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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七章 家属来签手术同意书（第5页）

温尔晚想了想：“我……尽量？慢慢改？”

“也是我的不对，在你的人生里，空缺了四年。”慕言深说，“好在，我们还有未来很多很多年，对吗？”

他问的极其小心翼翼，连呼吸都放缓了，等着她的回答。

他在试探她。

他们之间……还会不会有未来。

温尔晚对上他的视线：“我……”

“算了，”慕言深却突然打断她，“不用回答我。”

温尔晚的表情里露出不解。

怎么了？

他问了她，又不需要她回答？

“我不敢听，”慕言深说，“我不知道你的答案是什么，我现在没有足够的底气。尔晚……再等等，再缓缓，目前你还是不要回答我了。”

他并不能保证，她会一直和他在一起，她会期待和他的未来。

慕言深觉得自己做得还远远不够好，也不够多。

他保证不了她的答案，是他想要听到的那个。

所以……干脆不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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