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飘飘洒洒的细雨终于停止了,太阳羞答答地从云层中偶露尊容,几束金黄色的光柱不时刺破薄云,让阳光洒满大地,气温也随之慢慢升高到了2o多度。人们终于脱掉了厚重的衣服,迫不及待穿上了花花绿绿、五颜六色的漂亮衣裳。
曾华和镇干部一起投入到灾后重建、防疫工作中,给贫困群众送去急需的日常生活用品,检查水库、山塘、道路和桥梁,排除安全隐患,组织劳力和机械清除淤泥,填埋洪水垃圾。
田间地头,放眼所见,都是一块紧连一块的郁郁葱葱的烟田,一株株壮硕向上的烟杆,一片片青翠肥大的烟叶。微风吹过,翻卷起绿色的波浪,空气中弥漫着烟叶特有的清香。烤烟种植户有的给烟田排除存积的黄水,用清水清洗被洪水淹没的下部烟叶。有的忙着给烤烟除草、培土、追肥,有的忙着给茁壮成长的烟株除去脚叶、防病防虫,让烟株更能通风透气,吸收水分和阳光,确保烟株早快长、健康成长。
柏城大地阳光明媚,春风荡漾,处处呈现出一派生机勃勃的绿色景象。
一个星期后,曾华和刘真、陈有原再次来到了桐漯河畔,检查洪水完全消退后的河道、河堤。
河水静静地流淌,象一个小家碧玉,朴素美丽,温柔善良。清澈透底的河床上不时冒出一两块大石头,卵石明显增多增厚,不时隆起一两条鱼脊似的石线。河道中到处都是杂乱的树枝和杂草以及乱七八糟的东西。
曾华三人顺着河道而下,不时用脚踩踩河堤,查看结实与否,对一小段松动的河堤,则驻足细看,弯腰检查,商讨补救措施。从八点到十多点钟,他们整整用了二个多钟头才把整个河堤检查完毕。
正当三人专心讨论今后如何重新清理桐漯河道,加固河堤,迎接历年都上涨的“端午水”时,曾华衣袋里的手机响起。他拿出手机一看,是云飞来电,顿时知道有大事,立即接通。
手机里传来云飞急促的声音:“曾书记,县纪委副书记方芳、县财政局长徐火成、县水利局长李明中突然来到了镇里,指名道姓要和你见面,问他们有什么具体的事情都三缄其口,显得很诡异神秘。我已带他们前往桐漯河,十五分钟后到达汪头村河口。”
陈有原识趣地离开了。
刘真疑惑问:“他们联袂而来,生了什么大事吗?”
曾华也感到很困惑:“我和他们三位从未谋面,没有私交,不可能因私而来。县纪委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如此突袭而来,定不是什么好事。”
刘真认真分析说:“财政局徐局长手握财政大权,找他的人如过江之鲫,平时没有预约连人影子都看不到,偶尔在办公室露下面,门外都排起了等他签字的长龙。水利局虽不是炙手可热的单位,但每年也有几千万、上亿的水利建设项目资金,李局长身边也不乏一群围猎者。各乡镇领导找他也要费点心思才能如愿。”
“方芳是纪委常务副书记,虽是一个平庸无能的女人,但这两年如同打了鸡血,吃了激素,连升两级,如日中天,平时神龙见不见尾,只有生大案要案才能见到她。”
“他们一起主动上门找您,不合常理。不露口风,更显得十分蹊跷。”
“事出反常必有妖。曾书记,我有一种夜鸢降临的不祥之感。”
曾华认真回顾了近来的工作和镇里生的事情,略有所思说:“他们直奔而来,难道和桐漯河治理有关吗?”
刘真摇头否认:“我认为不可能。如不是您果断决策,未雨绸缪,今年桐漯河五十年未遇的大水,沿河两岸至少有三千亩以上的良田被淹,房屋倒塌无数,损失不可估量。稍有良知的人都不会拿桐漯河疏浚工程来做文章。”
“我也猜不透他们来的目的,更想出我什么地方招惹了他们,”曾华晃晃脑袋,目光坚毅,“怕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与其绞尽脑汁的、漫无边际的瞎猜,不如静观其变,以静制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也只能如此了,反正知道是夜猫子进宅,没安好心。”刘真附和道,“我们心中有数就行了,见机行事,见招拆招吧。”
几声汽车喇叭声响,打断了曾华、刘真的讨论。两人循声望去,云飞从第一辆车的副驾驶出来,恭敬地为后座打开车门,一个高挑瘦削的女人慢悠悠出来。杨伟随后从另一侧门出来。后面两台车也依次打开车门,出来两个派头十足的人来。然后一行人委蛇向河道走来。
曾华、刘真装模作样,小跑几步上前迎接。一会儿,双方见了面,云飞指着曾华向大家介绍说:“镇党委书记曾华。”
曾华不卑不亢地执手回礼:“欢迎各位领导莅临柏城镇指导。”
云飞介绍刘真后,指着身边一张瘦脸上布满雀斑的女人介绍说:“曾书记,县纪委方芳副书记。”
曾华向前两步,伸出右手握住方芳那只青筋凸露的手,笑容满面说:“欢迎方书记。”
方芳脸上没有丝毫笑容,只是微微地点点头,算是回应。
云飞接着介绍身高一米六上下、弯着虾腰的财政局长徐火成,身高一米七,突呶着嘴,胖胖的水利局长李明中。曾华与两人一一握手,口中连连说:“两位局长好,欢迎,欢迎。”
两人客套还礼:“曾书记好。”
云飞介绍完毕后,方芳面无表情,冷漠地看了曾华一眼,扭头对身后的人说:“两位局长,你们哪个先问曾书记话?”
曾华心中咯噔一下,心想,果如刘真所言,夜猫子进屋,没安好心。
徐火成、李明中客气地推诿一番后,徐火成率先走到曾华面前,微笑说:“曾书记,我有一事相问,不知可否?”
曾华回以一笑:“徐局但问无妨,我有问必答。”
徐火成也不客气,单刀直入:“曾书记,镇里前不久是不是卖了两台公务车?”
曾华答道:“是的。”
徐火成直视曾华,问道:“是否向县财政局提出了公务车处置申请?”
一旁的云飞抢先答道:“徐局,我是镇公务车处置的具体负责人。我们早就向县财政局提出了书面处置申请,我还亲自到贵局相关股室汇报过。”
徐火成眼里满是不屑,瞥了云飞一眼,仍继续面对曾华提问:“我局下了同意处置文件吗?”
云飞答道:“没有。”
徐火成不满地说:“为什么没接到我局的处置文件就私自变卖公务车?”
云飞解释说:“贵局相关股室负责人告诉我,他们不能擅自作主,要向领导汇报,半个月内答复。我们提交处置报告已一个多月了,至今未收到贵局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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