吉明白了,信大美当着她娘家人也没说自己得了那种病。杨万吉当然没必要揭开这个秘密,就又问:“二美,是你姐姐让你来告诉我这个消息的吗?”信大美没亲自来告诉他这个消息,他还是多少有点失落。但他仔细一想,信大美自己不来也是情理之中的,自己那也冷着脸子对她,还有啥心思再来呢?
“嗯哪,是我姐姐今天特地回到我家,让我来告诉你的,大叔,你真是个神医啊,啥病都能治啊!”信二美的晶莹的眼睛里确实充满了敬佩。
由于杨万吉已经被信大美伤过一次了,对女孩子的甜言蜜语已经有点厌恶了,就说:“我知道了!”然后就又转回身去做自己的事去了。他现在已经有对女孩子怵的感觉,或许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
但信二美还没有走,站在那里问了这样一句话:“大叔,你为啥还给我姐姐治病呢?难道你不恨她吗?”
杨万吉惊愕地转回头来,说:“我没有理由恨你姐姐,她嫁到曲家是享福去了,我干嘛恨她啊!”
“可是,大叔,我都有点恨我姐姐的,我是不同意她嫁给曲扒皮的,我烦死了曲家的人,从她嫁过去以后,我一次都没到曲家去!”
信二美说完这番话,竟然意外地走了。杨万吉呆呆地看着信二美的背影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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