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海山转动着眼珠,心里那个阴险的计划似乎已经很清晰了,就说:“要是一点也不贴边儿,他当然不能相信了,可是,有一个男人他会相信的!”
信大美很警觉地看着他,呼吸急促地问:“你说那个男人是谁?”
曲海山更加凑近信大美,低声说:“小妈,你心里也应该猜得到啊,这个男人就是杨万吉了!”
信大美的身体先是一哆嗦,然后满眼温怒地看着他,说:“绕来绕去的,你还是心里怀疑这个孩子是杨万吉的,是吧?为啥你总往他身上扯?”
曲海山急忙又解释说:“我心里明白这个孩子是我的,我这个办法不是为了不暴露我们的关系吗,必须把这个孩子赖到别的男人身上,只有说这个孩子是杨万吉的,我爹他才有理由相信!你心里也明白,我爹一直在怀疑你和杨万吉之间有那种事儿,说孩子是他的,是很顺理成章的事儿啊!”
信大美的第一反应就是不能这样做,她急忙摆着手说:“这不是在诬陷杨万吉吗?我咋能做那样的缺德事呢?再者说了,杨万吉是我家的恩人,他救了我爹的命,又治好了我的病,我不报恩也就算了,也不能恩将仇报啊91你想的出来!”
曲海山知道信大美不会轻而易举就答应做这件事的,但他一定要说服她,就又说:“小妈,其实这样做,对杨万吉也没啥太大的伤害,就算你当着我爹承认这个孩子是杨万吉的,这也是你自己愿意的,我爹也拿他没办法,再者说了,杨万吉也不能承认啊,我爹他也只能暗气暗憋罢了,顶多他是要把你这个孩子弄掉,如果你向他保证,以后和杨万吉断绝”
信大美似乎被他说的有些犹豫了,但一想到无端地去往杨万吉身上泼脏水,她还是心理上不能接受,就说:“你不要说了,反正我不会同意那样做的!”
曲海山脸色开始阴沉,叹着气,说:“既然你舍不得让杨万吉受啥委屈,那就只有豁出我来了,那你就说这孩子是我的吧!让我爹把我撵出曲家,你我的缘分也就了断了!我离开这个家,也照样可以生存下去的,可是你想过你以后的日子吗?你就会像犯人一般被我爹囚禁在曲家大院里,而且是守着一个太监!”
信大美想象着他勾画的那样悲惨寂寞的生活,心里当然不寒而栗。她六神无主地搓着小手,好久才又嗫嚅着说:“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能不能说这个孩子是别的男人的,不说是你的,也不说是杨万吉的?”
“这种事一点根据没有,一点你和别的男人接触的迹象也没有,我爹他会相信吗?你以为他是那么好糊弄的啊?除了杨万吉之外,他再怀疑第二个,那就应该是我了,虽然他现在还不一定怀疑是我的,可是,你要是咬定你和杨万吉没那种事儿,那我爹就只能怀疑我了,你说是别的男人的根本不管用!”曲海山说着就紧张地看着信大美的神色。
信大美在矛盾和痛苦中艰难地纠结了很久很久,最后她也觉得没别的路可走了,她似乎做出了艰难的抉择,抬眼又看着曲海山,说:“就算按你说那样办,可是也要说的圆满啊,我是怎样和杨万吉勾搭上的?”
曲海山心里一阵暗喜,转动着眼珠想了一会儿,然后趴到信大美的耳边嘀咕了好一阵子,然后他又似乎宽解地说:“这个办法也是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才能做,如果在我爹现你怀孕之前我们已经把这个孩子弄掉了,那就一了百了了,也不用费这么大的事儿了!”
信大美当然希望是通过这个最简单办法解决了,就说:“那快点去弄打胎的药啊,我们争取不被你爹现我是怀孕了,这是最好的了!”
“我比你还着急呢,我总得找个机会去县城吧,又不能让我爹怀疑到什么,你都不知道那个老狐狸有多精!我争取最近两天就进县城去弄药!”
但曲海山确实是晚了一步。他爹曲扒皮早已经怀疑到信大美多半是怀孕了,心里正酝酿着怎样印证这件事的计划。这些天曲扒皮一直张罗要给信大美去看郎中,当然他的借口是给她看“胃病”,但信大美就是拖着不去。曲扒皮也没有太强迫她,而是心里盘算着另外的招法。于是他把一个家人叫进来,偷偷地交代着什么,那个家人就出去了。那个家人是赶着一辆棚子车出曲家大院的。
也就是在信大美和曲海山商量这件事的当天下午,曲家的那个家人赶着马车回到大院里。家人掀开车帘子,在里面扶下一个鹤童颜的老中医来,这个老中医好像已经有六七十岁的样子。
家人把老中医领到曲扒皮和信大美住的房间里。那个时候,曲扒皮和信大美都在房间里。信大美一见家人领进一个老中医来,心里立刻警觉慌乱起来,急忙起身问家人:“你找来郎中是给谁看病啊?”
家人很吃惊的样子,说:“太太,是老爷让我进城请回的医术高明的老郎中,说是给你看病啊!”
信大美更加惊慌,看着曲扒皮,颤声说:“老爷,你这是干啥啊?我不是说我的病只是胃肠不舒服吗,不需要看郎中的啊!”
曲扒皮眼睛阴冷地盯着信大美,怪异地一笑,说:“你是我的太太,我当然要细心体贴你了,你得了病,自己舍不得花钱去看,可我不能那样啊,我一直要带你进城看病,可你去不肯,我只能是把郎中请到家里来了,这说明我对你的关心嘛!”曲扒皮说完,又趴在那个老中医的耳边嘀咕了几句什么。
老中医把药箱子放在炕沿上,然后自己也坐在那里,看着信大美,说:“太太,我先给你诊诊脉!”
信大美满脸惨白,但她知道逃不过去了,已经把郎中请到家里来了,想不让看那是不可以的了,凭天由命吧,她颤抖着身体,把一只手伸过来。老中医把信大美的手扶在药箱子上,按住她的脉门,闭着眼睛仔细诊着。这个时候,曲扒皮看了一眼还站在一边的家人,说:“你先出去吧!”家人赶紧出去了。
信大美被老中医握着手,心里在剧烈地突突着,她感觉自己真的要大祸临头了。老中医诊完了她的一只手,又开始诊她的另一只手。很久以后,老中医面露喜色,放开信大美的手,对一边一直盯着的曲扒皮,说:“曲老爷,我恭喜你了,你的太太果然是有喜了,你老年得子,真是可喜可贺啊!”说着就起身。
曲扒皮的脸色似乎都铁青了,但他还是挤出一点笑,说:“嗯,这真是奇迹啊!”说着就急忙拿出钱了,给了老中医,又招呼家人进来把老中医领走了。
曲扒皮目光凶恶地盯住已经慌乱不堪的信大美,一阵阴森的笑,问:“你自己说说吧,是谁的孽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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