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妍睡了多久,徐砚清就坐了多久。
秦蓁和徐青周带回来些水果和营养品,没待多久,徐砚清让他们先回去了。
他回到门边,单耳贴着门,至少这里离卿妍最近。
墨色逐渐降落,屋内没有一丝光亮。楼上的人家似乎在聚餐,板凳拉扯来拉扯去,偶尔还有笑声袭来。
喧嚣的吵闹一直持续到十点多。
卿妍是被渴醒的,口干舌燥,大概身体里的水都以泪水的方式排出体内了。
她慢慢下床,脚下倏而踉跄,一个没踩稳,整个身子直直地砸向地板。
“卿妍,怎么了?”
门把拧动声传入耳朵,卿妍幽幽地望着没被推开的门,心间剧烈的疼盖过身体上的刺痛。
“我进去。”
“可以吗?”
卿妍双手扶着床,额间冒起的汗珠打湿垂落的碎,倒下时膝盖着的地,导致此时不太能站稳。
而且,她现在肯定满脸泪痕。
这些天,她没休息好,徐砚清更没休息好。
卿妍不想让他担心。
“你进来吧。”
门从外面推开,细细碎碎的声音在阒黑的房间更显刺耳。
徐砚清的手停在白炽灯的开关边,视线落在床边的黑影那,“要开灯吗?”
“不要。”
“好,我们不开。”
徐砚清摸黑过去,蹲在她腿边,透过投进来的稀薄月光,他捕捉到了卿妍双颊上的泪痕。
卿妍不见到他还好,感受他克制的动作时,她的心就像注入一把锐利的刀,无情地撕扯着伤口。
她遽然张开双臂,愁哑的嗓音听起来那么苦楚,“抱抱我。”
徐砚清再也没法抑制,长臂穿过她的腿弯,将人抱在腿上。他的双臂牢牢地拢紧怀里的人,沉哑地重复同一句话,“我在我在我在,我会一直在。”
他的下巴贴着卿妍的额头,温热的温度与心底的冰寒形成强烈的反差,冷热相差过大,以至于他的心狠狠缩了下。
徐砚清的掌心包裹住卿妍的手,“我们绝不分手,卿妍,别把我推开好吗?”
卿妍的双臂抱紧徐砚清的腰。
她想过和徐砚清分开的方式,卿妍一度认为自己是个无趣的人,循规蹈矩,除了要学习真没什么其他的本事。而徐砚清是鲜亮桀骜的人,可能只是没过新鲜的劲儿,可能时间久了,就不喜欢她了,到时候这段感情就散了。
渐渐地,她现徐砚清从来不是说说算了,他是一个嘴上胡言乱语,行动上却丝毫不懈怠的人。他做得其实远大于他说得。
他说得永远是令人羞赧的浑话,做得却全是令人安心的实事。
卿妍回想过时间线,什么时候喜欢上的他?是黑巷里迎光而来的少年,是自始至终相信她的少年?还是为她打架受伤的少年,再或者是为她考京大的少年?
对卿妍来说,徐砚清一直是与众不同的存在。
他第一次给她买草莓糖就已说明了结局。
是的,少年的模样那时已深深烙印在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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