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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池春踩着齐天乐的肩头趴在窗边看完那两人丢脸的模样,这才觉得解气了一点,连忙跳下来用手给齐天乐擦肩,轻轻的问他:“你肩膀还疼不疼?”
“自然疼,要不然换你试试?!谁教你这几天都呆在殿里头,连门都没出,吃吃睡睡的,比之前都重了好多!”齐天乐忍不住便吓她。
谢池春闻言不由更加心虚,颇为懊恼,她想了想便道:“要不然,这回换我在下面,你踩我肩膀去看看?”她乌黑的眼睛眨了眨,瞳孔乌黑明亮,“他们两个胆小鬼,那脸色,可好看了。”
齐天乐闻言一怔,故意伸手拍了拍谢晚春的瘦削的肩头:“我比你还重,你要不是撑不住,岂不是要把我给摔了?”
谢池春一副豁出去了的模样:“放心,我都练了好一会儿武了,马步一直扎得很稳!”
齐天乐却一笑,转而用手替她抚了抚肩头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可我不舍得啊”他轻轻的把谢晚春滑落的发丝拢到耳后,凑过去轻轻与她道,“再说了,咱们之前不是已经说好了,脏活累活我来,只要你喜欢就好了。”
皎皎的月光透过薄云,照在齐天乐英俊至极的面庞上,仿佛是人间另一轮明月。
世间有人逐月而亡,想来明月正该如此动人。
谢池春呆了呆,这才后知后觉红了脸,慢慢的伸手去拉齐天乐的手,小声的道:“其实,我也是的”我也是喜欢你的reads;。
齐天乐闻言不觉扬唇一笑,目光亦是跟着柔软起来,直直得看入谢池春的心底里。
谢池春觉得自己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一晚齐天乐望过来的目光——像是月光一样的皎皎却比月光更加的温柔温暖。
然而,齐天乐到底还是要回西南的,拖了又拖,最后把归期定在昭明十二年的三月初,那时齐天乐刚满十四。
临行前,谢池春再忍不住,抱着齐天乐哭了一通。
齐天乐只觉得她的眼泪一滴又一滴,就像是熔岩一样的灼人,几乎是他不可承受之重。好一会儿,他才犹豫着伸手去抚谢池春的发顶,柔声道:“没事,又不是不会再见了”他压低声音,凑到谢池春耳边小声道,“我先过去准备准备,等你嫁到西南,以后的日子才能好过啊。”
谢池春被他的话羞得面红,到底还是忍不住破涕而笑,含着泪嗔了他一眼:“谁要嫁去西南了?!”
“谁说就谁嫁。”齐天乐低着头,用自己的额头抵着谢池春光洁白皙的额头,柔声许诺道,“池春,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待你好的。”
谢池春定定的瞧着他那张英俊面庞上恳切认真的神色,面上烧得厉害,忍不住便把头埋在了齐天乐的肩窝里,闷声道:“我等你。”她顿了顿,又伸手在齐天乐的腰间拧了一块肉,哼了一声,“你要记得常写信回来,有什么事记得告诉我一声”
她唠唠叨叨的没停,齐天乐却一一应了下来,满面笑容。
谢池春说完了又推他走:“你快走,我不和你说了,我脸上都哭脏了要洗一洗不许看!对了,明天你走的时候,我就不去送了。要是到时候当着人哭出来,那得多丢人啊。”
齐天乐还要再说什么却已被谢池春给推到了门外头,朱红色的雕花木门“砰”一声就给合上了。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见着谢池春没有再开门的打算,便只好起身离开了。
还未走出多远,便见着宋天河自外头走进来,他若有所思的看着齐天乐,忽而笑着道:“世子是明日启程回西南,不知是什么时辰?或许,我还能去送一送世子。”
大约是男人本能的警觉,哪怕齐天乐方才十四仍旧察觉到了一点危险的影子,小心的应道:“不过小事,哪里需要劳驾将军。”
“唔”宋天河也不知有没有把齐天乐的话听进去,他只是懒懒的抬目朝着谢池春所住的偏殿看了一眼,看着那紧闭的门扉,他唇边的笑意忽而显得有些意味深长,仿若自语一般的道,“这个时候走,倒也真是”
宋天河到底还是没有把话说完,甚至没有抬步再往谢池春那处去,而是直截了当的转身离开了。
齐天乐心中隐约有些不安,强自忍耐了下来,回头看了几眼谢池春那一处的门扉,这才犹豫着往外去,正巧碰见林皇后回来。
林皇后似是独自出门逛了一圈回来,边上并无宫人伺候。她遥遥见着齐天乐仿佛吃了一惊,随即又状若无意的与他说话:“我听人说,适才宋将军来过了?”
“是,”齐天乐正心烦意乱,面上却还是维持了基本的恭敬,“他才来就走了,大约是找什么人没找到吧”
林皇后闻言眸光微亮,似是若有所得。她线条优美的唇线微微扬起,涂了口脂的丰唇红得仿佛是心尖上的一抹鲜血,艳美而灼热,勾动人心最可怖的*。
多年以后,齐天乐回忆至此处,方才发现:这一日,大约才是所有悲剧的开端。
第119章番外四
第二天,谢池春果然不在送行的队伍里。
齐天乐先于帝后等人辞别,再三拜首,翻身上马的时候,目光却仍旧是忍不住往人群里巡视了一圈,虽说没看见心里那人使得他心里颇有几分沮丧和失望,但面上到底还是没有显露出来,反倒是掩饰一般的微微笑了笑,抬声令车队往城外去。
齐天乐现今刚满十四,从十岁起他的身量便开始不断长,到如今已似翠竹一般高瘦挺直,五官轮廓清晰,剑眉星目,尊贵凛然,那张英俊至极的面庞在被阳光照得透亮,仿若宝石一般熠熠生辉,引人注目。
街道两侧围观的人里,不少女子的目光都追着那英俊的面庞,眸光发亮,就如同看见了价值连城的珠宝一般的热烈渴慕。
齐天乐却视若无睹,一路目不斜视的出了城门。只是,他方才驾马出了城门口却又忽而伸手拉住缰绳,勒得身下骏马的步子跟着一顿,犹豫了一会儿,他还是扭身抬头望向城墙上方的位置。
随即,他仿佛看见了什么,目光微微一凝,线条凌厉的唇角不知不觉便扬了起来。
城墙极高,上头除却守城的卫兵之外,还有一个身量颇高的姑娘。她身上披了一件樱红色底镶白边绣海棠的头蓬,隐约可见里头那件玫瑰粉的裙裾,鲜艳娇嫩的犹如三月春日枝头那朵最先绽开的那朵春花。她一头乌发只是简单编成了一条辫子,并无钗环,只有几颗莲子大小的明珠点缀其间,宛若银河里缀着的星辰一般时时闪烁。那乌油油的辫子就那么挂着,像是一条长长的尾巴,让人忍不住想要揪一揪。
就算是离得那么远,可齐天乐只一眼就能认出她,就能想象得到那条辫子揪起来的时候会是什么样。
那姑娘只是站在城墙上头一动不动的与城门外坐在马背上回望过来的齐天乐对视着。好一会儿,微风吹动她的头蓬,她才忽然提起手中的弓箭,从箭筒里抽出一支玄铁箭来,不知在箭上绑了什么东西,直接引弓便射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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