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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恶尸比本尊要坦率得多，更招人喜欢，你怎么看？”你是会生气呢还是吃醋？在水下滴溜转着眼睛，想上去偷偷看看元始的表情。

“不怎么看。”元始看着这条偶尔喜欢使坏的鱼，咬牙切齿道：“你若是喜欢这样，我自然可以保持，恶尸也不过是本尊的一部分。”嗯，应该说三尸都不过是本尊的一部分罢了，他们又有什么资格有意见呢？

元始压下脑海中吵闹的一部分，直接关进小黑屋中，让他们明白谁才是做主的人。

“你不是不喜欢被视为本尊的一部分吗？”干脆化成人形，倚靠在元始身上，散漫道：“你有另外的名字吗，我好把你和本尊区分一下。”轻柔梳理头的手顿住，元始呵呵笑出声来，汗毛直立，怀疑自己这么逆摸毛是不是不对，元始应该不会撕破脸吧？

反正他要是揭开盖子，自己就装不知道，之前又没有明说，他自己不承认的。

预料那样，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而是俯下头对他道：“其实三尸的性格是把本尊的一部分放大，并不是凭空而来的，你明白吗？”所以恶尸性格也是本尊的一部分，但被其他一部分性格抑制住而已，要是被触到某个点，本尊的恶意也会放大，表现出来和恶尸没什么区别。

明白元始的意思，滚了滚喉咙，决定略过这个话题。

他闭上眼睛，继续享受着圣人级别的按摩服务。

舒服！

不得不说，元始在这上面很有天赋。

作为先天妖神，也可以算得上是一身铜皮铁骨，一般修为不够的别说给他按摩，打他都跟挠痒痒似的，所以他都是控制水流自己给自己按。

不过那种感觉跟别人为他服务还是不一样，特别是想想某人曾经信誓旦旦最讨厌妖族，此刻就会拥有心理和身理的双倍快感。

放空自己，随便找了个话题和元始聊起来。

“听说通天收留了不少原来天庭的妖族，昆仑山还住得下吗？”，在妖族也算有些地位，这些事情不少妖族都会主动告诉他。

“都赶其他峰去了。”元始的声音有些冷漠，听得出来对这件事十分不满。

虽然十分想看元始对着漫山遍野的妖族是何表情，但现在是自己人了，还是决定关爱他一下。

自己也不赞成通天这种大包大揽，把那些妖族全部收下的行为。

看似门庭若市，实则隐患重重。

这里面鱼龙混杂，不少只是看妖庭末路，没了栖身之地，想找一个靠山而已，对截教完全谈不上什么忠诚。

而通天又是容易重感情，喜欢付出的性子。

虽然不可能每个北子都一样重视，但那些别有用心的把重视的一捆绑，真出事了，通天搞不好也会被拖进去。

不是他杞人忧天，那些妖族肯定有不少都拿人族魂魄炼器过。

老子立教人教，通天却收下这些妖族，与他们有了师徒名分，说不定以后就会和人教有因果纠缠、伤人伤己。

直接就把这些说出来，妖族的事情内部才更加清楚，就算是圣人，也不可能面面俱到。

元始一愣，接着嫌恶得皱眉，提起这件事，他还没想到。

虽然他对人族没什么感觉，但想想抽人魂魄炼器还是让他有些难以接受，简直是魔道做派，决定回昆仑山就让通天把他那些北子清理一番。

“也不要太强硬。”怕他又和通天吵起来，“通天其实吃软不吃硬，而且特别护短，你说两句担心他的话，他自然就会行动。”这些刚入门不久的北子通天能有什么感情，无非是馋那一身毛茸茸而已。等看清那下面的真实面目，自己就会接受不了，逐出师门。

嗯……西方那两个不是缺人吗，不知道能不能把这些塞他们那儿去？

“你倒是一心为他考虑。”腰上一按，让他差点跳起来。

“嘶、你又不像通天那么不省心。而且他对我也好，我当然要多为他考虑。”如果可以，希望通天永远保持着少年心性的热忱和善良。

就算这样时不时会被他的一些操作惊出一身冷汗，但他们生命太漫长了，在这无尽的时间中，很多东西不知不觉就会面目全非，而那些无比珍贵的东西要细心呵护才能保持不变。

“其实我也很护短，也对你很好。”若不是听力极佳，差点错过这句话，甚至不敢相信这是从元始嘴里说出来的。

所以自己还是不够了解他吗？

一面觉得这样因为通天吃味的元始可爱得大笑三声，一面又好像是心脏被轻轻吻了一下，不自觉露出一个傻傻的笑容。

不过傻笑完后这条鱼很快恢复了正常。

翻着白眼道：“你确实护短，但你和通天风格不一样，虽然作为朋友你这种更让人放心，但作为护短对象的话我还是更喜欢他那种。”元始脸一黑，加大力气把某条鱼按的哇哇直叫。

……九重天上，女娲宫中。

自从巫妖大战、女娲补天后，女娲宫千年来都寂静无声，甚至没有多少人知道它已经从洪荒搬到了三十三重天上。

当初妖族溃散，也有无数妖族希望得到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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