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后,徐井年只能一个个对好奇的同学重复薄老师住我家隔壁,和我姐认识对没关系,有关系也是纯洁的邻里关系,远亲不如近邻。
看着一张张安心离去的脸,他庆幸没人现中间的漏洞且不说整体法练习卷子大部队只做到第八张,今天如果真有测试考,薄一昭怎么可能不把卷子直接提前带到教室来
而此时,徐酒岁和他们亲爱的老师已经走远。
徐酒岁一路低着头无言,不是因为她说不出话来,只是她实在不想搭理身后跟着她,一只手还强势拽着她手肘的男人
这个人,害她变成了哭包。
其实她挺坚强的,要她说自己以前简直北极冰山美人本冰了却不知道为什么,一遇见薄一昭,北极冰山美人的冰山化了,变成了北冰洋美人。
他又不是小太阳。
撑死了阴恻恻的月亮
还他妈愣是把北极冰山照化了。
说好的她肆意撒欢,泡男神,日政教处主任,骑在他脖子上让他夸奖自己的纹身,再潇洒的来,潇洒的走
事情为什么变成这样的
哭肿眼睛这种事,别说二十五岁,她五岁的时候都没干过。
“”
徐酒岁觉得自己头都要愁秃了。
她低着头装哑巴,誓死捍卫自己最后的尊严,因为她知道,她身后的魔鬼并不会就此放过她
毕竟这个魔鬼最喜欢的事就是不顾秃头女孩的悲伤,凡事都像个死直男似的刨根问底。
最骚的是问完从来不给解决,就好像他把人往死里逼问只是单纯好奇而已。
两人下楼的时候,徐酒岁看不清,一步步走得很慢,男人干脆走到她身边半架住她往下挪。
一边挪,徐酒岁听见他低沉的嗓音在耳尖上方响起“又哭什么”
徐酒岁“”
你看,你看来了吧
薄一昭没得到回答,低头一看旁边的人低着头,下巴都快埋进自己的胸里了,一副鸵鸟的自闭模样,那双眼睛又红又肿,只剩一条缝,也不知道她到底睁开眼睛了没有。
思及此,男人捏了捏她的手肘“小哑巴”
说谁小哑巴
徐酒岁惊怒地转过头看他,那张肿成猪头的脸一下子不打马赛克地映入眼中,薄一昭都愣了下,然后觉得她这样有点像蜡笔小新。
薄一昭成功地把自己逗乐了。
轻轻嗤笑一声,那笑里面的无语让徐酒岁很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站在楼梯中央,她恼羞成怒又伸手去推他,但是身边那人像座灯塔似的纹丝不动,甚至还有闲伸手捉住她另外一边手腕“楼梯上,闹什么,摔下去不怕摔断脖子”
徐酒岁硬生生把自己的手腕抽回来,拧开头嘟囔了什么。
薄一昭稍微低头,就听清楚了,她说的是“不要你管”。
男人微恼,脸上却笑了起来,伸手卡住她扭开的小脸的下巴,强行拧回来,还摇晃了两下“就会说这句是吧,问你哭什么”
一边说着,修长的指尖往上挪了点,掐住她软得像面团的面颊,一压一个坑儿,再用力,就看见她嘴被迫嘟了起来
挺丑的。
但也蛮可爱。
丑的可爱,一般人做不到。
“干你什么事”徐酒岁伸手去掰他的作怪的手指。
薄一昭没为难她,顺着她捏在自己手指上的指尖松了力道,低下头盯着她脸上被自己捏出的一点点红印子“不关我事你倒是大方说。”
徐酒岁不懂他的逻辑,努力瞪大眼试图用眼睛瞪他“你怎么这么八卦呀”
薄一昭没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惨不忍睹似的,抬手捂她的眼“别瞪了,就一条缝,能表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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