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森冷,烛火摇曳,南燕太后花萱独自一人走到被木架绑着的人的面前。
面前的人,四肢被绑在木架上,头发散落,耷拉着脑袋,身上的衣物已经破裂,染满血迹。
“阿染。”花萱轻声唤着眼前的人。
花染慢慢抬起头来,绝美的脸上同样布满了血痕,冷眼看着花萱。
“阿染,你为何不愿听阿姐的话。”花萱心疼地伸出手想要触碰花染的脸,却被他侧头躲过。
花染往地上啐了一口血,苍白的嘴唇被鲜血染红,讥笑道:“听话?听阿姐话,阿姐和他人联手把我的内力打乱,几乎直接废了我的武功。听阿姐话,阿姐想夺走花家军拱手送给他人。听阿姐的话,如今我被关在这里。”
“你是我阿姐,你想要的我都给你,但是你呢?我已经跑到苍宸去了,你们还要置我于死地。你把我当弟弟了吗?阿染只是你巩固权势的利器,但若威胁到你们了,便想尽办法除之而后快。”花染抬眸看着花萱,言语中尽是讥讽。
“既然你已经躲到苍宸,为何还要回来?”花萱转过头不再看他,眼眶泛红却忍着不让泪水落下。
“呵,为什么回来?就算我不回来,摄政王会放过我吗?你会让摄政王放过我吗?你不过是借口此番都是摄政王的主意,掩饰自己内心同样的想法。有人替你动手了,你还是那个心疼阿染的阿姐。既然如此,我便回来,看看我阿姐是不是真的会心疼我。”花染冷笑,语气里尽是嘲讽。
“阿姐如何会真要了你的性命?”花萱背过身去,一滴泪从眼角话落。
“只要我一日不死,花家军就不会落入他人之手,在我手里的花家军,永远会是你们的心头之患。你们坐立难安,最好,我死在苍宸,然后栽赃给苍宸,激怒花家军,若是花家军能顺势归到阿姐手里最好,若是不能,全死在苍宸也不可惜,阿染说得对吗?阿姐,但没了花家军,你们还能守住南燕吗?”花染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阿姐也姓花,花家军为何不能归顺阿姐?”花萱冷漠地问。
“阿姐与摄政王做的都是些什么事自己不清楚吗?为了自身利益不管百姓死活,为了自己的权势可以放弃百姓,南燕的安稳才多少年?天灾你们不管,百姓你们不护,就惦记着如何能弄死我,如何能毁了花家军,如何能独揽大权。”
“阿姐,这样的你,如何让花家军信服?如何对得起父亲为南燕守住的安稳?”花染看着花萱的背影,痛惜道,父亲就是战死在与东蛮一战之中,直到死,他一直挺直腰骨镇守在百姓的前方。
“父亲?他把我送进宫,不就是为了权势吗?如今我做的,不就是他想要的吗?”花萱冷笑出声,她十五岁就被父亲送进宫当了妃子,那时候,先皇已经快五十了,她拒绝过,反抗过,但父亲没有怜惜她的任何一滴泪。
“你说的对,你活着一天,本王与你阿姐就不会安心。”南燕摄政王任江白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花萱身边,伸手揽住了她的腰,“但你阿姐还是不舍得你,如今,你在此处好好活着便是,花家军,本王会替你照顾好。”
花染冷眼看着他们,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肃王府,松云居,书房。
从御书房出来,温言瑾带着崔沛安回了书房,将一个纸条交给他。
崔沛安打开纸条一看,南燕皇宫月,挑了挑眉,疑惑道:“什么意思?”
“花染被关在南燕皇宫,去到南疆,我会让人联系你,协助救出花染。”温言瑾轻声解释。
“好,这个月,是谁?”崔沛安得知道接头人是谁。
“月忆,云阳。”
“云阳县主?温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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