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荣妃也知道,可太后归太后说的,她们教导儿媳妇,是不敢轻易招惹太子妃,与东宫不亲不疏、恭恭敬敬的才刚好。
心里正奇怪,她的大宫女吉芯走到一旁,附耳低语了一些话,听得荣妃眉头紧缩,但不愿被旁人察觉,硬生生压下去了。
不久后,太后派人来寻德妃和荣妃,这会子进宫来享宴的宗亲女眷和大臣夫人们都到了,她无心应酬,得有人去宁寿宫周全着。
然而走出钟粹宫不远,荣妃就命宫人后退一些,对德妃道:“吉芯告诉我,是我家那个欺负毓溪,不清楚是什么事,她招惹毓溪不痛快后,毓溪才去见太子妃的。”
德妃想了想,停下脚步后,笑道:“荣姐姐,胤祉和荣宪小时候没少打架,如今温宪和十四也跟斗鸡似的,叫我头疼。可我是跟你学的,孩子们打架由着他们去,只要没打出个好歹,转眼他们又和好了,若搀和进去,一碗水端不平,还落得两头抱怨。”
“这我知道……”
“她们妯娌也是一样的,难道我为毓溪撑腰,责备您的儿媳妇不成?她不服气,您不高兴,我也没意思。”
荣妃叹气:“你这么想,反是我的造化。”
德妃搀扶她继续前行,说道:“咱们姐妹不议论东宫,是规矩,妯娌之间要好,是她们的缘分。若是好,大家高兴,若不好,各家过各家的,也就散了,就算是给太后一个交代,让她们自行相处去吧。”
荣妃苦笑:“毓溪那叫相处,我们家这个见了太子妃,怕不是三句话就给撵出东宫了。”
德妃道:“咱们不管,儿媳妇来哭也不管,她们也该知道君君臣臣的道理了。”
提起君君臣臣,荣妃想起一事来,问道:“是不是等太子妃有了小皇孙后,这宫里的事就该交给她来管?”
德妃道:“我问过皇上,皇上说他还年轻,平日少见儿媳妇的好,总不能往后事事都找孩子商量,要姐姐们和我再多担待几年。”
荣妃心里高兴,总算笑起来:“可不是吗,咱们也不老,太后娘娘都不说自己老。”
此刻,太子妃领着两位侧福晋,并三福晋、四福晋和五福晋一起见过了惠妃,本要坐着说闲话,但宜妃派人来找儿媳妇,太子妃便说要去见太后,跟着一道出来,毓溪和三福晋也就不坐了。
如此,一行人往宁寿宫的方向去,偏偏才过西六宫就起了风,走过宫道拐角时,妖风更盛,直吹得人东倒西歪。
太监宫女们都忙着去搀扶太子妃,毓溪也有绿珠护着,可她顶着风眯眼看,竟见文福晋被她的堂姐一把推开,毓溪下意识地赶上前,将几乎要一头撞上宫墙的文福晋搀扶住。
好在拐过这个转角,就到了避风处,太子妃被拥簇着,自然稳稳当当,回眸看众人,只见毓溪正为文福晋紧一紧鬓边的珠花。
“早就听说,四弟妹与文福晋往来热络,还真是呢,方才自己都站不稳,还要搀扶文福晋。”三福晋忽然开口,像是捉到乌拉那拉毓溪的把柄,故意对太子妃道,“文福晋进宫早,三阿哥和四阿哥成亲后都在宫里住过一阵,偏我是躲懒的,没能多去毓庆宫问候,还是四弟妹勤快。”
(
文福晋被堂姐推了一把,心里正恼火,她虽是太子侧福晋,但也身份尊贵,若非太子妃在此,她自己就能教训三福晋,眼下只能忍耐。
“你是要挑唆本宫与文福晋,还是挑唆本宫和四弟妹?”不料太子妃开口,一脸冷漠地望着三福晋,“本宫若没听错,你是觉得四妹妹避开本宫,只与文福晋好,是她看不起太子妃。”
三福晋脸色煞白,毓溪和文福晋也怔住了,太子妃却依旧高贵冷淡,目光落在弘晳的生母脸上,冷声道:“你先回去,弘晳见不着你,该哭了。”
“是、是……”文福晋的堂姐,没料到方才的小动作被人察觉,想着太子妃兴许也看到了,既然给了面子没有当众呵斥,她转身就跑,就算回毓庆宫被责骂,也好过在外头丢脸。
但这里少了一个人,气氛依旧没什么变化。
要知道,太子妃不仅年纪比三福晋小,个头也比她矮,眉眼更是还没完全长开,俨然是个小姑娘。
可一开口一说话,便是储君妃的高贵与庄重,平日里,三福晋连荣妃都敢顶撞,此刻不敢在太子妃跟前有半分不敬,毕竟亲婆婆不愿家丑外扬,可对太子妃不敬,就是欺君罔上,要杀头的。
“过些日子,七福晋、八福晋也要进宫了,你是做嫂嫂的,就该有嫂嫂的样子。”太子妃冷声道,“倘若再挑唆妯娌不和睦,搬弄这些毫无意义的是非,我定不轻饶。”
三福晋整个儿定住了,想要开口分辩,但她也不傻,哭哭闹闹只会显得自己更狼狈更丢脸,只有老老实实听教训,才能留住最后一分体面。
“想必今日的初定宴,你也不会吃得高兴,不如先退宫。”太子妃说罢,看向毓溪和文福晋,说道,“走吧,宁寿宫里这会儿正热闹,宗室女眷都到了,咱们该去问候长辈。”
“是。”毓溪和文福晋同声应承,待太子妃前行后,速速跟了上来。
她们彼此看了眼,眼下不是说话的时候,待走远些,毓溪又回眸看了眼老三家,果然是霸道惯了的,居然一巴掌打在宫女的脸上,而那宫女,本是荣妃派来随侍儿媳妇的。
不知是可怜挨打的宫女,还是别的缘故,毓溪心里很沉重,太子妃教训三福晋,她没有感受到半分爽快,总觉得那些话,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好在到了宁寿宫,毓溪还是端起该有的体面和贤惠,之后忙忙碌碌,见了无数的人,一时也将三福晋的事放下了。
但宴席上少了一个人,三阿哥身边空着座,难免惹人瞩目,哪怕胤祉自己不在乎,毓溪也亲眼见到荣妃脸上一瞬而过的恼怒。
“是不是在想三福晋的事?”坐在身旁的胤禛,忽然提起了这一茬。
“她是被太子妃撵走的,你知道吗?”终于有人找她说这事儿,还是最信赖的丈夫,毓溪顿时松了口气,轻声道:“她遭教训,我本该开心的,结果却更尴尬更失落,只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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