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思危看着他,回视着他,依然带着那份衣冠楚楚的体面,冷静道:“我知道。”
他薄唇中溢出一声低笑,一句残忍的话从凉薄的唇边倾泻而出:“所以呢,那又怎么样?”
江殊咬了咬牙,一拳砸向他的面部,怒不可遏道:“你这个混蛋!”
冬歉醒来的时候,感觉到手背上有些刺痛。
结白的病房里除了自己之外,还有一位护士。
冬歉的手稍微动了一下便有点回血,吓得他只能乖乖躺着不动。
他眨巴眨巴眼睛,思考那天晚上生了什么,自己怎么又躺在了医院。
那天,他和江殊待在一起。
睡梦中,他看见自己被关在禁闭室里,心脏忽然剧痛。
在那之后呢?
一道亲切的女声从头顶响起:“你醒了,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冬歉看向那位护士姐姐,礼貌道:“您好。”
因为生病的缘故,冬歉整个人像一个极其美丽又脆弱的瓷娃娃一般,唇色淡淡的,眼底却十分干净清澈,就算是陌生人,看到他的第一眼也会觉得十分舒服。
护士下意识放轻了声音:“您有什么需要吗?”
冬歉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询问:“我哥哥来过吗?”
从小到大,每一次从医院里醒来,这都会成为冬歉必问的第一个问题。
虽然大部分的时候他得到的都是否定的回答。
虽然觉得这个问题很没有意义,但是为了尊重人设,冬歉只能不厌其烦地问一遍又一遍。
他的目光如此期盼,好像只要稍微给出一点否定的答案,他的目光就会瞬间黯淡下去。
护士微笑答道:“有的。”
?
他哥来了?
冬歉不开心了。
要是他的臭哥哥没来,他就可以舒舒服服地继续躺着了。
但是现在他来了,按照原主兄控的人设,他非得心花怒放地下去确认一遍才行。
冬歉对护士绽开一抹微笑:“姐姐,能不能帮我把针拔掉?”
虽然他笑得实在很乖很招人疼爱,但护士还是温声拒绝道:“再等一等,瓶子里还剩一点。”
冬歉看起来却像是一点都没能忍耐的样子,一直焦急地往门口看去,好像很迫切地希望能够见到他的哥哥一样。
苦等了大概三分钟,护士才帮忙拔掉了吊水的针,正想用棉签帮他按住伤口,转头却现床上这个不听话的病人已经自己迫不及待地走了出去。
冬歉推开门,果然如愿在门口看见了自己的哥哥。
只不过,眼前的画面和他预想的不大一样。
冬思危将江殊推在了墙上,两个人距离极近,看不清表情。
不论他们在做什么,在冬歉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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