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里的和风煦煦,照的人暖洋洋的。
第二天,冯缓缓小姐主仆二人在上淮城的主要商业街道粗略的游览了一遍,临近晌午在酒肆简单食过饭之后便启了程回河阳。
河阳和上淮虽同属邑州府管辖,但中间隔着连岭山脉,和一条不甚宽广的小河,名曰乔河。乔河在连岭北侧山脚下环绕而过,向东奔去,河上最窄处有石桥连接两岸,河宽处也有渡船连接两岸。
邑州府所辖的大部分地区都在连岭山脉以南,气候温暖湿润,民生富足,其中最富庶的地方就属这紧挨着连岭的上淮,也是州府所在地。这河阳却是邑州府唯一在连岭及乔河以北的所辖地,自南而来的暖风往往被山脉所隔,不至河阳;来自北方凛冽的北风却常常无所阻碍的在河阳肆虐,使得河阳总比山南边冷那么几分,连春天都来得更晚一些。
缓缓二人走过山路,渡船过了乔河,至家时已近日落时分,一进家门便听得家里的仆人说家中今日已有两拨客人到来,这第二位正在厅堂叙话,这本不是什么稀奇事,但听说与缓缓有关,缓缓就好奇的在里间屋里侧着耳朵听了起来。
来者是一个上淮城来的媒婆,要说这媒婆动作可真够快的,比缓缓她们腿脚还麻利。只听得她一个劲儿的夸缓缓,什么温婉、俊俏、善女红、有文采……大体说亲的夸人的方式都差不多,只是听她说得这么详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相识十几年了。接着又说男方是上淮城的高门大户,家族人才辈出,门风持正,求亲的张公子虽是庶子却是本房内唯一的儿子……
缓缓没有继续听就往自己的屋里走去。小丫鬟小玉跟着她轻轻的问:“小姐您怎么不听了?”冯缓缓回道:“每次媒婆都说得天花乱坠,最后一提到聘礼妆嫁还不都是一样没有后续了。”小丫鬟小玉急急说道“小姐你别这么说,少夫人不是还说可以将自己嫁妆中的一部分送给小姐做嫁妆么?”。
缓缓收回脚步,转过身来,认真的对小玉说“小玉,以后切不可再提此事。嫂嫂虽然说过这话,但我若是收了嫂嫂的嫁妆,不仅父亲无光,兄长又何以面对嫂嫂及嫂嫂娘家,届时母亲在亲戚朋友邻里间都会抬不起头来,所以此事是断断不可的,记住了么?”。
小玉听后语气中都带有一丝丝委屈“知道了。小姐你出身书香门第,聪明温婉,善女红有才华,是让人喜爱的美人。一定能说一门好亲事的。”
“我们小玉的小嘴儿真是越来越甜了。”缓缓轻轻的拍打着小丫鬟的肩膀继续道:“你放心,你家小姐不会消极失落的。我跟你说,这次去上淮城咱们的生意有大进展。今天逛的上淮城最热闹的街你注意到了没?”
说到这里缓缓特意清清嗓子,神神秘秘的说“之前我打听到上淮城最大的胭脂铺子是张记,今日在街上一看只勉强够得上咱们河阳中等胭脂铺子的大小,可见胭脂售卖在上淮城确实还不成气候。上淮与河阳因隔着山,鲜少往来,河阳的胭脂尚未传入上淮,我这次将一批乔记的胭脂放于那怡红阁供其使用,他们若认可咱们的货,那咱们的生意就有希望。”
冯家倾全家之力给嫂嫂裴氏家下聘礼,未给缓缓留下嫁妆,甚至连外祖家给缓缓准备的嫁妆也作为聘礼送出去了,缓缓对此其实并无异议,但也时刻思考着不能坐待别人安排,自己也得做点什么。
河阳城虽然只是一个小城,但河阳城的胭脂却是经营有道。正所谓“失我焉支山,使我嫁妇无颜色”,胭脂早已是女子生活中重要的物品。十年前河阳本地有一乔姓人家从外回乡,将胭脂的原料——红蓝花引进到河阳种植,并以花朵制成胭脂。经过近十年的精心研制,乔记的胭脂工艺及品质皆已及上乘,单口脂一项就以颜色、香味分类,品种繁多,时有外地商客慕名而来。
受乔氏影响,近年来河阳种植红蓝花及经营胭脂者甚众,这其中自是以乔记为首,然则其他名号也有经营得不错的。缓缓早想着也经营胭脂,但这其中环节甚众,她苦于不知从何入手。这次去上淮城她觉得是一个难得的机遇,便带了乔记的胭脂,想看看有没有机会行售卖胭脂之事,未曾想粗略的了解便让她觉得这其中大有可为,使得她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
这边冯进冯老爷送走媒人后,便将冯夫人蒋氏、儿子冯顺清、儿媳裴秀珊还有缓缓都叫进来,同他们一同商议起来。
冯老爷先开口对缓缓说道:“缓缓啊,此次你嫂嫂从娘家为你取得帖子去上淮城参加踏青宴,目的是希望你能遇到佳婿,这点想必你也清楚。”
缓缓说道“是的,还要多谢嫂嫂的美意。”
挺着孕肚的冯少夫人裴秀珊言语间充满欢喜地说道“说起来,这次小妹去上淮城,也有巧合的成分在。我原是想试着看能不能在娘家给缓缓寻一门亲事,正好上淮城州府李大人管家送参加踏青宴的邀帖至我家。这踏青宴嘛,都心知肚明,一半的功用在于年轻人互相相看。我便将咱家及缓缓的情况说与李大人管家听,约么他回府后便将我所述禀告他家李大人,未曾想这李大人真不愧是我父亲故交,很快便下帖至咱家。”
冯夫人笑道“不管怎么说,这是秀珊的功劳。”
冯老爷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今日家中已来过两拨客人,都是上淮城来的媒人,简略的述说了两位上淮城的公子的情况。你兄长同我一同接待的媒人,让他向你述说一下这两位公子的情况。”
缓缓的兄长冯顺清接过话说道;“今日来的第一位媒人是为上淮城一位李员外的第五子说亲,据媒人所言,这位李员外乃是从七品门下省录事致仕归乡,现在也在家中教书。他的第五位公子今年二十又三岁了,已经考取了秀才。”
听此言,冯夫人蒋氏说“倒是跟咱家一样,也是书香门第。”
“正是”冯公子抿了一口茶,接着说道“这第二位媒人是为上淮城张府第六房的张文锡公子来说亲。据媒人所述,这张府是上淮的高门大户,张文锡公子虽是庶子,却是第六房唯一的儿子。目前就是这些。”
冯公子说完,全家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缓缓的身上。缓缓低下头来,心中认为提到嫁妆也许这两位来提亲的公子也会同样打退堂鼓的。然而她不便在父兄面前提起嫁妆,于是隐藏起这份心思,说道“全凭父兄做主,缓缓没什么意见。”
听到女儿这样说,冯老爷又问旁边的儿子冯顺清有什么想法。冯公子倒是秉着对小妹负责的态度说道“上淮城虽是邑州的州府所在地,所辖广袤,但毕竟与河阳隔山路远,地理气候乃至风俗都不尽相同。今日来的这些媒人所述的两位公子的情况咱们也不能只听媒人所说的,正所谓偏听则暗兼听则明,我看先要向上淮城的熟人仔细打探,特别是家风以及人品学识,待打探后再做定夺。”
这边冯老爷频频点头称是,又说道“关于嫁妆我们这边的情况也已经同媒人都说过了,我们也不要求对方的聘礼,只望对方有个好人品好学识能与你小妹长相互敬、白头偕老便是最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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