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冬:“一定不会。”
南珍:“那你来吧,我在这里等你。”
则冬很快就到了,找南珍时经过同学聚会的包厢,门是敞开着,里面的人形形色色,都喝的醉醺醺,他还看到了南珍的那个记者朋友。
他顺着路去后院,看见南珍蹲在地上,居然敢拆掉脖子上的护颈!还穿着露肩的短款连衣裙,一双细腿光秃秃的露在暮色里,要是有人喝醉了缠上来怎么办!
则冬压了压心头气,蹲在南珍跟前。
南珍笑着:“嘿嘿,来啦!”
她捉到一只大蚂蚁,用小木棍捻起来给则冬看,那是有毒的蚂蚁,被咬着了会肿一个大包包的,则冬不动声色地拿走木棍,一下甩出去很远。
南珍酒意上头,闹着让他还给她,则冬无法理解,既然不想来,为什么又要做勉强自己的事?
他拉她起来,南珍唉唉叫,说腿麻,走不了。
则冬蹲下来,宽阔的肩膀从没有背起过哪个女孩。
南珍对着他的背呢喃:“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傻?”
则冬揽着她的膝头将人摁在自己背上,一吸气站起来,南珍就那点分量,真是不费气力。
南珍将脸贴在他肩头,说:“因为不想他们在背后议论我,当着我的面我会好受很多。”
当着面,她能知道那些人到底说了什么,如果不来,她会一直去想去猜,反而比较费心。
而且她都已经习惯了,睡一觉起来明天又是一条好汉!
则冬顿住脚步,微微侧过脸就能与南珍近在咫尺。
心随意动,他倾身亲了亲南珍的脸颊。
一个很短暂很温柔的亲吻,把南珍吓傻了。
南珍一溜烟的从他手里滑下来,不肯再让他背,可腿还是麻,难受的东倒西歪站不住。
则冬去扶她,笑着打字:“现在你就想不起来他们在说你什么了吧?我做了一件可以转移你注意力的事情,要求加薪。”
他说得轻松,可南珍却没办法同样轻松,只能捂着脸跑走,再不想见他。
则冬快步追上去,直到南珍跑不动了,他也改为慢慢的走,跟着她。
快要下雨了,一场秋雨一场寒,这是汀城的第一场雨。
则冬看看天,上前去拉南珍,他们还是赶紧回医院的好,免得淋了雨又感冒起来。
南珍甩开他的手,一张脸上明明白白写着在生气,则冬越看越喜欢,倾身抱住了她。
一道闪电劈开天幕,哗啦啦雨就洒下来,雨点拍在脸上有些疼,则冬将她搂紧,很想说点什么。
但如果要说话,他就得松开怀中的南珍,他不想,所以只是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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